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安莫名心悸了下,呼吸不由加速,身體自然發出一種條件反射的緊張感。
“虹宴的錄音?她現在人呢?”
對于這個人,她的印象停留在五年前帶著詭異的狐貍面具。
其他的,都很模糊。
“出國了,”尚延川盯著她的眼睛,劍眉蹙了下:“你答應她的,忘記了?”
沈安安呆了呆,清澈的眼神變迷茫:“我什么時候答應她了?”
尚延川眉心深了幾分:“我們一起把虹宴從盛家帶出來。”
“沒印象,聽錄音吧。”
沈安安不想回憶過去,也不想分辨他話語真假。
見狀,尚延川沒在說什么。
按下錄音筆的開關,音量調到最大,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一開始,沈安安認真聽著,可越聽越感到不對,她想要起身把錄音筆關掉,被尚延川快一步阻止。
“為什么不繼續聽下去?”
“亂七八糟的言論,沒有一點現實依據,我為什么要聽下去?純屬浪費時間!”沈安安神情冷淡,很是生氣。
“這不是你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嗎?”尚延川眼底閃過一絲探究與不解,不明白她的記性怎么突然這么差。
“都是假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安安這是虹宴親口錄下的,我們可以找這方面專家來鑒定。”
“不用了,我沒興趣陪你演戲。”
尚延川怔在原地,試圖和她解釋清楚:“因為早上的不愉快?那我和你道歉。”
他想不通,認為單純沈安安在鬧小性子。
“你在自導自演什么?”沈安安怒極反笑,嫩白的小臉上含著譏嘲:“隨便找來一段錄音就想讓我相信?顧清什么人我不清楚?他不可能和暗閣有瓜葛。”
要造假也要編的符合實際一點,從小姥爺把顧清教育的非常好,品學兼優,為人謙虛。
人際關系簡單,除了在卿宸就是回家。
這樣的人,沒辦法和暗閣聯系在一起,沒有途徑,沒有可能。
一定是尚延川想要污蔑顧清,為了達到破壞婚禮,不擇手段。
就連剛才樓下的那位醫生也是早就串通好的,什么找到孩子了,都是騙子!
她差點還信了。
尚延川望著沈安安,眼底不明的情緒翻滾,他可以確定,她的反應不是裝的,更不是在鬧脾氣。
那她怎么會忘記這些事情,明明才過去了不到一個月。
他腦子里冒出了一個震悚的想法,忽然間,仿佛可以解釋清楚沈安安為什么要答應顧清結婚,為什么一反常態不計較孩子的下落。
顧清到底對她做了什么?
尚延川短暫的憤怒后隨時而來的是巨大的恐慌,母親最近老說沈安安狀態不好,精神氣很差。
可去醫院檢查又沒什么問題,醫生也說是壓力大,建議去神經科看看。
沈安安沒有把這句話放在心上,他同樣也是。
成年人壓力大太正常不過,但現在來看沒有這么簡單。
顧清比他想象中的道行深,手段極其沒有下限。
沈安安很有可能被精神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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