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貼是第二件？”
顧知祈溫和看著蘇寒。
她是個有趣的人，和她一起，無聊的事都生動萬分。
蘇寒盯著墻上的便利貼，眼底閃著光亮：“總要留點記憶，說不定......明年能實現呢。”
說完她就笑了，顧知祈又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好，明年再來一次。”
顧知祈身體前傾，一張臉湊的很近。
蘇寒看到他神情間的真誠，竟也有了一絲絲期待。
明年，說不定他們的關系能走上正軌呢。
餐廳菜品一般，氛圍還可以。
兩人在這兒解決了晚飯，重新上車后，顧知祈吩咐元朔：“去一趟老太太那兒。”
元朔服從的發動車子：“好的。”
“這個點過去？”
蘇寒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半了。
顧知祈撥了一下花束里探出頭的茉莉花，別有深意道：“帶你去看幾個證。”
蘇寒一頭霧水，卻也不多問。
這個點林老太太正在廣場跳舞，沒在家。
顧知祈直接用鑰匙開門，點著蘇寒去他的臥室。
蘇寒來過這兒好幾次，熟練領著他進了他的臥室。
臥室依舊干凈整潔，散發著許久沒住人的悶氣。
顧知祈提醒：“右下角書柜里。”
蘇寒半坐下打開，從里面取了一沓厚厚的燙金硬殼。
“打開瞧瞧。”
顧知祈俯看著她皙白的脖頸，忍住了想湊上去的沖動。
蘇寒順從的，一本本打開，才發現是顧知祈從小到大的所有榮譽證書，還有從小學到大學畢業證和國內外各種學位證書。
這些學歷和他的人一樣金燦燦的，可遇不可求。
顧知祈看到她翻到了最后一本，適時發問：“看完了嗎？”
“嗯。”
蘇寒點頭，指尖還停留在封皮上。
顧知祈冷磁聲音懸著一絲絲期待：“覺得怎么樣？”
蘇寒疑惑仰頭，不知道他的用意，只能試探性回答：“你27年的人生很精彩？”
“......”
顧知祈嘴角隱動了兩下，沉了口氣解釋：“會拽一兩句文詞不等于有文化，你要選個人喜歡，也好歹選個正兒八經的高學歷。因為一句話就喜歡人家那么多年，你就不怕對方是只會那一句的文盲？”
他指尖敲了敲那些證書，聲音里是藏不住的勝負欲。
蘇寒眼睛亮閃閃看著他，沒忍住，笑出了聲。
顧知祈冷聲：“你笑什么？”
蘇寒指關節抵著唇，止住了笑聲：“沒有，我覺得你說的對，說不定我的心上人真的是個擁有一堆證書的文盲呢？”
“顧總！”
顧知祈還未深究她話里的意思，元朔慌張跑了進來：“公司那邊出事了！”
顧知祈皺眉：“說。”
元朔忌諱的看向蘇寒。
蘇寒會意，將證書都放進書柜，剛要出去。
顧知祈握住蘇寒，冷聲道：“直接說。”
元朔立即匯報了情況。
很多術語蘇寒都聽不明白，只大概知道顧知祈公司出事了，需要顧知祈親自過問。
很快，她便跟著顧知祈上了車。
車子沒有開回家，而是縮短距離去了顧知祈的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