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不能!
想到這些,何蕭的心驟的一狠,一把扯開了簡檸,然后往里面的土炕走去。
簡檸蹲坐在地上,抱緊自己無聲的哭了起來。
何蕭被她哭的心亂,捂住了耳朵。
此時,周擔擔正坐在露臺看著這城市的夜景,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她才敢出來,欣賞這個世界。
她快活成鬼了,白伏夜出。
所以她必須要盡快的想辦法弄個身份出去,不然她會悶死了。
怪不得法律懲罰人的辦法就是抓起來坐牢,時間久了,真的會讓人崩潰,生不如死。
“呂揚,那個姜汐現在怎么樣了?”周擔擔漫不經心的問。
“她晚上住在祝簿言的公寓里,白天去上學,現在也不去酒吧了,“呂揚的話讓周擔擔笑了。
“聽起來她過上了豪門大小姐的生活,”周擔擔帶著嘲弄。
“這還不是姐給她鋪的路,”呂揚不屑。
“呂揚,你說我是不是有些傻,給姜汐鋪路讓她過的舒坦自在,把辛苦建立的基業給了羅美陽,讓她風光無限,唯獨我自己過的像個地下老鼠,”周擔擔的語氣里帶著不甘。
呂揚早就替她不平了,繼續道:“姐,今天祝簿言還去了公寓。”
這話一出,周擔擔立即看過來,那眼神有些犀利,呂揚連忙道:“不過他是帶了羅美陽一起過去的。”
周擔擔眉心的凝重變深,呂揚給她捏背,“羅美陽還警告了姜汐,說祝簿言是她的男人,讓她不要打歪心思。”
說到這兒,呂揚停了幾秒,“姐,羅美陽有可能下一步會對姜汐有動作。”
“她現在是覺得我和簡檸都沒了,她就能稱王了,所以她自然不允許再多個人壞她的好事,”周擔擔將羅美陽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姐,姜汐可是您的大棋子,要不要我們......”呂揚試探的問。
周擔擔看著玻璃窗映出的她嬌美的面容,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呂揚,你說我這張臉比簡檸差哪兒?”
“姐比她一點都不差,是祝簿言沒有眼光,”呂揚恭維。
周擔擔撫上自己的臉,“你說如果我要是變成簡檸那個樣子,是不是祝簿言也會對我不一樣?”
呂揚一駭,給她捏背的動作停住,“姐......”
周擔擔轉頭看著他微微泛白的臉,“我叫你安排的整容師什么時候到?”
聽到這話,呂揚知道她心意已決,可還是不舍道:“姐,你這張臉真的是這世上最完美的臉了。”
“完美有什么用,又沒有人喜歡,”周擔擔眸子微縮。
“姐......”
“呂揚,我既然要不了這世上最好的愛情,便要這世上最多的財富,我要成為最有錢的女人,如果我只靠自己努力,要冒險,要走捷徑,結果弄不好自己還要搭進去,”周擔擔眸光幽深。
“你看我現在就是這樣,如個鬼魅一樣見不得光,不能走在陽光下,所以我有再多錢還有什么意義,別人也不知道也看不到?”
“我想要正大光明的站在眾人面前,讓他們羨慕我,討好我,所以我必須要給自己一個堂堂正正的身份,而這個只有祝簿言的老婆祝太太才可以,”周擔擔越說眸中的堅定越強烈。
呂揚明白她的意思,祝簿言是金礦礦主,再也沒有誰比他有錢了,做他的老婆自然就是這世上最有錢的女人了。
“可是姐,你不是簡檸啊,縱使變了樣子也不是,”呂揚還是忍不住提醒。
周擔擔笑了,“可簡檸消失了啊,讓她永遠消失,那我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