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138章 我是個愛美的人
    高覽帶到延津的袁軍只有五百人,軍營的規模也非常小。

    他的帳篷搭在軍營正中,被數十頂帳篷拱衛在中心。

    請曹鑠進了帳篷,高覽問道:“閣下去鄴城傳旨,難道只有三個人?”

    “怎么可能。”曹鑠說道:“我只是去鄴城見見世面,真正傳旨的不是我。”

    “是誰?”高覽問道。

    “將作大匠孔融。”曹鑠回道。

    “北海令孔融?”高覽又問。

    “正是。”

    “怎么沒見他過河,而是閣下先來了?”

    曹鑠咧嘴一笑:“孔將作是要去鄴城宣旨,探路開道的事怎么可能讓他親自來做?”

    “尊駕真是曹家公子?”高覽對曹鑠的身份有所懷疑。

    孔融都不能前來探路,曹家公子怎么會以身犯險。

    “我是曹家二郎曹鑠。”曹鑠問道:“難道還會有人敢假冒曹家人?”

    “皇親都有人假冒,別說曹家公子。”高覽說道:“我只是隨口一問,尊駕不用往心里去。”

    “將軍是不是覺得這里太兇險,我不該來?”曹鑠問道。

    高覽沒吭聲。

    畢竟這里不是曹家的地盤,他要殺曹鑠再簡單不過。

    “我雖是曹家人,卻也是大漢臣子。”曹鑠說道:“能為陛下傳旨,那是無上榮耀。家父與袁公同殿為臣,都是大漢股肱。曹袁兩家曾合力討伐逆賊董卓,修好多年,彼此并沒沖突。我來到這里,難道還會少根頭發?”

    “當然不會!”高覽尷尬的說道:“公子說的哪里話。我只是認為公子遠道而來,還親自過河,實在是辛苦。”

    曹鑠抓住了他話里的把柄,緊張之余,高覽連稱呼都給改了。

    “公子剛才說還沒有用飯。”生怕曹鑠在這個話題糾纏下去,高覽連忙岔開話頭。

    “只顧趕路,還真沒來及吃飯。”曹鑠說道:“將軍要是不便,我可以回到對岸去吃。”

    “既然來了,怎么能讓公子回去吃飯。”高覽說道:“那也不是待客之道。”

    他向衛士吩咐:“傳令下去,即刻擺宴,我為公子接風。”

    “將軍這里好像很清苦,我還是回去吧。”曹鑠說道。

    “不清苦,有酒有肉,我陪公子把酒言歡。”高覽說道。

    “連個舞娘都沒有,還說不清苦?”曹鑠微微一笑:“不瞞將軍,如果是在對岸,秦琪將軍必定安排舞娘獻舞助酒。”

    “延津是個鎮子。”高覽更加尷尬:“他那邊找舞娘不難,可我這里卻是軍營,到哪去找舞娘?除了延津,離這里最近的城鎮也得走大半天。找到舞娘回來,已經是明天早上。”

    “有沒有舞娘,我真是無所謂的。”曹鑠說道:“我只是隨口一說,將軍也別放在心里。”

    “公子要是不嫌粗鄙,我這就讓人擺宴?”高覽試探著問道。

    “將軍為什么不派人去對岸請舞娘?”曹鑠突然問道。

    高覽一愣,竟不知該怎么回答才是。

    “難道將軍把曹家當成了敵人?”曹鑠說道:“如果不是這樣,又怎么會如此見外?”

     ; 曹鑠好像無心的發問,讓高覽滿脊梁冷汗。

    “公子說的哪里話。”高覽尷尬的說道:“延津在對岸,過次河不容易。為了請舞娘還專程派人去延津,實在說不過去。”

    “高將軍說的也有道理。”曹鑠說道:“然而過河總比去其他城鎮請人方便的多。”

    “公子要是覺得飲宴無聊,我這就讓人去對岸請舞娘助興。”高覽說道。

    “那怎么可以。”曹鑠連連擺手:“我又不是沒女人連飯都吃不下的人,高將軍這么做,反倒讓我汗顏!”

    “待客之道理應如此。”高覽向衛士吩咐:“立刻讓人過河,請幾個舞娘過來。”

    衛士應聲退出帳篷。

    曹鑠還假惺惺的說道:“將軍這么做,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高覽說道:“公子遠來是客,本來就該這樣。”

    曹鑠過了河,孔融和秦琪都在擔心。

    倆人在秦琪府上簡單吃了一些,正商量著如果曹鑠沒回來,該怎么和高覽交涉要人。

    秦琪的親兵在門外說道:“啟稟將軍,對岸來了人。”

    “對岸來人?”秦琪一愣:“做什么的?”

    “說是要在延津請幾位舞娘。”親兵說道:“沒有舞娘助興,公子在那邊食不甘味。”

    孔融和秦琪滿臉愕然。

    曹鑠在過河之前說過,到了對岸肯定會有美酒美人。

    倆人那時還不相信,這會看來,他還真沒有胡吹。

    “怎么安排的?”秦琪又問。

    “將軍沒有發話,兄弟們不敢讓他們上岸。”親兵回道。

    “孔公,怎么辦?”秦琪向孔融問道。

    “對岸派人來請舞娘,還是為了二公子。”孔融說道:“沒有道理阻攔他們。”

    “照著孔公說的做。”秦琪說道:“允許他們去找,不過要嚴加監視,不要讓他們在延津留下任何眼線。”

    親兵應聲退下。

    秦琪對孔融說道:“公子過河之前,我還以為他只是說笑,沒想到高覽居然真的派人來找舞娘。”

    “實話說,我也沒想到。”孔融說道:“以公子的能耐,哪還需要跟著我出來見世面?應該說我跟著他才是。”

    “我好像明白公子為什么能兩進兩出宛城而毫發無損了。”秦琪說道:“才見到他,我還以為是少年心性需要錘煉。沒想到連高覽都能為他派人過河請舞娘。”

    孔融點頭:“曹家有二公子,何愁天下不定?”

    倆人唏噓一陣,河對岸的曹鑠和高覽卻是越聊越投機。

    喝了些酒,曹鑠臉頰微微泛紅,對高覽說道:“過了今天,你想要舞娘獻舞,只管去延津請。曹家對袁家從來沒有敵意,兩家必定世代修好,絕不反目。”

    “有公子在,兩家也翻不起臉。”高覽也有了些醉意:“如果不是見了公子,我哪會派人到對岸去?”

    “明天孔公過河,將軍再隆重接待,然后派人送往鄴城,袁公必定會念你的好。”曹鑠說道:“駐扎延津對岸,不但不惹事,反倒和曹家拉近關系。將軍可是給袁公卸下了心頭的包袱。”

    “公子說的是!”高覽說道:“明天一早,我必定以最隆重的禮節接待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