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壯的胸膛敞開,眼里有掩不住的欲火。
秦秋神色微滯,“???”
一萬點詫異正暴擊她的胸口,腦子更是摸不清狀況。
那個黑料按理來說,應該是滅火性質的啊!
“媳婦~”
男人好聽又磁性的嗓音傳來時,秦秋驀地回神,發現他上身徹底光了,只穿著褲子,膝蓋已經壓上床,傾身在她身前。
距離太近,那對灼熱的眼神快將她融化了。
她支支吾吾地說:“你……你先去洗澡,洗完澡我們再好好談談那件事……”
“不脫褲子怎么洗澡?”
容梟反問完,邪魅一笑,伸手把她的手抓過去放在他皮帶上,“你替我脫。”
“我……!”
她柔嫩的小手下意識往回縮,但被他緊緊地抓著。
秦秋內心一片狂亂。
她得知他們的關系的時候,僅僅是心情稍微低落一些、心態稍微放平一些,淡淡地接受現實。
他倒好,還亢奮起來了?
“容梟,我們還是正常點吧……我們把道德倫理給埋了已經夠喪心病狂,犯不著還要在人家墳頭蹦迪。”
“嗯?”
容梟微愣,反應過來后安慰她:“你只是為民除害而已,犯不著自慚形愧。”
邊安慰,邊扶著她的手一點點地解開皮帶。
秦秋手底云里霧里的,“為民除害?自慚形愧?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出事有我擔著。”
堅定話音一落,褲帶一松,容梟火急火燎地把她按在身下吻。
秦秋一只手還被扣在男人褲頭消失的地方,她下意識地推搡,結果亂無章法的動作全部落在了那個部位。
容梟閉眼悶哼一聲,大手立馬扣住她后知后覺、急欲縮回去的小手。
“繼續,老公喜歡。”
秦秋:“……”
他好像誤會了點什么。
但她辯解的聲音全被他的吻給封住了,后來甚至被他橫抱著去浴室。
他口口聲聲要索取回報。
秦秋莫名其妙地,不知道到底欠了他什么,被他連哄帶哄地困在浴室墻邊,蹲著身子。
“繼續,還要更深層次……”
男人耐心地引導著,單手扣在墻上,另一只手嵌入那滿頭順滑的發絲,胸前賁張的肌肉隨著手臂時快時慢的動作顫動。
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亂。
秦秋耳朵聽得快懷孕了,嘴唇更是被他磨得除了嗚咽悶哼發不出任何其他聲音……
楚楚可憐的樣子惹得容梟一陣心疼,立馬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洗手臺上。
滾燙的指腹輕撫她的櫻桃唇瓣,他眼里火頭未消,“媳婦這張小嘴很甜。”
他甚至希望凌芷那女人多死幾次,讓他多給媳婦收幾次尾,然后心安理得地享受這般皇帝待遇。
然而下一秒,秦秋一記粉拳把他胸膛捶了個洞。
“你還說!”她嗆出了眼淚,氣鼓鼓地嗔道,“真沒見過你這么厚顏無恥的……”
容梟喑啞低笑:“沒人能欠你老公人情,親媳婦也不行。”
“我欠你什么了?”秦秋哭笑不得地問出了一晚上都迷糊的問題。
“非要我明說?”
“要。”
看著她急沖沖又氣鼓鼓的樣子,容梟寵溺地弄好她額旁的一捋頭發,將其撩至她耳后。
不緊不慢道:“自然是你處理凌芷那件事留了痕跡,讓人家帶著黑料上門勒索。”
秦秋這回徹底地愣住了,“吳特助電話里那個“黑料”,是……是這個?!”
“不然呢?還說什么跟我二叔有關,你想象力真夠豐富!”
容梟說完在她腦門輕敲了一下。
秦秋卻不覺得痛,渾身都僵硬了,原來不是容瑾是她生父的事!
這么說他現在還不知道那層關系!
她還以為他跟她一樣坦然接受了,白白高興一場……
見她臉色不好,容梟以為她是困了,把她攔腰抱起道:“今天先放過你。”
秦秋昏昏然地靠在他懷里,直到身子回到柔軟的床,被子覆上,暖意席卷全身,她才回過神。
手一伸就把正準備轉身的容梟拉住。
“你還要去哪?我有話要跟你說。”
既然黑料不是那件事,那她還是得自己來捅破這層紙。
究竟他能否接受,橫豎就看今晚。
容梟瞟了眼手心里的那只白皙的小手,戲謔道:“媳婦,你老公還精神著,得回浴室釋放一下。”
秦秋聞言臉頓紅,他這是打算用手?
看著她驚愣面容,他深意補充一句:“你如果繼續這么勾引我,那我就來真的了。”
他舔唇湊近她,不懷好意地補了一句:“可能會讓你吃下去。”
秦秋臉一紅,徹底噤聲,根本解釋不清他現在明顯就是誤解了。
她松開拿住他的那只手,聲音細如蚊吟道:“你先去吧……等你洗完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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