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
宋靈邊朝外走邊接起厲衡的電話。
這一聲無比親近的稱呼讓蘇寒眉心微蹙。
在她印象里，宋靈和厲衡關系并不相熟。
豪門之中沒有交集的兩個人一旦變得熟絡，不是要合作就是要聯姻。看宋靈眼神里藏不住的雀躍喜歡，明顯是后者。
十分鐘后，宋靈眉眼帶笑回到辦公室。
主動邀請蘇寒，“蘇小姐，你現在有時間嗎？方便去宋氏旗下門店逛一逛嗎？作為代言人對宋氏的產品還是要有所了解的。”
“有時間。”
蘇寒拿包起身，隨意道：“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耽誤宋小姐的約會。”
說著，目光朝著宋靈緊握的手機掃了一眼。
“我今天沒有約。”宋靈淺笑。
蘇寒輕捋發絲，語氣依舊平和，“是么，我還以為你剛剛接的是男朋友的電話。”
宋靈一愣，意外蘇寒會關心自己的私生活。
不過隨即反應過來，她和商闕畢竟鬧過緋聞，她后續還要和商闕對接工作，蘇寒應該是擔心她對商闕有其他心思。
意識到這點，宋靈忙坦誠回答：“還不算是男朋友，但是我喜歡的人，目前正在接觸中。”·
蘇寒唇線抿直，并未再接話。
厲衡和宋靈都已經在接觸了，那他和何念徹底斷干凈了嗎？
蘇寒隱隱有些擔心何念。
宋靈見蘇寒不說話以為打消了她的疑慮，公事公辦的請蘇寒出門。
......
宋氏大廈旁邊就是宋氏名下的商場，里面有宋氏絕大多數產品門店，宋靈引著蘇寒一家家邊逛邊介紹。
逛到其中一家珠寶店時，店長剛要上前阻攔，但見是宋靈又恭敬改口提醒：“宋靈小姐，今天......”
只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宋靈打斷，“稍等。”
“蘇小姐，你先進去逛一逛，我和店長有話說。”宋靈微笑對蘇寒提議。
蘇寒淡淡點頭，緩緩走進珠寶店。
目送蘇寒離開，店長忙道：“宋靈小姐，宋總......也就是心愉小姐正在招待一位貴客，我們店今天暫不營業。”
宋靈目光越過一行行展柜朝著店深處看去，她當然知道宋心愉今天在這，不然也不會帶蘇寒過來。
“我是按照宋董指示帶著宋氏代言人熟悉產品，愉姐姐的客人是貴客，我和宋董的客人就不是了嗎？”
宋靈笑意盈盈看向店長詢問，卻嚇的店長一身冷汗忙否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宋靈輕飄飄移開視線，聲音軟糯溫和，“行了，她逛不了多久就會走，不會耽誤你討好愉姐姐。”
她模樣隨和親近沒有一絲豪門千金的架子，但莫名讓人覺得她這兩句話有些扎人。
店長不敢再說話，默默侯在一邊等著宋靈進去。
宋靈卻并不打算進去找蘇寒，只站在原位看著門口展柜里的珠寶。
宋氏珠寶店內的珠寶是按照價格排序，越朝里走越貴，蘇寒已經走到最里面了，不同于剛剛宋氏其他店面的營業狀態，這家店里只有一個正在試戴項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