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祈輕笑一聲,“都說是秘密了,怎么能告訴你?”
“......”
蘇寒噎住。
兩位當事人都不愿意說,她總不能逼問,但有必要提醒一下,“我暫時是Caro的監護人,這幾天我得確保她沒有差池,你不要答應小孩子一些離譜的事。”
監護人?
顧知祈唇角笑意漸漸淡下,走到桌邊摸起煙和打火機重新點了一根。
唇間橙色星火忽明忽暗,安靜的抽完一支煙才抬眼看她,眼神似墨般濃稠滿是化不開的情緒,連語氣都是不明的,“你想要Caro的撫養權嗎?”
蘇寒一愣。
她只是說這幾天商闕不在,她要暫時充當幾天監護人,這怎么和撫養權扯上關系了?
“我沒......”
顧知祈快速而清晰的告訴她,“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拿到,以后讓她跟著我們生活。”
蘇寒整個人滯住,難以置信看著顧知祈,震驚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顧知祈占有欲極強,就連一個“寒崽”的稱呼他都很介意,怎么可能接受Caro。
何況顧知祈以為Caro是她和商闕的孩子,他一直都很抵觸和排斥。
可現在他竟然愿意讓Caro在她身邊。
蘇寒垂著視線,無意看到顧知祈放在桌下的那只握拳的手,克制隱忍的到指關節發白。
蘇寒眼眸一怔。
顧知祈在違背自己的意愿討好她。
意識到這一點,蘇寒心底翻涌著巨浪,復雜的情緒中莫名有些發澀。
她問:“為,為什么忽然這么提議?”
顧知祈臉上情緒不顯,寡淡到淡然,“你不是說血緣沒法割舍么,既然Caro在別人身邊你會一直牽掛,倒不如放在你的眼前。”
至少這樣她會開心不少,也會連帶和商闕減少接觸。
顧知祈自認為適應能力很好,他現在還不適應Caro在他和蘇寒的生活里并不代表他不可以學著適應,即使現在他依舊很想將那些閑雜人等包括Caro在內踢出蘇寒的生活。
蘇寒沉默,對他的突如其來的改變甚至有些恐慌退縮,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在何伯這時候敲門,“先生,有兩份蔣少的邀請函。”
顧知祈盯著蘇寒并未出聲。
“進來!”蘇寒忙道。
看著何伯進來送東西,蘇寒松了口氣,找到暫時逃避的借口,“那你忙,我,我回房間。”
“太太稍等。”
何伯出聲阻止,將一張藍色精致的邀請函遞給蘇寒,“這兩份邀請函是您的。”
“我的?”
蘇寒驚訝,順勢接過。
兩份邀請函都是蔣硯名讓人送來的,一份是明天的婚前單身派對邀請函,一份是后天正式婚禮邀請函。
蘇寒有些意外,看向顧知祈,“你收到過這兩份邀請函嗎?”
“婚禮有,所謂的單身派對沒有。”顧知祈明確的回答她。
蔣硯名和顧知祈不算朋友,沒有給顧知祈發邀請函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蘇寒和蔣硯名也算不上是朋友,蔣硯名為什么要單獨給她發?
明天的這場單身派對,恐怕沒有邀請函上寫的那么簡單。
顧知祈:“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