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不可忍,開腔怒懟:“你算哪根蔥?敢這么橫?”
“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蘇寒沖潘心心笑,笑意不善。
別說,就多這一張證的身份,氣勢上強多了。
潘心心扯住經紀人,用眼神警告她住嘴。
要是蘇寒當眾承認是顧知祈的太太,潘心心的處境就萬分尷尬了。
“蘇寒,這件事我們沒完!”潘心心氣勢不足收起手機。
這場無聲的硝煙以潘心心落荒而逃結束。
潘心心耍了一天大牌,飽受摧殘的工作人員眼見她的狼狽,只覺得無比痛快。
就連沈居然都贊賞揶揄:“可以啊,戰斗力挺強。”
蘇寒聳了聳肩,“念書的時候被欺負多了,總結了一點小經驗。”
沈居然哈哈一笑,對蘇寒固有印象有所改觀。
蘇寒微訕摸著鼻子,“嘉賓都走了,你還笑的出來......”
“沒事,她今天就算錄完了,也會一剪沒。”
沈居然按滅煙,嘖了一聲:“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只答應讓她錄,又沒答應不剪掉。”
他這樣說,蘇寒的愧疚煙消云散。
潘心心走了,節目組照常開工。
一直到晚上結束錄制,蘇寒摸過手機才發現有條未知號碼的短信。
“今天的事你敢告訴知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這樣的短信只有潘心心會發。
她在威脅蘇寒,但更多的是怕顧知祈知道。
蘇寒收起手機,不甚意外在大廈外看到顧知祈的車。
這幾天都是顧知祈親自接送她,說是順便,更多是掌控。
蘇寒上車,顧知祈目光審視,隱著某種期待的光澤。
蘇寒目不斜視盯著車窗,也能感受到身后有道視線。
回到家后,顧知祈沉聲問道:“今天錄制順利嗎?”
“嗯。”
蘇寒應著,把手機放到鞋柜上去換拖鞋,沒有要和他細聊的想法。
顧知祈薄唇微諷。
下一秒,鞋柜上的手機彈出余夕照的微信消息。
“身上的痕跡好點了嗎?記得抹藥。”
蘇寒沒點開微信已經感受到背后溫度驟降。
她下意識回頭,正好和顧知祈深不見底的冷眸撞個正著。
“余夕照?”
他陰冷的將蘇寒打量了個遍,最終定格在她皙白鎖骨處的紅痕上,聲音低冷:“你們又睡了?”
蘇寒瞳孔一震,拿起手機要走。
顧知祈單手后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迅速解她的衣服,“什么痕跡他能見,我不能見?你對每個男人都愛自薦枕席是么?!”
太刺耳了,刺的蘇寒眼眶發酸。
她使了所有力氣掙扎顧知祈的禁錮,“放開我!你松手!”
但顧知祈紋絲不動,單手毫不費力提抱起她,只留她兩只腿凌空撲騰。
顧知祈將她扔進主臥的床上,開解她衣服的動作并沒停頓。
“我給你看,你放開我。”
蘇寒完全掙扎不開,只能靠歇斯底里的聲音表達怒火,“既然要看,那就看的徹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