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
顧清的臥室里四周全部拉上了窗簾,外面的一絲光芒都透不進去。
他和沈安安睡在同一張床上,側著身體,沈安安手腳被捆綁住,渾身發軟,沒有一絲力氣,她杏眸瞪圓:“快點放開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白天在爭吵中腰間突然疼了下,然后就昏睡過去了。
她猜,一定是被某個傭人打了鎮定劑之類的。
姥爺回來后,她必然要公開這些事情,除掉身邊的隱患。
“放開你會跑的。”顧清平緩的望著她:“你很不聽話。”
“那你就綁著吧,等他老人家回來看你怎么交代。”沈安安表面賭氣,實際上眼神余光瞥向了旁邊床頭柜。
她很少進顧清的房間,只記得抽屜里有一把剪刀。
一會等顧清離開,她如果能想辦法夠到……
“爺爺最多教育幾句,悔婚的人是你,責怪的人自然也是你,”他眼底強忍著憤怒,可想到什么,詭異的眨了眨眼,憤怒稍縱即逝,恍然間溫柔的笑了起來:“不過……你很快就會忘記尚延川了,我們依舊會幸福的在一起,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沈安安不自覺隆緊眉心,蜷縮在角落,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危險。
她緊張的盯著顧清,眼珠子不敢動一下,整個人仿佛是應激的小貓,炸毛而恐懼。
但,顧清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俯身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
屬于陌生男性的氣味撲面而來,沈安安抗拒的偏過頭,恰好躲過了他的親吻。
顧清見狀,無害的臉上閃過惱意。
大手捧住她的臉頰,用力把她的頭扳過來,逼迫她看向自己,聲音越發溫柔,甚至帶著瘋狂病態:“逃避沒有,我們才是天生一對!”
“你和尚延川本就是錯誤的,我們有娃娃親,我是你認定的丈夫。”
“人要自愛,不要在一段過去式的感情上浪費時間,除了我,還有誰能包容你和前夫拉拉扯扯,藕斷絲連?”
他看著瘦弱白凈,力氣卻恐怖如斯,盡管已經克制,十根指頭全然把沈安安的臉頰捏的發紅。
她吃痛的厲害,但一聲不吭,倔強的瞪著他:“沒有尚延川我也不會喜歡你。”
如果他一直是溫潤善良的,她會妥協嫁給他,甚至覺得娶自己是委屈了他。
但他表里不一,漫天謊言,她無法忍受。
顧清猛地捂住耳朵,好似這樣就能聽不到。
但心臟上好像有只手用力撕扯著,血淋不止,疼痛感從未如此鮮明。
就連老天爺都在嘲笑他無知的動作。
沒有尚延川也不會自己……
是嗎……他非要試試。
顧清拿出一根裝滿液體的針管,無辜的眼眸猩紅的像是痛哭過的孩子,可他的言行舉止又是那么可怕。
沈安安不斷往后縮著,恐懼搖頭,眼中淚光閃爍:“不要……”
“乖,睡一覺就好了。”
話音落。
尖銳的針頭刺入了她嬌嫩的皮膚,冰冷的液體流入血管里,她眼皮沉重,以極快的速度睡意襲來,無法自我控制的閉住了眼睛。
顧清撫摸上沈安安的臉頰,眼神愛戀:“天亮后,你將完完全全屬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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