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清理出去之后,夏緋便留在練舞房開始練習。
其實這首曲子是她創作的,這個舞蹈她也有參與創作,所以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大難度。
但夏緋是個追求完美的人。
魏蓯這么重視這一次開場舞,她自然不能馬虎了。
她要是不是完成演出,而是驚艷全場,完美收官。
畢竟,她不是魏蓯。
她只有足夠驚艷,才能堵住那些多余的口舌。
她可不想節外生枝,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夏緋是那種只要決定做好一件事,就會用盡全力做到最好的人。
所以,她不會給自己任何失敗的機會。
也不會給自己找任何借口。
夏緋訓練到了晚上十二點,司辰都耐不住給她打電話來了,才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只是,她出門的時候,隱隱看到樓梯口有一個身影在快速閃過,快的仿佛是她的錯覺。
夏緋微微蹙眉,看著那亮起又熄滅的路燈,眼底閃過了一抹犀利。
她沒有在那邊停留太久,而是快速下樓離開。
司辰已經在樓下等著。
見她下來,夏緋為她打開了車門,“不是說好了十一點?”
夏緋吐了吐舌頭,湊上前在司辰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練著練著忘記時間了,讓辰爺久等了。”
司辰挑眉,“就這?”
夏緋掩嘴一笑,“等明天演出結束了,再好好犒勞你,嗯?”
夏緋曖昧的笑著上了車,只留下浮想聯翩的司辰。
目送司辰那輛帥氣的瑪莎拉蒂離開,躲在暗處的夏鶯鶯才黑著臉走出來。
她滿臉嫉妒的他們遠去的車子,咬著嘴唇,眼底滿是猙獰。
把自己害成如今這樣,夏緋她憑什么跟司辰過的這么幸福甜蜜?
想起夏家破產,陸安洋入獄,他們兩家都被夏緋給毀掉了。
可夏緋非但沒有受到懲罰,反而傍上司辰,變成了人生贏家。
夏鶯鶯不甘心,她嫉妒的發狂。
這不是她想要的樣子!
這么多年了,她處處比不上夏緋,她已經受夠了活在夏緋陰影下的日子。
她只是想贏一次,想要戰勝夏緋,把夏緋狠狠踩在腳下而已。
為什么就這么難呢?
她付出了這么多,最后卻不及夏緋的一個轉身……
夏鶯鶯氣啊。
更重要的是,今晚被她發現了夏緋在魏蓯的練舞房里,偷偷的練習魏蓯的開場舞。
當初,她一次偶然的機會,剛好看到魏蓯練過這舞蹈,初次見識,她被魏蓯的舞姿驚艷得說不出話來。
可,今晚才發現,夏緋跳的時候,更令人驚艷。
她站在門口看了許久,直接看癡了過去。
直到夏緋接到電話出來,才回過神,急急忙忙的撤離。
她真的很不甘心,為什么夏緋一個這么多年沒跳舞的人,還能超越自己。
夏鶯鶯咬著嘴唇,心底盤算著,要怎么樣,才能讓夏緋徹底身敗名裂,再也站不起來。
她最近聽說,魏蓯所謂的閉關,其實是受了重傷,極有可能會沒辦法跳開場舞。
剛好,今天又看到夏緋在排練開場舞,難道……
夏鶯鶯眼底閃過一抹猙獰,黑暗中,像是一頭發狂的獵豹,隨時都要沖出來狠狠咬向敵人的動脈。
她想,她應該知道要怎么做了。
夏鶯鶯這么想著,緊握著拳頭,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工作室。
殊不知,她剛走,夏緋跟司辰,就從她身后不遠處走了出來。
原來,他們倆兜了一圈,又從后面回來了。
為的,就是看看躲在后面偷窺的人是誰。
沒想到會是夏鶯鶯,夏緋懶懶一笑,看來,明天注定是不會平凡。
“需要幫你把人處理掉嗎?”司辰自然沒有忽略夏鶯鶯剛剛那滿臉的算計。
夏緋搖頭,“沒事,讓她蹦跶吧。”
反正,她再怎么蹦跶,也改變不了結局。
只會讓她像個跳梁小丑罷了。
司辰握緊了夏緋的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夏緋眨了眨眼睛,“那敢情好,有辰爺在,我就可以安心上臺了。”
司辰溫柔一笑,“放心把后背交給我。”
夏緋扭頭,對上司辰深邃的眼眸,明媚笑著靠在他耳邊輕撩,“原來辰爺喜歡后面?”
司辰忍不住掀了掀眉毛,當即摟住了夏緋纖細的腰肢,扭頭咬住了她的耳垂,“寶貝,想開車了?”
夏緋咯咯的笑著推開她,“那,今兒我開車帶辰爺。”
說完,不等司辰轉身,人已經溜到了駕駛座,帥氣的拍了拍副駕駛,“辰爺請入座。”
司辰看著夏緋調皮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他慣的,除了繼續寵著,沒有別的辦法了。
……
拘留所。
趙若雯這邊已經證據確鑿,各種罪名加在一起,極有可能會被判三年。
她做夢都沒想到,本以為沒什么風險的事,會給她帶來這么嚴重的后果。
她在房間里絕望的抱著雙腿痛哭,無比后悔自己的貪心和無知。
她從來沒想到,一切會變得這么復雜。
她只是想多搞點錢,給媽媽治病而已……
她沒想過要害人啊。
害人的分明是蘇子沅跟齊東升,為什么最后所有的錯,都要她來承擔?
就因為她沒權勢沒地位沒背景嗎?
趙若雯不甘心的想著。
忽而,有人進來,說是看望她的。
趙若雯警惕的看著那帶著黑色口罩的陌生男人,緊張的道,“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戴著帽子可口罩,只露出了一雙冰冷的眼睛。
他冷冷看著趙若雯,“我只是來告訴你,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該說的,別說出去,懂?”
趙若雯皺起了眉頭,“你,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該說的?”
男人陰沉一笑,“你懂的。”
“要是說了不該說的,我保證,你沒辦法活著離開警局。”
“你,你要做什么?”趙若雯退后兩步,渾身顫抖。
“蘇小姐說了,只要你好好留在這里,乖乖待滿三年,三年后,她會給你一筆錢,足夠彌補你這三年的損失。你就知足吧。”
蘇小姐……蘇子沅?
趙若雯瞪大了雙眼,激動的站起來,“她、她什么意思?要我做替死鬼?”
男人忽而沉聲道,“替死鬼?別把話說的這么難聽,你只是在為你自己的錯誤埋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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