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陳宮那斯獻城了?”
得知曹操從下邳而來,呂布詫異萬分連忙詢問。
“想是沒有,只聽說曹操引軍至下邳后與陳宮隔城相談之后派徐晃劉備等人留守城,自己便向夏丘而來。”
見高順這樣說,呂布心下一想。
看來陳宮曹操似乎是達成某種協議了,想要先沖著自己而來。
好啊!
先是劉備,又是曹操,之后陳宮魏續,一個個都當自己是軟柿子了是吧!
既然你們都不讓我活,那我死也得拉上幾個墊背的。
“來人,整備兵馬我要與曹賊決一死戰!”
“喏!”
張遼高順見狀連忙應道。
這些時日,一直被攆的東奔西走如喪家之犬一般,他們早就有些受不了了。
大丈夫就算死也得死的轟轟烈烈。
“報!呂布率軍直逼我大營而來!”
夏丘不遠,曹操中軍剛至,才建起營寨正召集一眾將領商議如何生擒呂布士兵便慌忙報信。
“多少人馬?”
見呂布居然還有能力主動出擊,曹操猛地從案前坐起向著來人詢問道。
“看模樣應不足萬人!”
聽到這話,曹操愣了片刻隨即大笑。
看樣子這呂布已是強弩之末了,憑這點人馬也想做困獸之斗。
只是盡管并不將這區區數千人馬放在眼中,但獅子搏兔尚且全力,更何況對方主帥還曾是將自己險些逼入絕境的猛虎。
“游龍擱淺,絕命一搏!諸將便隨我一同去看看這猛虎的絕命咆哮如何!”
曹操說著便踏出營帳帶著一眾將領往高臺作壁而去。
夏丘平原,常年的戰亂踐踏早已不見得青青綠草。
戰馬嘶鳴,斧鉞鏗鏘,只在混亂倒塌的旗幟與煙塵中刻畫一幅兵戈烽火。
聽著身旁傳來嘈雜混亂的聲響,呂布跨在馬上揮舞著手中長戟。
這是他兩世為人第一次真正站立于戰場之上。
起初沒有古人這般武藝的他,只能學著自己小時候記憶中的那些招式胡亂揮舞著手中方天畫戟。
憑借著呂布強壯的身體,八十多斤重的長戟在他手中竟然被揮耍的游刃有余。
而第一次用長戟斬斷敵兵身軀,看著血液在眼前散落時。
或許是這副身體早已習慣了這種血腥,呂布非但沒有覺得惡心,身體中的血液反而洶涌翻騰。
依靠著手中方天畫戟與胯下的赤兔寶馬,一時之間自己竟然也能在戰場之上來回拼殺如入無人之境。
或許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又或是被自己的勇武所激勵。
手下兵將也全都勇猛非凡,憑借著幾千人馬一時間竟然硬是在曹操幾萬大軍之中占據上風。
而另一邊張遼更不虧為手下第一猛將,竟然領著數百士兵一路奔殺直奔這對方大營曹操而去。
“此乃何人!”
壁上,曹操看著手下士兵竟然陷入苦戰,一將更是直奔自己而來不由大為驚詫。
“像是呂布手下張遼!”
“速速攔住他!”
眼見張遼越發接近,曹操連忙驚道。
“主公莫慌,待我生擒此賊!”
一旁許褚見狀,手握長矛,躍馬而上直奔張遼。
二將相遇,長兵交織,此時被阻攔的張遼也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不覺間已殺到了如此險境。
“來將通名,張遼手下不斬無名之輩!”
“我乃曹司空麾下護衛許褚,奉命特來擒你!”
許褚說罷,揚矛沖上前,二人當即纏斗在一起。
壁壘上,看到張遼被阻攔,曹操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眼看著那二人纏斗百合之余竟然難以分出勝負,不由驚嘆。
“我本以為呂布驍勇,不成想他手下盡然還有此等猛將!”
戰場之上。
與許褚纏斗張遼深知此人非同小可,自己一時之間難以取勝,而自己孤身陷險久戰不利。
于是賣了個破綻佯裝敗走,欲使用拖刀計。
許褚見張遼敗退果然上當,提矛便追。
見對方上當,張遼突然回馬手中長刀直取許褚首級。
許褚也非常人,見勢不妙趕緊勒馬,只是這一下確讓戰馬應聲栽倒在地。
張遼見狀提刀便要再補,許褚連忙翻身只刺馬腿。
馬失前蹄,張遼也應聲倒地,二人從馬上戰至地上。
失去戰馬又被敵軍包圍,張遼再不敢糾纏,奪了一旁許褚剛剛站起的馬便殺奔回去。
另一邊,原本段時間出于上風的呂布軍隊,在曹軍一批一批的數量優勢下,威勢逐漸開始萎靡。
呂布也被于禁李典等人合力糾纏,一時脫不開身,好在胯下赤兔比起普通戰馬終于尋得機會策馬而去。
見呂布張遼高順三人全都敗走,曹軍眾將正欲追趕,身后卻突然傳來鳴金之聲,曹軍眾將見狀只得撤回。
“呂布敗退,正當一鼓作氣,主公為何此時收兵?”
回到營帳,許褚不解的詢問道。
而曹操便直奔許褚,在細細打量見許褚并無大礙之后,方才松了口氣。
“我觀戰事兇險,呂布將領勇猛異常,再追下去恐防有詐。”
見曹操這么說,許褚想起自己先前受張遼蒙騙險些遇害,這才明白曹操為何鳴金連忙下跪。
“末將無能,走脫了張遼請主公責罰!”
“仲康何出此言,今日若非有你我命休咦,況且今日呂布敗退損兵折將,已成籠中之鳥,仲康何罪之有啊!”
曹操說著將許褚扶起。
見曹操這般對待自己,許褚頓時羞愧難當。
“主公!”
“好了,當務之急乃是重新部署兵馬,以防呂布再次偷襲或轉投袁術!”
曹操說罷回身主位查看起地圖,開始布置圍困呂布。
夏丘。
呂布引軍退還,看著無數傷病哀嚎不止,而原本就已經不多的兵士經此一役再次折損大半連張遼都負傷險些被擒,心中頓聲悲涼。
本想趁著曹操立足未穩,絕命一搏,但卻損兵折將。
如今大軍圍困,糧草又欠缺,只怕根本用不著曹操在攻,圍上幾日他們便連架馬的氣力也沒有了。
看著張遼身負傷痕任舊在鼓舞垂頭喪氣的將士,呂布心中下一擰便會營帳,許久之后方命高順張遼前來。
被呂布招去,張遼高順皆以為呂布想要商議再戰曹軍之事。
只是才入大營便見呂布手指流淌鮮血,二人心下正疑惑,呂布便將一張絹布遞給了二人。
“看看吧!”
接過絹布,二人看見竟是血書一封,看著呂布手指的鮮血心下更為詫異,但看清信上內容更是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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