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聽到按摩,慌了。
前兩晚他毫無節制,再來她還得癱……
于是立馬推搡道:“明晚吧?今天你帶小晴天出去玩一天,不累嗎?”
“這么舒服的事,怎么會累?”
容梟正壞笑著,小晴天這會兒已經爬到滑滑梯的頂端。
“媽媽,你快看,晴天要滑下來啦。”
話剛落,晴天一個沒不注意,身子直接從滑梯頂端往旁邊栽。
“啊——!媽媽——”
“晴天!”
秦秋剛喊出聲,容梟已經一個閃電疾步,把下墜的小不點橫空“撈”進懷里。
有驚無險!
小晴天被剛才的突發情況嚇得哇哇大哭,“這個滑滑梯不好玩,嗚嗚……”
容梟臉一沉,捏了把晴天的小臉蛋,教訓道:“這跟滑滑梯沒關系!是你姿勢不對!”
“好了好了,等她緩緩再教訓吧。”
秦秋從容梟懷里接過小晴天,溫柔安撫。
容梟冷哼一聲,“膽小鬼!摔一回就不敢玩了!”
晴天哼哼唧唧地哭著,那對怨憤的小眼神還瞪著容梟,一臉憋屈。
等容梟走后,小晴天哽咽著對秦秋說:“媽媽,晴天不是膽小鬼!”
“嗯嗯,晴天已經很棒了,我們來看書歇一會~”
聽到看書,小晴天擦干眼淚,秒變文靜乖巧,跟著秦秋去看書,只是眼珠子偶爾還偷瞄滑梯方向。
秦秋拿出一本游樂場的繪本,耐心地教導。
“蕩秋千的時候要和書上的小茗一樣,手緊緊地抓住繩子,不能松手。”
“噢……”晴天一臉心不在焉。
秦秋又指著書上的泳池,有條不紊道:“這個是游泳池,小茗在爸爸媽媽的保護下,坐著游泳圈進泳池,這樣是安全的。
如果晴天想進泳池,也要先找爸爸媽媽帶上游泳圈,知道嗎?”
小晴天聽到“爸爸媽媽”這幾個字,有了點興趣,指著書上戴眼鏡的男人,好奇地問:“這個就是小茗的爸爸嗎?”
“對。”
“那晴天的爸爸呢?”
秦秋瞬間被問住,沉思片刻后問:“晴天心里的爸爸是什么樣的?”
晴天咬了咬手指頭,好像在深思,眼珠子不自覺地瞟向滑滑梯。
想起剛才叔叔踏實又安全感十足的懷抱,小嘴上揚。
“晴天想要一個像叔叔那樣的爸爸,能帶晴天去劃船、坐卡丁車、滑好高好高的滑滑梯,還能保護晴天不摔跤~”
秦秋聽到這個回答,俏臉瞬間僵住。
她本來只是想側面打探,看容梟有沒有機會達到及格線。
結果容梟直接拿了滿分?
小晴天指名要他當爸爸……
秦秋笑道,“看來這幾天和叔叔相處得不錯?”
“嘿嘿,”小晴天眉飛色舞地說道:“媽媽,今天在公園有只大黑狗沖過來想咬晴天,被叔叔一腳就踹飛了。”
“就像這樣!”
說完晴天站起來,對著旁邊的桌腿猛踢一腳,向秦秋展示當時容梟那個炫酷的動作。
模仿的動作倒是有模有樣,但當小肉腳踢上硬邦邦的桌腿……
小臉瞬間變得一片青一片紫。
緊接著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媽媽,腳腳好痛嗚哇——!”
秦秋不禁扶了扶額。
……
她把小晴天安撫睡著后,按照之前一樣交給女傭給晴天守夜。
然后來到主臥。
剛進門,濃郁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浴室門大開,香味正是從浴室里傳來的,隨之還有噴灑香水的“滋滋”聲音。
秦秋好奇地走向浴室,視線越過門框的那刻,一副魁梧雄健的身軀映入眼簾。
容梟只穿了一條短褲,渾身肌肉線條分明,贅肉一絲不多,手上拿著香水噴霧反復噴灑。
他大概是覺得今天被小晴天滋了一身尿的后遺癥,洗完澡都覺得還有怪味。
所以不停地用香水蓋過那其實早就不存在了的氣味。
被秦秋闖入,男人俊朗的眉宇之間有過一閃即逝的尷尬。
最多不超過一秒,嘴角就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站門口做什么,還不進來?”
他嗓音說不出來的誘惑,讓秦秋有點招架不住,但經驗和理智告訴她,進去會出事。
她磕磕巴巴道:“不了……你先忙,我等你忙完再……”
話音未落,容梟已放下香水噴霧走向她。
她的呼吸突然地凝住,眼睛迫切想從他身上挪開。
但隨著他逼近的步伐,那本就高大威猛的身軀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誘惑,不羈、狂野的氣息撲面而來。
秦秋竟然完全挪不開眼,咕嚕嚕地吞著口水。
“看得這么入神?”
容梟磁性的嗓音傳來的時候,溫熱的手指已撫上了秦秋的臉頰。
男人穿的短褲在他們肌膚相觸的那一瞬間,如同沒穿一樣。
秦秋的心開始狂跳,“你、你光著身子容易著涼,我去幫你拿睡衣……”
她的聲音顫抖著。
容梟微微一笑,突然抬起秦秋的下巴,俯身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輕舔著她唇瓣。
“都被你看光了,我還有必要穿睡衣?”他喑啞地問著。
秦秋臉色漲得通紅,輕柔的吻再度纏上,并逐漸加深加重。
熾熱的氣息在唇齒間交纏,一只大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撩撥。
眼看就要擦槍走火,秦秋想起前兩晚他的報復式索取,心有余悸地后退一步。
清了清嗓子道:“既然你噴完了香水,就先出去吧,我洗個澡,待會還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呵呵,正事?
容梟腦海里只有一件正事:按摩。
他喉結一滾,眼眸深了幾度,再度逼近她,而她也隨之后退。
不滿她躲避的動作,容梟一把將她拽近,戲謔問:“老夫老妻,躲什么?”
秦秋緊抿著唇,難以啟齒但最終還是開了口:“不躲,又會被你弄癱……”
容梟反應過來后又氣又笑,“今晚不會。”
他深情凝望著她輕顫的睫毛,飽含柔情道:“看到你打敗了凌芷,我相信那三年你真是為了我去學醫,所以原諒你了,以后我……一定溫柔。”
秦秋聞言,臉色微變。
他終于肯相信她是去學醫了?也終于相信她的醫術???
秦秋滿腔的冤屈在這一刻徹底得到平復,底氣瞬間以指數級的增速猛漲。
“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現在的問題,就不是你原諒不原諒我,而是我原不原諒你。”
容梟:“?”
秦秋推開滿臉困惑的男人,嗔怒道:“被法律錯判的公民都能索要追償,我的補償呢?”
容梟怔了幾秒,隨后舔了舔唇,眼尾邪魅一勾,“想要什么補償?說說看。不過前提是……不許剝削老公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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