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滿哈哈大笑:“表哥,你放心吧,我現在還指望著我的老丈人呢,怎么可能會鬧離婚,再說了雖然我膩了,可是我對我老婆他們家族那些關系網可沒有,只要這個關系網對我還有用,我就不會離婚的。”
陸錦川不說話。
“助理是會老的,往后還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子,我急什么。”金玉滿得意洋洋道。
陸錦川看著他,仿佛看到了從前的自己。
然而他沒想到,意外來的這么快。
要不然他現在早就擁有一顆健康的腎了。
陸錦川回到別墅。
車剛停在門口。
魏娜忽然就沖過來了。
“陸錦川,你給我下車!!”她用力的拍著車玻璃。
司機不敢開車,回頭看著陸錦川。
陸錦川一臉的冷漠:“不理管她。”
“陸錦川,我跟了你好幾年,把什么都給你了,你居然說離婚就離婚,你真不是一個男人!!”魏娜怒吼著。
陸錦川臉色一暗:“愣著干什么,開車!不想干了嗎?”
司機訕然,一腳踩在油門上,車就開了出去。
魏娜差點跌倒,還被車的尾氣熏到。
“咳咳……陸錦川……你……不得好死……咳咳。”魏娜一邊咳嗽一邊喊著。
她說什么都不會跟他離婚的。
一直把他耗死。
不過聽說最近陸錦川又動了重新追求海嫣的心思。
看她怎么破壞這件事的!
——
時綰和安暖在慕家吃完了晚餐。
慕老夫人特別高興:“小綰啊,你要常來,不要不好意思,要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
她握著時綰的手,舍不得松開。
時綰點點頭:“嗯,我知道了,外婆。”
慕老夫人幽幽的看著她:“你倒是瘦了,臉色也不太好看,要注意休息啊。”
“我會的。”時綰笑著。
“媽,不早了,你還是去休息吧。”秦芳芷提醒:“要嚴格按照醫生的要求來。”
“我知道了。”慕老夫人嘆氣。
秦芳芷推著慕老夫人就回房間去了。
慕千柔看著時綰,笑道:“我媽真的很喜歡你,你一天不來,她都念叨。”
“是我太忙了。”時綰訕然。
而且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感覺總來打攪不好意思。
“不管你什么時候忙完了,不管是多晚,我們都歡迎你了。”慕千柔牽著時綰的手:“來。”
她帶著時綰上樓。
她們來到慕億瓷的房間門口。
慕千柔推開門,打開窗。
時綰發現這里重新裝潢過,家具還是從前的家具,但是都翻新過,看起來和新的一樣。
窗簾和床具都換成了新的,顏色也更偏少女一些。
時綰驚訝:“這是?”
“給你準備的。”慕千柔回答。
時綰更加震驚:“使不得,這是慕小姐的房間,我怎么能住在這里呢?”
“她好久沒有回來了,這里空著,我媽更容易想她了,你也知道老年人很容易憂思過度引起身體不適,把這里弄成給你住的,她看著心情也好一點。”慕千柔早就想好了措辭。
時綰露出十分無奈的表情:“可是……”
“別拒絕,聽話。”慕千柔牽著她的手進去,“你看看。”
她打開衣柜,里面是琳瑯滿目的衣服。
“你看看如果還缺什么就告訴我,我派人去準備。”慕千柔非常熱情。
時綰知道慕家的人都很喜歡她,也都把她當成是一家人。
可是這樣熱情,是讓她沒想到的。
她的心里總有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念頭冒出來。
但是很快又把這個念頭壓下去。
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千柔阿姨,下次不要這么破費了。”時綰訕然:“我的衣服很多,不需要再買的。”
“你來這里住的時候就用得上了。”慕千柔笑呵呵道:“要不然今晚住下來?”
“不了。”時綰搖搖頭:“北霄不在,家里有小孩子在,我不放心。”
“好吧。”慕千柔有點失望:“那過年的時候你來住幾天?”
“那我就不能是一個人住過來了。”時綰訕然:“我怕會打攪你們。”
“那怕什么啊。”慕千柔笑道:“人多熱鬧,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可不要反悔。”
“嗯。”時綰點點頭。
這時,她的手機響起來。
“我接個電話。”時綰就道。
“去吧。”慕千柔站在衣柜前,思考著再給時綰填什么。
時綰走到窗戶前接電話。
是南夫人打來的。
“小綰,是我。”南夫人的聲音依舊是溫柔如水的。
“南夫人。”時綰緩緩道:“我今天才知道南星的過去,看樣子南星一直拒絕,恐怕也是為了躲南家吧?”
南夫人一愣:“你見過南家的人了?”
“見過了。”時綰回答。
哐當!
南夫人那邊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
“南夫人,你沒事吧?”時綰詫異。
“沒事。”南夫人抿抿唇:“你們是怎么見面的?他們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時綰看不到。
此時南夫人的臉色十分蒼白。
時綰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南夫人,我已經告訴你了,希望你也能真誠一點,能讓我和南星通個話嗎?”
然而南夫人的電話卻掛斷了。
時綰:“??”
那邊,南夫人坐在沙發里,捂著臉一陣抽泣。
時綰還是沒有躲開那個命。
怎么辦?
她該怎么辦?!
慕千柔走過來:“小綰,你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對方忽然掛了電話。”時綰訕然。
“你剛才提到南星,你找他?”慕千柔好奇。
“千柔阿姨你認識他?”時綰詫異。
“我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慕千柔解釋:“我妹妹還沒失蹤的時候,有一次救了一個倒在路邊的男人,就叫南星,我有照片。”
說著,她就去拿。
時綰沒想到居然還有照片。
慕千柔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相冊,然后翻到一頁:“就是他。”
時綰低頭一看,發現那個男人長得好漂亮,留著一頭長長的頭發,明眸皓齒,身上帶著一種貴氣和憂郁。
“后來他傷好了,就走了。”慕千柔聳聳肩:“我妹妹那個花癡,居然還哭過,我是真的挺無語的,不就是一副皮囊嗎,至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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