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活動很重要,我親自來跟!”
其他人霎時驚恐萬分。
發生了什么?堂堂總裁,居然跟底下的員工搶活干?但問題是,秦秋是在找助手,不是找boss啊!
秦秋吞了吞口水,“容總…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不要講!”
容梟瞪著秦秋冷厲說著,黑銳的眼神閃出一絲精光,泛著警告意味,如同野狼直視著不聽話的“獵物”:再鬧,我就吃了你!
容梟都猜到她想說什么,不就是想說他不合適,想說他專業度不夠?
“總裁,”特助提出了一個合理的擔憂,“秦秋畢竟只是初級秘書,讓她跟著您,怕是身份不夠。”
容梟點頭,“這簡單,給她晉升為高級秘書,夠資格了。”
吳玖會意地頷首,“是,總裁,會議過后我會通知人事部。”
秦秋:“……”
她這是連升兩級?
方月頌啞然,臉色一陣白一陣青,這么說秦秋現在,跟她是平級!憑什么,憑什么!這個新來的才來幾天,而她在rn集團干了將近十年,如今居然成了平級!
會議結束后,容梟肅然起身往外走,特助緊跟其后。
秦秋這個香餑餑,最終還是牢牢地被容梟控制在了手心。
她悻悻地看了凌楚一眼,無奈攤手:看來商務部的問題,只能你們自己解決,愛莫能助。
凌楚失望一嘆。
等人員散去后,方月頌依舊沒緩過神。
她無法接受秦秋與她平級的事,邁著快而碎的步子追上凌楚,試圖離間:“凌楚,你可是商務部的經理,今天秦秋口出狂言,想讓我們去給她當助理,你怎么看?”
凌楚“欲借東風”的提議被否,此時已是興致缺缺,“方秘書,咱們怎么看不重要,關鍵是總裁怎么看。”
說完便離開了總裁辦的會議室。
看著凌楚的背影,方月頌暗道了句:真是個慫包!既然你不敢動秦秋,我親自來!
……
總裁辦公室。
秦秋拿著已經敲定的方案走了進來。
容梟正在打電話,話里說著什么要打壓某某公司之類的話,很顯然又是某個不走運的公司被容梟給盯上了,命運肯定很凄慘。
她把方案放在桌上,準備撤,身后男人叫住她:“秦秋,坐著。”
聽到這個命令式口吻,秦秋身形微怔,只好坐在沙發,等他這通電話打完。
在此之前她不知道容梟打電話會這么久。
一等,竟然一個小時過去了!
她內心無比懊悔,為什么沒有晚點來。
電話打完后,容梟翻看桌上的文件,突然問:“這兩個名詞是什么意思?”
秦秋神色滯住,起身走向辦公桌,看了下。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正指著文件上的兩個詞:“活拿”、“戴帽兒”。
“這是古董行交易上的術語,兩人商量好底價,一個人將另一個人的東西拿走,但不付錢,這叫“活拿”,拿走東西的一方可以加價賣出去,這叫“戴帽兒”,底價歸物主,利潤歸“活拿”的人。”
她解釋完,身體忽如抽絲。
這是古董行很基本的術語,容梟原來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他還揚言要跟她一起做接下來的活動對接?
她知道容梟不靠譜,但想著至少應該是個黃金段位。
誰能想到他連白銀都算不上,是妥妥的青銅玩家!
秦秋內心哀嚎,還不如方月頌呢。
容梟注意到她那副目空一物的神色,擰了擰領帶,“怎么?給我解釋兩個名詞而已,你有意見?”
“咳咳。”
她不語。
就算有意見也不想告訴他,省得給自己找麻煩。
容梟從她那兩聲咳嗽里嗅出了一絲輕視的意味,臉色頓沉,“你這些玩意,又是從哪學的?”
男人在試圖套話,力求把她背后的第三號情夫揪出來。
秦秋眉目稍緊,淡淡地說:“我自學的。”
“自學?你沒事學這些做什么?”他瞇眸問。
古董行在現代就是個大冷門,若非祖輩干這個,或是對這行有著極厚的興趣,根本不會入門。
容梟認為她在刻意隱藏背后那個男人的身份,心中的憤懣更濃了幾倍。
他從椅子上站起,高大森然身形,一步一步地朝秦秋靠近。
秦秋注意到他越來越近,呼吸有點緊張,“容先生,我…從小就喜歡古董。”
“哼,之前你說你喜歡看書,現在又喜歡古董?”
他心情陰郁,將她抵在了辦公桌上,兩只手臂分別扣在她左右兩側位置,寬厚的身軀將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自己兩臂之間,黑色瞳孔直視她那微微顫抖的目光。
“交代清楚,到底從哪學的?古董行家?還是收藏界的名家?那個男人是誰!”
聽著男人冷厲又極具誘導性的質問,她心里揶揄:哪有什么男人,她的醫術、古董鑒定,都是跟媽媽學的。
但媽媽交代過,不能把這些事告訴第三個人,否則有生命危險。
所以她……沉默了。
容梟很不滿意她現在這副沉默的樣子,越是沉默,說明那個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越高!
他忽地伸出手臂,攬著她的腰往桌上一提。
她猝不及防,身體的失衡讓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等到她屁股穩穩坐在辦公桌時,慌亂抬眸,視線瞬間被男人深邃、熾熱的瞳孔牢牢鎖住。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當兩人四目相對,瞳仁中心的那團火苗在此刻暴露無遺。
她的眼神逐漸渾濁,淪陷在他深邃目光中心那兩團漩渦里。
“秦秋,你臉紅了。”
男人低沉的話音突然傳來,她一驚,迅速別過臉,避開他逐漸靠近的呼吸,心頭莫名顫抖。
不知為何,當他身上那份荷爾蒙濃厚的氣息越來越近,甚至環繞在自己身周時,她每一次呼吸都莫名緊張。
嘴里支支吾吾:“是空調溫度太高了。”
“噢?真的?”
他們現在距離貼的太近,以至于容梟說這三個字時,滾燙的氣息就剛好撲在她臉頰位置。
她渾身一顫,“容總如果沒事,我就先出去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容梟暗含深意地笑了聲,耳邊響起那天晚上她說的話。
她認為他對她只有生理反應……
但他不相信生理反應能完全跟心分離!
在看她臉紅后,他篤定及自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憑借自身的男性魅力俘獲她的身體和心靈!
他抬手扣住她的后腦,俊臉湊近她,聲音一半威逼,一半誘惑:“要么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要么,你主動吻我。”
主動?吻他?
她聞言心尖一顫,漲熱的嬌軀不安地在他懷里扭動。
他將她抱得越來越緊,頭慢慢俯下,高挺的鼻尖磨著她的鼻尖,嘴唇在她軟糯的唇瓣上逡巡,但每當要吻到她的時候,又刻意地避開。
這樣欲而不得的感覺,竟然比以前那直接、暴戾、深沉的吻更讓她難耐、更讓她酥軟。
她半睜半閉的水眸很快就溢滿了意亂情迷。
容梟手慢慢地覆上她的胸時,沒有遇到她的激烈反抗……
他的心頓時得到了莫大鼓舞,炙熱的薄唇如蜻蜓點水在她臉頰、薄唇附近逡巡著。
聲音仿佛克制到了極致,喑啞得不像話:“秦秋,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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