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知道她,就是最近在網上被罵的飛起那個主持人。”
“都說她的金主是顧家的顧成,聽說年齡都可以當她爸了,真沒有原則。”
“我看潘心心的死八成和她有關系。”
“......”
這時包廂里青水浮的朋友,一個挺著肚子光頭男叫嚷道:“唉,你這樣的什么行情?一個月八千能包嗎?”
一陣哄笑。
蘇寒指尖死死掐進掌心,再強撐著臉色還是有點難看。
“強哥,這貨都爛了,你也要啊?”青水浮插話。
光頭男不以為意,一雙眼上下掃著蘇寒,的確心動,“要不你跟我,我給你湊個整數,一個月一......”
“萬”字還沒說出口,一塊厚重的玻璃煙灰缸重重砸到光頭男臉上,發出悶擊聲,又咚咚滾落在地。
光頭男吃痛捂住臉,吐掉口腔血腥味,卻連著吐出兩顆牙,驚罵道:“臥槽!特么的是誰!”
“我。”
包廂左側,一道厲聲劃開雜亂,吸引了所有人眼球。
顧知祈推著指尖上的戒指,掠起眼皮看向這邊,深眸里帶著噬人的戾氣。
那光頭男又氣又痛,齜牙咧嘴罵著:“你特么敢打我!不想活了?!”
顧知祈斯條慢理走近,從包廂外的展示架上抽出一瓶紅酒,慢悠悠的放到包廂餐桌上。
光頭男一愣,以為顧知祈要送他酒賠禮道歉,氣焰更囂張了,“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不見點血沒完!”
匆匆而來的厲衡正好趕上,看清顧知祈手里的紅酒,一陣心痛。
那是他從F國高價購來的非賣品,只展不賣,馬上就要白白碎掉,他是真的心如刀絞。
蘇寒眼神微妙,低喚了一聲:“顧知祈......”
顧知祈置若罔聞,抽起桌子上的餐帕纏繞紅酒細瓶口位置,握住,揮向光頭男腦袋。
頓時,紅色液體四濺,分不清是血還是酒,濺染了包廂大半人的衣服。
有人尖叫,有人驚恐,對這一切都始料未及。
光頭男狼狽飛倒在地,抱頭直喊疼。
顧知祈的皮鞋踩著他的手肘,半彎腰,手里握著破碎尖銳的酒瓶抵著他的喉嚨,戾氣未消,“想包我老婆?找死?”
一句點明關系。
這下所有人后知后覺過來,眼前這男人和蘇寒有關系。
“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光頭怕到語無倫次。
顧知祈踢了他一腳,叫厲衡善后。
他丟開手中的餐帕和酒瓶,骨骼分明的手干干凈凈的去牽蘇寒的手。
他長的太好,幾乎讓人過目不忘。
顧知祈看向青水浮。
青水浮立馬認出顧知祈,大為震驚,更是誠惶誠恐,“顧,顧顧總......”
“是你說我太太是小三,進不了顧家?”顧知祈攥緊蘇寒想要抽走的手。
“我......我不知道蘇寒是是您女朋友。”青水浮怎么也不敢相信蘇寒能勾搭上顧知祈!
“不是女朋友,是領了證的合法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