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幽撞掉了一顆門牙，牙科主任說：“門牙是一個人的門面，要慎重裝，我建議你裝種植牙，不過我建議你去南門外街道的醫院，那邊對牙科設立了專門一棟樓，各方面設備比我們這邊好。”
“知道了醫生……”陳幽說話漏風，又搞笑又慘。
尚延川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鄭磊你帶她去，費用報銷。”
鄭磊點點頭，看陳幽這樣也有點心疼。
牙都撞掉了，一定疼壞了吧。
“我才不要你的錢，少假惺惺了！”陳幽反懟，壓根不稀罕。
她錯了。
以前尚渣男和林欣妍發現一夜|情，她就該讓安安離這個男人遠遠的。
如果不原諒他，現在安安也不會受到這些傷害。
她真是瞎了眼睛，看錯了人，害了好朋友。
尚延川聲音淡淡：“不要試圖想帶走沈安安，你做不到，省省力氣。”
“你都這么對她了，為什么不干脆放她走！”陳幽氣不過大喊。
他頓了頓，為什么……
他也不知道，單純為了報復沈安安么……肯定不是。
他向來不喜歡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人身上。
他想，既然放不下，那就互相折磨吧。
總比徹底沒關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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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睡了一天，其實就是躺著。
在鄭磊口中得知了陳幽沒有大事，她懸在半空中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她過得渾渾噩噩，日子轉眼到了做打胎手術的前一天。
因為她有小產的跡象，需要先做術前檢查。
在護士的陪同下，做完了檢查，繼續回屋休息。
檢查結果醫生則交給了尚延川。
“先生，太太有貧血癥狀，且從檢查報告上來看，癥狀在逐天加劇，按照她這樣的情況做手術會有危險，就算要做，起碼也得調理好身體再說。”
尚延川微怔：“貧血不是很常見的一種病么？影響這么大？”
“是的，但太太的癥狀不屬于輕微貧血了。”
“怎么調理身體？”
“我給你開藥，不過貧血的話，可以找中醫試試。”
尚延川想起之前認識的老中醫，二話沒說，回到病房帶沈安安出門。
沈安安木訥跟著他，仿佛木頭娃娃，沒有一點精氣神。
尚延川雙手捧住她的臉，強迫看向自己：“你不好奇我們去哪里？”
“去哪里都不是我說了能算的，問不問又有什么意思。”
……
尚延川放開了她，冷哼道：“算你識相。”
中醫館。
中醫給沈安安把完脈，又量了量血壓，沉吟片刻，沒等他說話，尚延川就讓鄭磊帶著沈安安去車里等。
沈安安實在沒力氣猜測他想干什么，跟在鄭磊身后默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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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中醫目送走沈安安道：“確實貧血得有點嚴重。”
“勞煩開藥，”尚延川頓了頓：“她懷孕了。”
“我懂，我都號出來了，配藥的時候會避免孕婦不能忌口的。”老中醫想到什么，納悶地問：“按照日子推算，你當時讓助理拿調理痛經的藥，就已經懷孕了，當時你們沒發現啊。”
“她應該發現了。”
“哎，那怎么不會和我說啊？”
“不知道。”他臉上無波瀾，仿佛在說今天吃什么一樣淡定。
老中醫嘴巴張大，感受著周圍空氣變冷，有些莫名其妙，都不敢看尚延川。
默了默，干巴巴笑道：“可能夫人想給你一個驚喜。”
尚延川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等著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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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里沒別人，沈安安看了眼周圍，斟酌了幾秒，對鄭磊道：“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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