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沒有停手,乘勝追擊,一拳拳落在尚延川身上,專門挑有傷的位置下手。
他看似清瘦,實際有力。
顧清眼底猩紅,每一拳都有十分力度,藏著憤怒和心虛。
尚延川為什么沒有死,如果死了,今天就不會有這種事情出現了。
他和安安可以順利完成婚禮,好端端的人生,怎么就被尚延川弄的一團糟。
明明是尚延川先不要安安的,先對她不好的,他想給安安幸福,不想讓安安認回尚琛宴,毀掉現在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他有什么錯?
“砰!”
尚延川瞅準機會,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砸在失去理智的顧清頭上。
玻璃渣碎了一地,雙方停下了動作。
血液順著白潔的額頭流下,顧清眼皮沒眨,猩紅的眼底直勾勾盯著尚延川,順手摸起身旁的花瓶,同樣作為武器。
尚延川閉了閉眼,將喉嚨里涌上來的血腥吞咽下去,即使身體達到了極限,渾身散發出來的上位者氣息依舊令人畏懼,他沉聲冷嗤道:“這里是尚家,你還想殺了我嗎?”
顧清一言不發,少年的身姿挺拔,臉龐上不似平常溫潤,透著不符同齡人的城府陰冷,沒有否認。
確實,他剛才動了殺心。
可事實上不允許這么做,這里是尚家,是尚延川的地盤。
可他真的容不下尚延川,仿佛尚延川活著,就會一直陰魂不散的糾纏著安安。
“你與暗閣聯手都暗殺不了我,在尚家更不可能,”尚延川臉色發白,沒有一絲血色,和顧清的眼神對視上,冷靜稱述:“以前我真的想過有給過你機會,在不傷害沈安安提前下。”
“你呢,做了什么?”
“為了不惜得到她不惜傷害她的身體,讓她第二次陷入痛苦中。這不是愛,是占有。”
“五年前,我犯了錯,被林欣妍奸計蒙蔽,失去了她。五年后,我清醒了過來,我要把她搶回來,無論如何,不會讓她再受傷害怕。”
“就算背負上各種難聽的名聲也在所不惜。”
他忍辱負重到現在,就等狄蕪成長到一定時機,有了和暗閣對抗的能力。
如今,他可以了。
狄蕪已經強大,再無懼怕。
他能保護好母親和心愛之人,不讓他們受于風口浪尖。
把安安接回來,就是他反擊之日。
母親也該從卿宸辭職了,他要光明正大向外界介紹,他尚延川有母親,有爺爺,有妻子,有兒子。
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休想!沈安安是我的老婆,我們從小就訂了娃娃親,你才是插入者。”顧清咬牙切齒怒吼,倆個男人仿佛在爭奪最心愛的玩具,互不相讓,各有說辭。
尚延川笑了:“退一萬步說,我和沈安安認識在先,嫁我再先,你不過是一個后來試圖上位者,若是真的值得沈安安嫁給你,何須使出那些見不得光的陰暗手段。”
其實,或許顧清表里如一的話,沈安安有概率會被感動。
畢竟吃回頭草,需要有一定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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