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三國之無賴兵王 > 第1142章 管好你的嘴
    曹丕陪著曹鑠在離袁紹住處不遠的一條小路上走著。

    單獨和曹鑠在一起,他顯得有些緊張。

    “你怕我?”曹鑠瞥了他一眼問道。

    “兄長威儀令人仰視,雖是親兄弟,我也不敢不敬畏。”曹丕說道:“實話說,我是有些怕兄長。”

    “讓你怕我,也許是好事,也許不是。”曹鑠說道:“如果你真的怕,就懂得畏懼,也就不敢和我搗亂。可你要是只把我當成威脅,我就得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對待你。”

    “我最敬重的人就是兄長。”曹丕連忙說道:“怎么敢把兄長視為威脅?”

    “沒有最好。”曹鑠沖他擠出了個笑容,壓低聲音說道:“我們是兄弟,我了解你,可你卻不一定了解我。”

    曹丕確實不了解曹鑠。

    在他的印象里,這位兄長曾經只是個奄奄一息的病秧子。

    宛城之戰以前,他甚至從沒把曹鑠放在眼里。

    可自從宛城之戰以后,曹鑠的表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昔日的病秧子陡然學會了殺人。

    人被逼急了,殺人也在情理之中,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曹鑠居然還會用兵。

    當初曹丕還小,并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妥,只是挺討厭這位兄長。

    討厭他每次見面,總要看看小鳥有沒有長胡子……

    如今曹丕已經長大,而且也跟隨曹操帶兵出征。

    他越來越感覺看不透曹鑠。

    看不透的敵手才是最可怕的……

    沒敢和曹鑠四目相對,曹丕把頭低了下去。

    “什么叫兄弟?”曹鑠聲音回復正常:“兄弟就是你有難的時候我來幫,我有難的時候你來幫。如果一個人,在兄弟有難的時候不幫,反倒為了利益而企圖對兄弟下手,這樣的人就不配有兄弟。我平生最痛恨沒有忠義的人,如果我的兄弟里出了這么一位,我不惜把他弄死。”

    說這些話,曹鑠不過是要震懾一下曹丕。

    曾經也看過一些典故。

    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偶然發生的一切讓他活了下來,曹丕將來會因為爭奪繼承權而殺了曹彰和曹沖。

    就連曹植也被他逼迫七步成詩。

    有這樣的人做兄弟,難保以后不會暗中捅他一刀。

    有些事情,還是先提醒了最好,以免將來真的發生了,他痛下殺手的時候,還會有人說他不顧兄弟情分。

    “長兄說的是。”雖然不清楚曹鑠為什么突然說這些,曹丕還是感覺心底有些惶恐,戰戰兢兢的應了。

    “你我兄弟不過是閑聊。”曹鑠咧嘴一笑,摟住曹丕的肩膀向他問道:“你已成人,父親有沒有為你操辦婚事?”

    “還沒有。”曹丕回道:“最近這兩年,曹家和袁家征伐不斷,兄長討伐倉亭的時候,我才追隨父親出兵。”

    “你們打到哪里了?”曹鑠問道:“怎么沒把鄴城一舉拿下?”

    “父親已經圍困鄴城。”曹丕回道:“只是鄴城守備森嚴,根本打不進 本打不進去。過奉孝獻計,說是如果我們撤軍,袁譚和袁尚必定自己窩里斗。等到他們斗的兩敗俱傷,我軍再大舉進入河北,必定能把河北拿下。”

    “他的想法倒是和我不謀而合。”曹鑠說道:“這也是我剛才和你說那些話的真正意圖。既然是兄弟,就該同心同德振興家業,而不是像袁家兄弟一樣,為了得到河北而同室操戈。如果將來你想要曹家,只管和我說一聲,我讓給你就是。”

    曹鑠說要把曹家讓給曹丕,曹丕大吃一驚連忙說道:“兄長是家中長子,論文治武功我都不及項背,怎么敢和兄長爭奪家業?”

    “我是要讓給你,誰說要和你爭奪了?”曹鑠怪怪的一笑說道。

    曹鑠的笑容十分古怪,曹丕哪敢相信他說的是真話,連忙說道:“曹家將來只能交給兄長,我必定全新輔佐。”

    “話可是你說的。”曹鑠笑的更加燦爛,他拍了下曹丕的肩膀說道:“我要讓給你,你不肯要。將來如果反悔,再想爭奪什么,可不要怪我這個做兄長的顧不得兄弟情面。”

    說要把曹家讓給曹丕,他本來就是試探性的。

    話出口之前,他就沒想過曹丕敢一口答應。

    只要曹丕推脫,將來再敢和他爭奪,他就有十足的理由把曹丕給干掉。

    先挖個坑給曹丕跳,至于需不需要埋,就看曹丕以后會怎樣了。

    曹丕低著頭,對曹鑠說道:“兄長放心,我絕對不敢。”

    “這次父親來壽春,怎么一位夫人也沒帶?”該說的已經說了,曹鑠岔開了話題。

    “本來父親是要帶著甘夫人,可甘夫人最近身子骨不好。”曹丕說道:“也只能作罷。”

    “聽說甘夫人也為我們添了個小兄弟?”曹鑠問道。

    “兄長從哪得來的消息?”曹丕說道:“甘夫人生的是個妹子。”

    曹家后宅的事情,曹鑠幾乎不怎么打聽,也沒有特意吩咐火舞留意。

    從許都傳來的消息分為兩種。

    一種是自后宅傳來,多半是小道消息,而另一種則是火舞打探。

    火舞打探的消息當然力求精準,而小道消息就沒有那么可靠。

    “是個妹子?”曹鑠說道:“可惱我手下那些人,送回來的消息居然連男女都分不清楚。”

    “兄長應該在許都留有火舞。”曹丕說道:“難道火舞會弄錯了消息?”

    “火舞?”曹鑠當然不會承認他確實在許都留有火舞,眉頭皺了皺說道:“許都是父親的根基,做兒子的怎么可能在父親身邊安插眼線?你從誰那里聽說我在許都留有火舞?”

    自知說錯了話,曹丕連忙說道:“兄長恕罪,我只不過是胡亂猜測,順口一說,還請兄長不要放在心上。”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曹鑠冷下臉:“以后管好你這張嘴。”

    曹丕連忙應了。

    兄弟倆正說著話,蔡稷跑了過來:“啟稟公子,曹公已經出來了。”

    “接風宴就要開始,父親既然已經和岳父聊完了,我倆也別在這里閑聊。”曹鑠對曹丕說道:“一同去接父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