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受劉表相請,呂布孔明等人過府。
宴上之人如蔡瑁、馬良、蒯越等皆是荊州高層,就連文聘這般將軍也無一席之地。
“此番多虧奉先識破張繡之心,才得保宛城不失,為表其功,我特地邀請諸位共享此宴,來諸位敬咱們的首功之臣一杯!”
全體落座,劉表率先舉杯說道,眾人聞言也一同站起身來。
“敬呂將軍!”
見著除了自己帶來下諸葛亮之外,其余人都如此鄭重其事。
這種突然被一群不熟悉的人披星捧月的感覺讓呂布很不喜歡。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亂世之中,如果一群老狐貍無緣無故的來追捧你,那不是有求于你,便是為你準備了陷阱深坑。
可雖不喜歡,但面對眾人如此呂布也只得端起酒杯。
“此事全奈劉公先見,布只是應命行事,怎敢受此功勛!”
聽著呂布這話,蒯越心頭一震,雙手微微顫抖,一旁蔡瑁卻是連忙站出身來接話。
“唉,呂將軍過謙了,張繡人稱北地槍王,手下西涼鐵騎所向披靡。
若無呂將軍蓋世武藝,豈能如此輕易破之,將軍不必過謙,此功非呂將軍莫屬。”
見底下,蔡瑁突然站出來承認呂布的功勞,劉表不禁有些詫異。
明明早些時候,他還如此厭惡呂布怎么突然一改態度,加上先前呂布說起的自己先見之明。
劉表心下有疑,看樣子此事還有隱情在其中。
只是如今乃是慶功之宴,不便追問于是只順著蔡瑁之言。
“此話說的好啊,若無奉先武藝,要平時張繡收宛城談何容易。”
劉表說著再舉酒杯。
呂布見著劉表聽完此事面無疑色毫無波瀾,不禁有疑惑,難道說此事劉表真的早已知曉。
“既然主公都如此說了,呂將軍就莫要推辭了,請!”
見呂布遲疑,生怕他再提此事,蒯越連忙催促道。
瞧著眾人皆翹首以待,劉表也兩番表態,呂布也不好繼續推諉,雖覺有異,但也只得端起酒杯。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謝過諸位了!”
說完,呂布將酒一飲而盡,隨后翻手倒轉空杯。
“好!奉先不愧為豪爽之人。”
見狀呂布手中倒轉酒杯一滴未下,劉表先是拍了拍手稱贊道,隨后又看向蔡瑁蒯越二人。
“當初我請奉先入荊襄之時,你二人還覺得不妥,如今多虧奉先才能保宛城不失,此番兩位可還覺得不妥啊?”
“是我等膚淺,不如姐丈又先見識人之明,實在慚愧!”
“是啊,呂將軍如此忠義之人,我等之前卻懷疑實在慚愧!”
聽著幾人突然說起這話,呂布與卻是眉頭一皺。
這是干什么?
為了捧高自己,劉表居然不惜在這么多人面前揭蔡瑁、蒯越二人的底。
而蔡瑁、蒯越,更是毫不遮掩。
正預感不妙,劉表聽著蔡瑁的話卻是嘆息一聲。
“唉!說什么識人斷事高明,早年我覺張濟、張繡為人忠厚待其如何等恩義,還曾想留其在襄陽輔佐與我,共享榮華。
只是他二人不喜這襄陽枯燥,只愛軍旅,這才罷了。
他們無處棲身,我便給其宛城之地,無有糧餉,我便送于,縱然荊南之亂,襄陽艱苦我也未成斷過。
曹賊數次攻打,每每他求援,我絕不推脫,助他退敵。
捫心自問,我何曾有虧欠與他。可此人卻是卻是兩番相背。
奉先你說說我到底還要如何恩待與他啊!”
聽著劉表一臉委屈的向自己述說這苦楚。
呂布心中卻是不屑,你收留張繡是為何?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而如今,明面是來詢問自己,暗地里不也是將自己看作張繡二號,想敲打試探嗎?
“劉公待張繡自然是無話可說,世人皆知張繡就算叛離復歸,劉公也未嫌棄,怪也只怪張繡人心不足。”
聽著呂布這么說,劉表臉上微微露出笑容。
“此番還是多虧得有奉先在啊!奉先不嫌棄這襄陽枯燥不如就留下來為我出謀獻策如何?”
見劉表突然提起要自己留在襄陽,呂布有些楞住了。
難怪他先前刻意說他曾留過張濟張繡,有反問自己他對二人如何。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自己。
自己在襄陽并無人手,就連熟識之人頂多也只有個文聘。
若是留下豈不等同于入了囚牢一般。
但若此時拒絕,眾人都聽著先前之話,難免不會有自己與張繡無異,早晚必會的話傳出。
“布只是一屆武夫,胸無點墨,那敢為劉公出謀獻策!”
“奉先過謙了,此次平定張繡之亂,聽聞奉先只帶了數百人,便大敗張繡,還險些將其活捉。
如此有勇有謀,又拿會是什么胸無點墨之人,奉先不肯留下,莫不是嫌棄老朽年高,不堪成事?
若是這樣,琦兒!”
劉表說著叫著一旁的劉琦。
“奉先初來荊襄之時,我便聽說你曾多次拜訪犬兒,想必應是喜愛,若是奉先嫌棄老夫朽木垂垂,那我便將琦兒交給奉先輔佐如何?”
見著,父親要將自己交于呂布指導,劉琦有些楞住了。
以前老頭子不是還說讓自己離呂布遠一點嗎?
而且他也是真的不喜歡,甚至算是有些害怕呂布這個人啊。
見劉表打算將自己與劉琦綁在一起,這倒還真是讓呂布有些心動。
只是一想若真照這樣就答應下來了,那豈不是顯得自己當真是在嫌棄劉表不成。
心中思慮著,加上一旁劉琦默不作聲,呂布則是趕忙說道:
“劉公這如此說,真是折煞呂布了,公雄才大略,呂布豈敢嫌棄,。
只是呂布無才一來怕誤了劉公決斷。
二來,新野、宛城地接曹操,布若久離只怕曹操到時蠢蠢欲動,危害荊襄。”
聽著呂布這話,一直沉默的馬良卻是突然站出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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