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院的位置是鬧中取靜,獨棟別墅都比較安靜,尤其到了晚上,幾乎看不到人。
說實話,如果面前的中年男人想要做什么,根本沒有反抗不了。
沈安安手心出了一層冷汗,沒有選擇退縮:“再說一遍又如何?我沒錯,你不僅沒看好你的狗,還惡人先告狀。”
“錦官城規定不能飼養德牧這個品種的狗,我有權利舉報你。”
男人聽到舉報二字,瞬間慫了,沒敢說什么,拉著狗走了。
沈安安全身放松下來,連忙給尚延川打電話讓他過來。
五分鐘后。
尚延川來了。
他穿著一身棉質的居家服,夜色下,他面無表情,眉眼間籠罩了一層可怕的陰霾。
“你沒有牽繩?”
“牽了,就在園林后面放開了一小會兒。”
“你是文盲嗎,不知道法律規定遛狗要牽繩?”
“我知道,我就看沒人放開了幾分鐘。”
“幾分鐘也是沒牽繩。”
“那個時候也沒人啊,我怎么知道會突然跑出一條德牧。”沈安安也覺得很委屈,亓亓雖然是他的狗,但是她同樣盡責盡力的照顧。
看到亓亓受傷她心里也不好受。
尚延川漆眸陰惻惻:“你還好意思頂嘴?”
“好了,我們先別吵了,”沈安安無力,抿了抿唇:“你先看一下亓亓的傷勢。”
其實亓亓看著沒什么大礙,除了走起路一瘸一拐的,甚至還在撒嬌賣萌求摸摸。
尚延川扒開它身上的毛,看到了被德牧咬破的傷口。
只有一處,但這一處的傷口很深,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血。
沈安安看到這一幕很自責:“我當時有試圖把兩只狗分開,但沒成功。”
聞言,尚延川額頭青筋跳了跳。
她是傻嗎?
居然試圖空手把兩條大型犬拉開,而且對方的狗來歷不明,身上攜帶病菌的話,咬到人很危險。
“要去寵物醫院嗎?”
“恩。”
沈安安想要回去拿一些消毒濕巾給亓亓先把傷口的位置擦拭干凈,腳下剛邁出去,只聽見尚延川說:“我自己帶它去。”
沈安安狠狠咬唇,想要解釋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抬了抬眼皮,看著尚延川那張濃墨重彩,卻透著疏遠冷肅的臉,忍住說話的沖動,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先帶亓亓去治療比較重要,還是別說話了,勉的又吵起來。
沈安安累了一天了,洗漱完就躺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鬧鐘響起,她揉了揉眼睛,頂著睡意迷迷糊糊去找亓亓,想要看看它怎么樣了。
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沒看到亓亓,也沒有見到尚延川的身影。
她有點擔憂,給尚延川發了條微信過去詢問情況。
她洗漱完,拿了把遮陽傘走在小區的路上。
碰到了幾名物業正在一名男人說著什么,男人情緒激動的胡咧咧。
離得遠,沒注意。
直到走近了,沈安安覺得男人有點眼熟。
停下來仔細一看,就是昨天晚上那條德牧的主人!
“合同上有明確規定,您擅自飼養禁止出現在城內的狗品種,已經算是違法治安管理,若是您在三日內不把狗子送回到鄉下,我們只好采取強制措施。”
“我不處理,房子和狗都是我的,你們說強制就強制啊。”
“您別激動,我們也是在和您商量,若是警察來了不僅要罰款,您的愛犬也會被帶走。”
男人急了:“你們敢趕我的狗子走,你們知道我女兒是誰嗎?”
物業輕蔑一笑。
我們不知道你女兒是誰,但我們經理口中說的那號人物你女兒一定惹不起。
沈安安收起視線,趕著去公司沒多停留。
想必他遛狗不牽繩不是一次兩次,日積月累,遭很多居民舉報,物業扛不住壓力,才讓他做出處理。
這種人被趕出去也自作自受,養德牧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沒把德牧看好就不行。
說白了,狗咬狗還是小事,萬一咬到人,亦或者把小孩老人嚇到了,這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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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在博勇樓下的攤子買了份豆漿油條。
她剛把早點放在工位上,上司拿著文件夾摔在了桌子上,
文件夾碰倒了豆漿,灑了一片,不少還流到了鍵盤上,頓時狼藉一片。
“明目張膽抄襲外網上的文案,丟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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