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醫院預約試管嬰兒了,估計下午才會回來。”
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突然想到了小晴天的事,試探地問:“梟梟跟我說其實晴天是你們領養的,你們還沒有生過孩子,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
聽到秦秋的回答,容老夫人神色一黯,“我還指望著那混小子是騙我的,如果只是領錯了孩子,把人找回來就行,可惜……”
秦秋見老夫人失望的神色,突然莫名地感到了壓力。
其實他們從未做過避孕措施,僅僅是避開危險期,但其實安全期也有一定概率,這么多次一次也沒中,倒也挺讓她意外的。
不過對她而言,現在也不想生孩子。
她笑著安慰道:“奶奶,什么時候有孩子都是緣分,我們還年輕著呢。”
容老夫人聞之還是眉頭緊鎖,沉思許久后道:“秋秋啊,你跟我說個實話,梟梟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秦秋瞠目結舌,“啊?不……不是……”
他不止沒有不行,那方面還很強悍。但這話她肯定是不會說的。
“如果不是,那找個時間讓梟梟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檢查?”
“對,以前跟梟梟同齡的那些狐朋狗友女朋友都談了幾十個,我那二孫子一個都沒談,我老早就……”
容老夫人頓了頓,像是閨蜜一樣跟秦秋竊竊私語,“懷疑他那方面有障礙。”
“………”
秦秋有點不敢回話了。
因為她想起了她給他下的毒,雖然已經解了毒,但被容老夫人這么一提醒,她突然不安心。
那年她給容梟下毒的時候年紀還小,毒劑都是腦子一熱隨隨便便就開發了。
所以具體會不會還有什么副作用,她可真不能保證。
秦秋清了清嗓子,道:“好的奶奶,我改天試著跟他商量,我們倆都去檢查一下,關于這個您不用擔心。”
容老夫人露出滿意的笑容:“嗯嗯,還是我孫媳婦最讓我老太婆順心!”
秦秋瞇眼一笑,內心不免唏噓,真的不能造孽,不然還來還去都還不清。
……
秦秋陪著容老夫人在老宅吃了頓午飯,午覺順便施展按摩手法。
山里的濕氣略重一些,老夫人全身寒氣和濕氣逼出體外后,舒舒服服地睡到黃昏。
要不是鼻子里還有氣,加上有秦秋守著,睡這么久只怕老宅的管家和傭人會嚇得立馬把人送醫院了。
臨近黃昏,容瑾和佟寶娟終于回來了,三人在客廳碰了面。
“二叔,二嬸!”秦秋當即禮貌道。
容瑾看到她神色微愣,遲疑兩秒后溫和笑道:“秋秋,來了。”
佟寶娟則張大眼睛,困惑地問:“侄媳婦,你怎么又來了?”
容瑾出聲輕斥:“寶娟,別這樣說……秋秋回老宅是好事,熱鬧。”
“沒事的二叔,”秦秋連忙開口緩和氣氛,她如果不知道佟寶娟的大腦情況,可能也會誤會佟寶娟不歡迎她。
現在她理解了,淡笑道:“二嬸只是想問我回老宅有什么重要的事而已。”
容瑾怔眸,“她的情況你已經知道了?”
“嗯,容梟跟我說過二嬸腦部受過傷,我今天來就是打算給她做針灸。不過……”
秦秋意味深遠地轉向容瑾,“做了針灸后,我想向二叔問幾個問題,希望二叔如實回答。”
容瑾本來還很好奇以她的性子怎么會無緣無故來給佟寶娟看病。
畢竟是他當年有負于她媽媽,在容瑾心里,認定秦秋對他或多或少是有恨意的。
聽了秦秋這話,他明白了,這丫頭是來跟自己做交換的。
容瑾心里無奈嘆了口氣,事實上他對于她,早就是有求必應、有問必答,何須繞這么大圈。
不虧不欠,這性子,倒是跟凌英一模一樣。
容瑾順著她的意思道:“行,只要你治好了寶娟,你想知道什么,我知無不言。”
有了他這句話,秦秋也就放開了手腳,準備晚飯過后就開工。
吃晚飯時,容梟的電話襲來。
“媳婦,還在老宅?奶奶咋樣?”
男人話音極富磁性。
秦秋有點小驕傲,“奶奶沒事,我已經治好了。”
容梟在電話里輕聲笑了下,“這么厲害?奶奶都七十多歲了還這么嬌氣,一個小感冒也讓我的神醫媳婦出手,大材小用!”
“………”
秦秋不小心開的是免提。
所以這番話毫無疑問,讓整個餐桌上的人都聽見了,包括容老夫人。
旁邊的容老夫人氣得臉鼓鼓的,對著電話里喊話:“梟梟,你媳婦在老宅多住幾天吧!我這個嬌氣的老太婆子離不開她!”
秦秋吞了吞口水,完全不知道該怎么緩和這尷尬氣氛的時候,突然聽見“嘟——”
容梟那邊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他跑了!
“奶奶,”秦秋連忙袒護自己那個口無遮攔的男人,訕訕地笑道,“容梟都是開玩笑的,您別生氣。”
容老夫人冷哼了一聲,突然轉向容瑾和佟寶娟,說:“你們要是真做試管,能選性別就選女孩,不要男孩!男人長大了全是白眼狼!”
整個餐廳唯一的男性容二叔尷尬得俊臉都僵住了,干笑道:“媽,您消消火。”
“對啊,媽,您別生氣了,隔代帶出來的孩子是很沒良心,等我兒子出生,我跟瑾哥肯定會自己帶,絕對不會像您一樣帶出一個活閻王啦!嘿嘿~”
作為隔代帶娃的本尊、把容梟從小拉扯大的容老夫人聽了這話更生氣,直接撂筷子了。
“這飯吃的真不舒心!你們慢慢吃吧!”
看著容老夫人氣呼呼的背影,秦秋還真覺得得盡快治一治佟寶娟這說話不過大腦的毛病。
吃完晚飯,容梟給秦秋發了條短信,【媳婦,奶奶還在生我氣吧?我讓容一容二去接你回來。】
秦秋看到這里,不由得輕聲吐出一個字:“慫!”
之后她稍稍洗了下手和臉,抬著藥箱就帶著佟寶娟去里頭的房間。
佟寶娟的腦部瘀血很嚴重,秦秋給她做了十多分鐘的頭部按摩才開始下針。
正動手的時候,佟寶娟突然問:“侄媳婦,你這醫術應該不是從那個叫九鵲的神醫那學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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