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蔣硯名的反常,蘇寒越發擔心。
她急切的發動車子,朝大風集團開去。
這次,她進入大風集團比以往都順暢,前臺直接給她按了直通頂樓的專屬電梯。
像是有人特意交代過不用通報。
蘇寒暢通無阻走進總裁辦,直接推開辦公室,“顧知祈,你......”
所有聲音在看到辦公室齊刷刷坐著在開會的七八個中年男人卡殼。
顧知祈坐在上位,外表和氣質在這群人猶如鶴立雞群格外招眼。
蘇寒一瞬錯愕,極快看向顧知祈故作平靜,“不好意思顧總,我不知道你在開會。”
顧知祈挑眉,疏冷的眉眼帶著淺淡的笑意。
為了避免其他人誤會兩人關系,蘇寒刻意裝不熟的模樣挺有意思的。
蘇寒趁機想退出去,顧知祈已經先一步開口:“你們出去,我先處理點私事。”
“......”
蘇寒神色一僵,前面所說的白費功夫,顧知祈一句先處理私事,直接讓其他人遐想紛紛。
一群男人應聲起身,看著蘇寒的眼神帶著怪異的和善。
蘇寒被盯的格外不適,顧知祈心情卻意外的好。
早上兩人鬧的不歡而散,他還以為想再見面很難,沒想到這么快她就主動來找他。
半分鐘后,辦公室只剩下顧知祈和蘇寒,蘇寒也沒賣關子,直接問道:“我聽說溫棲和蔣硯名要訂婚?”
顧知祈捏著煙盒的手一頓,眼尾微挑,“你聽誰說的?”
“聽你說的!”
蘇寒語氣簡短又直接,“蔣硯名告訴我是你說的,到底怎么回事?”
以溫棲現在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也沒辦法和蔣硯名訂婚,換做是別人這樣說,蘇寒肯定不會信。
可眼下這么說的人是顧知祈,她又聯系不到溫棲,她總覺得最近溫棲發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這我恐怕無可奉告。”
顧知祈垂眼抽出一根煙遞到嘴邊,修長的指尖攏著打火機點煙。
蘇寒輕皺眉,不死心的試探,“這件事和你有關?還是你用什么威脅的溫棲?又或者是你一手促成?”
一連幾個假設砸下,顧知祈臉色毫無變化,根本看不出什么破綻。
顧知祈薄唇吞云吐霧,微微抬眼,“你的事我不用管,我的事卻需要事無巨細告訴你,你是不是太雙標了?”
“......”
他故意拿她上午所說的話來堵她。
蘇寒一噎,沉默盯著他,片刻認真說道:“顧知祈,我把溫棲當家人,如果她是因為你有什么事,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顧知祈頓了下,夾著煙的指尖微攏,猩紅正燃的煙蹭到手背都無所覺。
她現在已經有那么多在意的人,可為什么就不能再多他一個。
顧知祈深眸里失落一閃而過,隨之被淡漠取代,“你想知道蔣硯名訂婚的事?”
見他有松口跡象,蘇寒怕他反悔立即點頭。
“下周一顧家晚宴,蔣家也會出席,到時候會宣布蔣硯名和溫家的婚事。”
顧知祈彈了彈煙灰,手背留下一塊燙痕。
蘇寒注意力沒在顧知祈身上,今天是周五,下周一那不就是大后天?!
這種倉促莫名給這件事增添了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