虞淵是真的要殺她!!!
林望月拼命掙扎,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巨大的求生欲使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凝聚意識進入系統。
道具一股腦兒全砸了下來,林望月拼盡最后一絲力氣擠出來一句話。
“我知道……你喜歡黎煙,但是她……喜歡云亭……嗯……”
脖子上的手力氣更大了幾分。
虞淵手臂上的青筋鼓噪,他用了十足十的力道,看見她這會兒居然還有力氣講話,不由得覺得有些麻煩。
若不是用法術會暴露身份,他才不會用這么原始的方法殺人,看著自己的手與林望月脖子接觸的地方,虞淵眸色更暗了。
真的好臟。
“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眼見道具就要支撐不住,林望月從心底里泛起恐懼,急忙喊道:
“我能讓黎煙心甘情愿愛上你!”
此話一出,林望月整個人都被甩飛在地,痛的整個人都說不出來話。
她剛要以為虞淵是放了自己一馬,卻見男人緩緩朝她走來。
虞淵右手里拿了一把不知何時幻化出來的劍,劍刃鋒芒森寒,一步一步猶如踩著她的命脈,使得林望月整個人都驚恐到了極點。
不,他沒有打算放過她。
而是想要以這種方式直接了結!
“想與我做交易,你好像并沒有什么資本。”虞淵劍指著林望月的脖子,眼見就要割開大動脈。
“我可沒有詆毀她!婚約的事情,還有她喜歡師兄的事,你大可以隨便問這宗門里的人!”
林望月渾身都在抖,“我們合歡宗有一秘法名為情蠱,只要將蠱種在心愛之人的身體里,那她便會愛上醒來后看見的第一人。”
虞淵手里的劍頓了一下,眼眸幽深如潭,嘴唇輕抿。
“蠱呢?”
林望月見他猶豫,以為是自己賭對了,輕輕松了一口氣。
“蠱我隨時都能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事成之后將黎煙帶的遠遠!永遠不要讓她再回宗門!”
林望月硬著頭皮對上虞淵的目光,她這么說自然只是為了消除虞淵的戒心,卻見他手里動作停住,居然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
她手心里全是汗,一方面是被虞淵嚇的,另一方面在于她根本不能接受虞淵真的會為了黎煙而改變想法。
林望月咬了咬牙。
不,她創作出來的魔尊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都怪黎煙!如果不是黎煙,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一步!
什么情蠱,她要給就給噬心蠱!她要虞淵親手將這蠱蟲種進黎煙的身體,萬蟻噬心而死!
冰冷的暗芒在眸子里閃爍,虞淵收回劍,看向林望岳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團死物,嗓音幽戾又可怖。
“蠱給我。”
他說這句話,便相當于是同意了。
林望月從儲物帶里取出蠱蟲遞過去,看著虞淵將蠱收好,不帶一絲一毫留戀遠去的背影,一雙溫柔的眼里滿是惡毒。
她原來是想將虞淵拉入自己的陣營,但是現在看來這條路顯然走不通,不僅走不通,還把云亭也給搭上了。
不過沒關系,只要黎煙一死,那么這個世界的主宰,便只能是她!
——
虞淵緩緩踏進院子里,一眼便瞧見少女坐在庭院中央的石凳上,一只手托腮撐在桌上,百無聊賴的望著門口。
“呦,我當是誰呢,還知道回來呀?”
看見虞淵的身影,少女輕哼了一聲,雙頰微鼓,顯然是生氣了。
虞淵斂下眼底的情緒,緩緩走到桌旁,居高臨下的就這么盯著寧煙看,眉目之間籠罩著一層晦暗。
寧煙原本是在曬太陽,突然間陽光被擋,整個人都被罩在了陰影里。
瞇著眸子,對上虞淵這副要吃人的眼神,頗有些不滿道:
“你這么看我干什么呀?明明早上一言不發丟下我的人是你哎,你現在的臉色像是我干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兒一樣。”
剛才小竹林旁邊發生的一切她可都看著呢,虞淵現在這種表情,一看就是沒安什么好心。
“那你說說,你有干過對不起本座的事嗎?”
虞淵將早點塞到她懷里,少女愣愣的接過,還沒來得及低頭去看他帶的什么,唇上便被指節不輕不重地按壓著。
“你說說看。”男人彎腰俯身,曖昧又親昵的舔舐著少女的脖頸,在還未消退的痕跡上,又印上了一層新。
“說什么呀。”
寧煙下意識渾身緊繃,脖子上酥酥麻麻,腦子也開始暈乎了。
虞淵似乎是被這一句話惹的惱了,懲罰似在那細嫩的皮肉處咬了一口,輕易便聽得少女輕微的痛呼聲。
“婚約?嗯?”他緩緩從少女的肩窩處抬頭,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畔,伴隨著低沉暗啞的嗓音。
“本座竟不知道,有人居然在你心里藏了五百年?”
嘖,酸死了。
這話聽著一股醋味。
寧煙笑盈盈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旁快速親了一口,起身撲向他的懷里。
“虞淵,你是吃醋了嗎?”
虞淵并不回答,一只手扣住少女的后腦,指尖在她柔軟的發絲上摩挲。
寧煙臉埋在他的懷里,低低得笑出了聲:“首先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
話音剛落,便感覺腰上被掐了一把。她的腰本來就還酸著,被虞淵這么一掐,腿當時就有些軟。
將腦袋從他懷中移開,她勾著男人的脖子,在瞧見男人一臉不爽的臉色后,用鼻尖輕輕蹭了一下對方的喉結。
“但是我不告訴你,是因為現在的他在我眼里,就是無關緊要的人呀。不管有沒有婚約,你才是我心里的第一位。”
虞淵眸光動了動,聽見寧煙的話,眸色不由得又更深了幾分,心底抑制不住的愉悅起來。
林望月的話,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寧煙是什么樣的人,他無需通過別人的口中得知。
寧煙輕笑:“那你怎么留她一命,不太像是你的風格哎。”
“因為我覺得,對于她來說,你自己動手的話會比較開心。”虞淵埋在她脖子上,輕輕嗅著少女發間的馨香。
但是吃醋,他承認確實是有一點。
“只是一點嗎?”
寧煙撅著唇瓣,冷不丁被男人抬頭吻了一口,分開時能聽見他不穩的氣息。
他說,“很多。所以才會親口問你,想聽聽你會找什么樣的借口。”
“借口?”寧煙輕哼一聲,“我說的可是實話。”
“所以,我很高興。”
虞淵輕輕勾唇,抬手將少女抱了起來,直直就往房里去。
那早餐咕嚕一圈滾在地上,寧煙伸手想要去拿,卻被男人攬在了懷里動彈不得。
天色已然不早,房門又重新緊閉,隱約能聽見細碎的談話聲。
“你怎么這樣呀,我還沒吃早飯呢!”少女聲音有些埋怨,緊接著便是男人一本正經的答話。
“都涼了,吃了傷胃。”
“那我怎么……唔……虞淵你混蛋……”
嬌軟的嗓音斷斷續續,顯然是被欺負的慘了,偶爾還能聽見男人一兩聲沉悶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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