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我本,本少爺收拾他。”
肖家二公子指著劉婉劉婷二人大喊,就算是小孩子,他也不打算放過了。
“慢著!”這時候有人急忙出聲。
“誰敢攔本少爺?”肖家二少爺怒視在場的人,眼里帶著殺氣。
“我!”
“我!”
和肖家二公子想象中一聲大喝,眾人當起縮頭烏龜的不同,居然有很多人站出來。
“有我等在,你休想動手。”
“你算什么東西?敢在這里鬧事?”
說話的人都是知道劉婉劉婷的身份的,就算知道劉婉劉婷兩人不懼肖家二少爺,但現在這是向兩丫頭討好的機會,焉能錯過?
“你,你們”
肖家二少爺傻眼,沒有想到剛才還力撐自己,站在自己這邊對付管事的人,一轉眼又站到自己對面去,幫人來對付自己了。
“兩位公主請放心,有屬下等在,此人休想傷到兩位公主。”有的人迫不及待的表示自己的忠心。
肖家二少爺想說的話都被公主二字給塞回去了。
他望著劉婉劉婷兩人,宛如五雷轟頂,被轟傻了,腦海里一片空白。
“公,公,公主?”
肖家二少爺很久才指著劉婉劉婷,結結巴巴的道。
他這個時候的狀態是身體發抖,雙腳打顫,額頭冷汗不斷的冒出來。
完,完了,得罪了公主。
肖家二少爺只恨不得自己就這樣暈過去,居然不長眼睛得罪了劉哲的女兒。
誰不知道劉哲有多疼愛他的幾個女兒,得罪劉哲是九死一生,但得罪了他的女兒,肯定是十死無生。
“將他給本公主丟出去。”
劉婉對管事道:“還有他什么的會員,回去告訴甄舅舅,取消了吧。阿貓阿狗也能有會員?”
這件酒樓的幕后老板之一就是劉哲的大舅,甄暉。
“是,是!”
管事額頭也冒冷汗了,他剛才不敢攔截肖家二少爺,要是追究起來,他也有責任。
能夠讓劉婉劉婷下來攔人,那么上面的人的身份就更加了不得了,說不定劉哲就在上面。
想到這里,管事就無法淡定了,他幾乎是喊救命一樣,將看場子的人喊過來:“將他給我丟出去,以后永遠不準踏進酒樓半步。”
差點就讓人沖撞了貴客,管事相信,要是讓肖家二少爺跑到四樓去,真的沖撞了上 沖撞了上面的貴客,他背后的老板肯定將他煎皮拆骨。
“公,公主”
管事大汗淋漓,口干舌燥的對劉婉劉婷道:“小的,小的,莽,莽撞了,還,還望兩,兩位公主恕罪。”
“在下面待著,別再讓人打擾我們了。”
劉婉板著臉對管事道:“再有下次,我就找甄暉舅舅去。”
“是,是。”
管事額頭的汗更大了,他這時候后悔了,早知道剛才繼續強硬下去好了。
他剛才擔心得罪這里的所有人,讓自己的主人怪罪他,所以他讓步了。
但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做法會更加糟糕。
他相信,只要自己的主人知道今天的事情后,就算不責罰他,但管事一職已經不屬于他的了。
自己已經沒有了前途,最好的下場就是被打發到一個無關緊要的位置,然后終老,這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可惡!
一想到自己日后可能遭遇的悲慘結果,管事的眼睛就紅了。
看著劉婉劉婷上樓后,管事咬著牙,怒吼著帶人去教訓肖家二少爺。
“打,給老子狠狠的打”
如果是平時,劉婉劉婷兩人一定會很高興的和肖家二少爺玩玩的,不過現在她們都是好奇郭嘉他們與張松之間說什么,所以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肖家二少爺,
震懾住其他人后,便跑回來。
“下面發生了什么?”郭嘉看到兩丫頭回來后,笑著問道。
“一個不開眼的家伙想要上來,被我們打發了。”劉婉道。
“這樣好,可不能讓不開眼的人沖撞了張別駕。”賈詡點頭表示兩丫頭的做法很正確。
張松沒有說話,不過心里很受用,這種特權的滋味讓他很享受。
“張別駕,不知道你打算何時返回益州呢?”郭嘉給張松斟了一杯酒,笑著問道。
“如果不急的話,可以在幽州這里多待一些日子,幽州有不少地方值得張別駕游覽一番。”賈詡道。
“在下正有此意。”
張松道:“在下打算在幽州多住一些日子,不過就怕會打擾到諸位。”
幽州這里比益州繁榮得多,新鮮事物也多,來到這里不去看看,張松擔心自己會留下遺憾。
“哈哈,我等求之不得呢。”
郭嘉哈哈一笑道:“張別駕想要在幽州住多久都行。” “我等是舉雙手歡迎的。”賈詡也笑著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