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并不在意她的不悅,因為在他眼中,沈安安確實是一件商品。
純里透欲,加上她身材很不錯,放在李景這樣天資獨厚,從小閱遍各種美人的男人眼里,算得上獨特。
這滋味應該會比林欣妍好不少。
尚延川洗完澡從樓上下來,他浴袍微微敞開,精壯的肌肉上面還淌著水珠,矜貴冷然的臉龐上帶著未散去的滿足,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李景見狀,頓時了然,笑道:“開葷了?”
說著還有意看向沈安安的方向。
……
沈安安不想看到這樣的眼神,干脆轉頭進廚房呆著。
尚延川挑眉,沒反駁也沒承認:“剛到?”
“昨天到了,幾個開發商攔住我呆了一天。”
尚延川下巴朝沙發的方向微揚:“坐。”
李景大搖大擺坐下,他摸了摸臉:“你和林欣妍怎么回事?”
“意外。”
“只是意外?”
“不然呢?”
“哈,挺好,”李景別有深意道:“那個女人和你爺爺說的一樣,不適合進尚家的門。”
人前一朵白花,人后養魚專家。
金盆洗手不代表過往歷史就是清白。
他和林欣妍一夜|情的那會,她還不認識尚延川,后來成了著名小提琴家,把魚塘整理了一遍,隱瞞了過去。
只可惜,尚老爺子不是吃醋的。
當然包括那晚和他的一夜|情也是知道,林欣妍因此害怕秘密暴露選擇消失。
尚延川脾性清高,礙于那段時間和家人的關系很僵,一來,即使把真相放在他眼前,他未必相信,二來這件事多多少少會對他造成打擊,尚老爺子和他都選擇了保密。
沒想到五年后又卷土重來了,膽子真肥。
尚延川眉頭微蹙:“口下積積德,她得血癌了。”
李景一頓,笑得像個紈绔子弟:“那還挺可憐的。”
飯菜擺上桌,李景沒有走的跡象,伸手不急不緩問沈安安要筷子:“不說還不給是吧?”
沈安安翻了個白眼,回到廚房又拿了一雙。
尚延川淡淡道:“今天這頓算是給你接風宴,吃完快點滾。”
李景:“……一見面就要趕我?”
“家里買得食材少,不夠三個人吃。”
“我就吃兩口,又不餓。”
“不行。”
尚延川拒絕的干脆,沒有一絲商量余地。
李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他兄弟什么時候變成狗了,這么護食?
尚延川對他的眼神置之不理,動作優雅的吃著飯,對沈安安道:“盛完湯過來。”
李景視線在沈安安和尚延川之間游移,推攘了后者一下:“女人玩玩就得了,沒必要上心,關了燈都一樣。”
尚延川斜睨了他一眼:“做飯保姆而已。”
他聲音不小,在廚房的沈安安聽到了這句話,眼睫低垂,眼底劃過受傷。
李景沒呆多久,回去把沈安安的個人信息調查了一遍。
看到她和同父異母的姐姐擁有過同一個男朋友,不禁冷笑,和林欣妍一樣,不是個好貨色。
在他眼里,可以娶老婆,但必須聯姻,對方家底干凈,身子清白。
共互共利首先是第一位。
沈安安把碗洗干凈,又給亓亓和奧利奧做好零食,坐在沙發上休息。
顧清在這時打來電話確認了拍攝時間,定在后天,詢問她這個時間安排可否同意。
“沒問題,我需要去帝京拍嗎?”
“沒錯,到時候我派車去錦官城接你。”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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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做完晚飯沈安安沒有多停留就回自己家去了,第二天按時來了中庭院。
今天尚延川去了斐光,要求她把一日三餐親自送到公司。
沈安安覺得麻煩,但還是照做了。
反正就剩下最后一天了。
尚延川工作上挺忙,沒有故意找她麻煩,很順利的結束了晚餐。
他把吃干凈的便當盒推到一邊,吩咐鄭磊:“你去送她。”
沈安安搖搖頭:“不用了。”
尚延川挑眉,莫名其妙的問:“沈婉兒最近找你了沒?”
“沒有。”
上次被綁架的事情還調查出來,警局那邊完全不管,她也沒有什么證據可指向沈婉兒,這件事可能就會這樣結束了吧。
尚延川以為沈婉兒經過‘一元拍賣’起碼半年內不敢找沈安安的麻煩了。
“最近幾天和我去帝京,具體時間我會以發打電話告訴你。”
“爺爺會去嗎?”
“不會。”
沈安安義正言辭:“那我不去,我們就是給爺爺演戲,他都不去,我為什么要去。”
尚延川狠狠蹙眉:“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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