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是何人?
是以前劉璋手下的大將,戰斗經驗無比的豐富。
這些士兵的行為馬上就讓張任發現了不對勁。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張任更加肯定這些士兵有問題了。
“停下!”
張任突然大喝一聲。
隊伍停下來,所有人都愕然的望著張任。
“怎么回事?”
張松被打斷了對日后的美好幻想,回過頭來問張任。
“永年,你過來一下。”張任深吸一口氣,對張松道。
“有什么事?”
張松感到奇怪,這是張任主動出聲讓他過去。
之前張任在路上極少說話,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去處理。
然后張松就湊到張任面前,剛湊過來,他就聽到了張任低聲道,“這些士兵有問題。”
“有問題?”張松心里一震,然后若無其事的打量了一下那些士兵。
“卓化必定有問題。”張任又道。
“那怎么辦?”
張松沒有懷疑張任,在這些事情上,張任比他更在行,張任說這些士兵有問題,那么這些士兵就是有問題。
“現在只能先穩住他們,讓他們離開,我們再伺機脫離他們的視線。”張任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
沒有辦法,他現在是一個傷兵,戰斗力十不存一。
這些士兵都能夠給他造成威脅。
如果是完好狀態的他,就算這些士兵再萊多一倍,都不是他的對手。
形勢逼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張任,也只想辦法支開這些士兵了。 張松比張任更加了解自己一行人的處境,身邊二十個虎視眈眈的士兵,自己這邊七個人,他和張任已經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就是說能打的也就只有五個
人。
五個手下不是什么高手,是打不過二十名士兵的。
“可以了,你們回去吧。”張松對為首的士兵道。
“為什么?”
為首的士兵不解,他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右手不自覺的放在刀柄上了。
張任看到這一幕,心里十分緊張,如果不是身體不允許,他都要先發制人了。
“送到這里就行了,你們回去復命吧。”張松道。
“但城主命令在下要將你們送到 你們送到葭萌關。”為首的士兵道。
信你個鬼,要是信了你這話,下地府就有可能。張松在心里暗暗的道。
同時,張松心里也有著疑惑,為何卓化要對他們起歪心思?
按道理來說,卓化不應該有這樣的心思才對。
“現在是誰大?”
張松瞪了一眼為首的士兵,喝道,“本別駕說如何就如何。你們都給本別駕回去,告訴卓化,是本別駕讓你們回去的。”
為首的士兵聽了后,眼里閃過一絲兇光,剛要想說點什么的時候,張松又出聲了。
“難道你們想不聽命令,要讓卓城主難堪嗎?要是卓城主需要你們回去做事,你們不回去,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張松聲色俱厲,對著為首的士兵就是一頓猛訓,讓為首的士兵臉色難看到極點,同時其他的士兵臉上也露出憤怒的表情。
“怎么?要是卓城主有什么計劃,你們不遵命令,破壞了卓城主的計劃,你們付得起責任嗎?”張松無視士兵們的憤怒,再一次的喝道。
“現在,本別駕讓你們滾回去。”
為首的士兵胸口起伏的十分厲害,他深呼吸了幾下,最后才深深的望了一眼張松,對士兵們道,“走,我們回去。”
士兵們離開,連同抬著張任的兩名民夫也跟著離開。
“永年,你剛才實在將在下嚇了一跳。”在那些士兵離開后,張任才長長的呼了口氣道。
“擔心他們就此撕破臉皮?”
張松反問一句,然后搖頭,自信的道,“不會的,他們不會現在就動手。”
“為何?”張任不解。
他看得出這些士兵的不對勁,但不清楚這些士兵為何不敢現在動手。
“因為這里不是動手的好地方,而且卓化也沒有出現,也就是說他們還沒有到動手的時候。”
張松想了想,出聲道,“想要讓他們離開,不得不嚴厲喝訴。”
在人心上,張松比張任更加懂。
“好了,我們趕緊離開這里。”
張松道,“這些士兵回去,卓化定會知道事情不對勁,必定會第一時間帶人來追殺。”
“好!”張任沒有廢話。
“但,我們現在往哪里走?”張任又問道。
如果繼續按現在的路線走,卓化他們會很快追上來的,畢竟張任他還是一個傷兵。
“往那邊……” 張松指著一個方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