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閃婚后,禁欲梟爺淪陷了 > 第37章 你有癮,我想上你
  這話一出,吳玖后背一寒。

  “總裁,我……我這就按照您的吩咐!”

  再說下去他這個特助就要降職……他迅速轉身出辦公室。

  容梟想起吳特助剛才小鹿受驚的模樣,冷嗤:“讓你多嘴,欠教訓!”

  ……

  在外面做志愿者的秦秋還沒收到這條“職位變動”的通知。

  四肢酸痛的她正坐在路邊的長板凳上歇息。

  剛歇不到兩分鐘,一對情侶走了過來。

  男人手里攥著一枚玉激動道:“這是貨真價實的玉蟬!我把它送給你,你跟你媽說,彩禮給我免了。”

  女子接過那塊玉,唯唯諾諾地點頭。

  男人咧著嘴角笑,忽然注意到旁邊的長凳,“走,我們去那坐會。”

  說完上前沖秦秋蠻橫道:“喂,你讓開!”

  秦秋聞言,往邊上挪,讓出來的位置足夠三人坐。

  男人卻不依不饒:“我是讓你起開!你一個清潔工坐什么凳子,想坐直接坐地上!”

  秦秋擰眉,雙腿交疊,淡漠道:“是我先來的。”

  “嘿?你這個清潔工找打是吧?”

  男人當即揚起拳頭。

  女人連忙上前阻攔,柔聲勸:“算了吧,不要打人。”

  結果阻攔時,玉蟬掉在地上。

  男人臉色一變,叉腰斥責:“我給你當彩禮的玉蟬你就這么摔地上?去撿起來!要是裂了壞了,別說彩禮,你還得賠我十萬!”

  女人滿腹委屈地去撿玉。

  秦秋瞥了眼那塊玉,幽幽道:“拿一枚未打孔的玉蟬做彩禮?虧你送的出手。”

  “管它打不打孔,這是地里挖出來的真寶貝,價值十萬!”男人怒沖沖道。

  十萬?

  秦秋嗤笑,那可是一枚漢代的蟬形玉真品,價值在百萬以上。

  但她并不想告訴這個男人。

  她搖頭嘆道:“當彩禮的物件不能光看價值,還得看寓意。用來做首飾的玉蟬都會打孔,這枚玉蟬沒有孔,而且你也說是地里挖的,那這多半是玉琀了。”

  女人已經將玉撿起來,疑惑地問:“什么是玉琀?”

  男人也不解。

  秦秋頗有耐心道:“送死口中玉,這就叫做玉琀。”

  女人一聽,嚇得臉色一青,立馬把手里的玉扔在地上,含著淚控訴男人:“居然拿這種東西給我送彩禮?你去娶別的女人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

  “嬌嬌!等等我!我也不知道啊!”

  男人用手指戳向秦秋:“死清潔工!別讓我再看到你!”

  一番恐嚇過后,男人瞟了眼地上不吉利的玩意,再也沒有興致,直接去追那個女人。

  秦秋戴上手套,撿起那塊玉,打電話給志愿者的負責人,不緊不慢道:“你好,我是秦秋。我撿到一塊玉,價值大概一百萬。能給我評個拾金不昧的獎章么?”

  “一、一百萬?”

  負責人聞訊趕來,聽秦秋解釋這是何物后,立刻帶著秦秋去文物局。

  文物局的人雖然沒有給秦秋拾金不昧的獎章,但給她獎勵了一枚刻有“守法好公民”勛章和一千元現金。

  負責人也因此受到嘉獎,對秦秋不停地稱贊:“大集團來的人就是不一樣!我一定會跟你們上級匯報這件事的~”

  “謝謝。”秦秋笑著嘆了口氣。

  比起一千元,她更喜歡一百萬。

  可惜按照文物保護規定,只有傳世文物、祖傳文物可收藏、拍賣,這種從地里挖出來的東西都應當上交文物局,不能私藏。

  ……

  晚上吃完飯,秦秋把勛章給容老夫人看。

  她給出的解釋是自己在路上撿了文物,沒說出在外面做環衛工人的事。

  容老夫人笑得嘴都合不上:“我就知道我的秋秋到哪都是人中龍鳳!我們容家上下都得為你驕傲!”

  秦秋臉微微一紅。

  容梟冷著臉道:“我的獎章多得一個保險柜都裝不完。”

  哪像她?拿了一枚那么小的勛章就得意成這樣。

  秦秋面帶微笑:“容先生,rn集團是不是也得給我發個獎呀?比如五星級員工?”

  “那必須發獎呀,梟梟,趕緊安排!”容老夫人附議道。

  “呵,”容梟頭一回見討獎的人,臉皮厚的可以,他看著秦秋,似笑非笑地說著:“行,給我太太發個五星級稱號,獎金五萬,夠不?”

  秦秋聞言忽地一怔:他太太?

  容梟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口誤,自己說完也意識到了不對,喉結一滾,但又很快化作云淡風輕。

  容老夫人樂呵呵稱:“湊到十萬整,另外五萬就當是奶奶獎的!”

  秦秋平復方才他口中的“太太”帶來的情緒波動后,淺淺笑:“謝謝奶奶,我先上樓去了。”

  “我也上去。”

  容梟緊隨在秦秋身后。

  看著兩人背影,容老夫人眼角濃濃的笑意。

  二樓走廊,腿長的容梟越過秦秋,抓著秦秋的手臂一同進了書房。

  秦秋不解地問:“帶我來書房干什么?”

  容梟鎖門后松開她的手,啪嗒一聲按亮燈光,命令語氣道:“給我研墨。”

  說完徑直走向書桌。

  “研墨?”

  秦秋額前一寒,“我去叫傭人來。”

  說完轉身按把手,想要開門,結果聽見一個電子音提示:“指紋識別錯誤。”

  秦秋懵住了。

  原來他的書房是指紋識別的!

  再度轉身,容梟已經立在書桌前,宣紙鋪開,墨香溢散。

  低沉的嗓音吐出兩字:“過來。”

  不容置喙的語氣令她根本無法抗拒,況且這個房間已經形同密室,她無處可去。

  秦秋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桌前。

  又白又嫩的小手握住那根又黑又粗的墨條,在硯臺里慢慢地研磨、輾轉。

  黑與白、硬與軟,鮮明的對比,將男人黑沉的眸子刺激得欲發猩紅。

  但在秦秋的視角,這不過就是簡單的研墨。

  她絲毫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突然,她正在研墨的小手被男人粗糲的大掌覆住。

  肌膚接觸的那刻,男人高大的身影也罩在了她的背后,粗壯的手臂扣在她身側的桌沿,將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兩臂之間。

  緊實的胸腹貼著她的背部,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繼續研墨。

  研墨的節奏很平穩。

  但秦秋的呼吸卻越來越緊促……

  因為她感受到了那份正抵在她后方的男性象征,強硬得讓人根本無法忽視。

  她的心口猛烈躥跳,被他強握住的小手微微顫抖。

  身后的男人察覺到她的反應,微低俯首,下頜的絡腮胡湊近她耳邊位置,聲音喑啞而危險:“你這樣,讓我真的很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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