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心軟了。
“你去把燈關了。”
尚延川應了一聲,起床關燈。
屋子里陷入黑暗,沈安安感受著他的侵略,不自覺嚶嚀出聲:“你輕點……”
尚延川額頭的汗珠順著滑下,落在了沈安安的鎖骨上,他啞著嗓音:“好。”
男人在床上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外加喝了點酒,沒有發現異樣。
但,輕是輕了。
可小別勝新婚,干柴遇烈火,還是折騰了好久。
直到最后,床單都濕了,兩人才緩緩入睡。
第二天沈安安醒來沒什么精力,累透了。
尚延川看著心疼,強制讓她這幾天別去公司,好好休息。
沈安安也這么想的,沈家公司最近沒有什么事情要讓自己操心的,干脆給自己放幾天小短假。
尚延川本來想今天早點下班回去陪沈安安出去看電影,最近上映了一部不錯的恐怖片。
鑒于他對愛情片不感興趣,恐怖片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結果到了下午,計劃趕不上變化,警察通知尚延川,尚衡秋在監獄里被其他犯人打到休克。
尚延川不管,警方只好通知白芳和尚余玉。
白芳看到尚衡秋被打得鼻青臉腫,短短幾天瘦的像只猴,當下跑到了尚修光面前哀求把尚衡秋撈出去。
尚修光不知道尚衡秋辦的那些混賬事,白芳一去,全部捅了出來。
尚修光氣得當場暈了過去。
這下,尚延川必須回老宅了。
尚修光態度堅決,要把尚衡秋剔出尚家族譜,斷絕父子關系。
尚延川沒意見,一邊找了律師過來擬訂協議,一邊照顧尚修光。
這一忙就忙了三天。
第四天晚上的時候,尚延川回到了中庭院。
沈安安已經睡著,他怕打擾到她的睡眠,去了客房將就。
翌日。
沈安安醒來照鏡子,前幾天脖子上的草莓印沒消下去。
她皮膚白,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尤為明顯。
“尚延川!”沈安安咆哮,不滿意指著自己的脖子:“你干什么呀,讓別人看見不好。”
“大不了你給我也親幾個。”尚延川慢條斯理的系著領帶,輕佻眉眼,斯文敗類。
沈安安氣哼哼:“去你的,別想方設法占我便宜。”
尚延川穿好西裝,走過來從身后抱住她,大手自然而然環住她的腰。
下一秒。
他眉頭皺起,盯著她的腰陷入了沉思,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前幾天晚上,她一直不讓他碰她的肚子,還嚷嚷著要輕點……
沈安安心下一驚,推開他逃進衛生間:“我要洗漱了,你快去上班吧,不是今天有早會嗎,別等我了,我自己打車過去。”
尚延川眸色一深,伸手想要去打開衛生間的門。
這時,鄭磊開著車抵達:“尚總,您收拾好了嗎,我們可以出發不,半個小時后會議就開始了。”
他看了眼時間,思量幾秒,對著衛生間的門道:“今天別亂跑,下班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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