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們共同努力,把卿宸珠寶股權拿回來。”
尚延川其實大可全權接手,但他知道沈安安不是溫室的花朵,她有他的價值。
那么他就讓她盡情創造屬于自己的價值。
張羅驕指間轉動著一支鋼筆,突然想到什么,看向沈安安:“對了,既然扶持夏方的人是顧清,我們可以直接把顧清約出來啊。”
沈安安無奈的嘆了口氣:“能約出來早就約出來了。”
“什么意思?”
“他失蹤了。”
從姥爺住院的那天開始,顧清的電話就變成了空號,莊園里的監控設備被侵入,除了能看到他從祠堂里跑出來,后面的錄像則變成了一片雪白。
顯而易見,顧清對盛家的一切都太熟了,熟到稍稍動動腦子就可以把所謂的證據毀掉,讓他們抓不住把柄。
尚延川眸色晦暗,薄唇張合:“臻書意是顧清的朋友?”
“是啊。”
“能聯系到她嗎?”
“你覺得她知道顧清的下落?”
“不一定,但目前臻書意是我們唯一知道和顧清較好的朋友。”
沈安安拿出手機:“我試試。”
挺奇怪的,顧清從表面上來看溫潤無聲的細雨,可身邊一個知心好友都沒有,可見內心其實則是陰霾孤僻的。
和臻書意表面情況,她回應道:“你在哪,我過去見面談。”
沈安安發過去了當前位置,沒多久她就來了。
臻書意照常打扮的妖禍眾生,緊身大紅裙凸顯完美身材,路過的老大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的翹臀。
臻書意往椅子上一坐,嘴里嚼著口香糖,眼神在沈安安和尚延川身上游移:“怎么?你們終于和好了?”
“沒有。”沈安安率先說:“顧清在哪,你知道嗎?”
尚延川眉心蹙了下,隨即又展開。
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和好是遲早。
臻書意聳聳肩,一臉誠實:“不知道啊。”
沈安安:“那你過來干什么?”
“看熱鬧,聽八卦,”臻書意上下打量著尚延川一遍,一本正經的道:“我覺得顧清真沒有比他差多少,性格可能有點問題,但都是你逼的。”
“性格有問題還不算問題?你愿意和一個性格偏激的人在一起?”尚延川涼涼道。
“也沒到偏激這么嚴重。”
他漆眸深邃,猶如一片黑壓壓的死海,能看穿一切,語氣幽幽:“是嗎?”
臻書意后背陡然一涼,試探性的道:“你知道了?”
他知道沈安安被催眠了?
“所以這還不算性格偏激?”尚延川嘲諷意味十足。
這和殺人有什么本質上的區別?
“額……”
臻書意余光瞥向沈安安,果然一副懵懵的狀態,聽不懂他們說什么。
“醫者仁心,你難道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我沒有仁心,只有一顆賺錢的心。”
“那你今天為什么要來?”尚延川起身,一眼看穿她,慢條斯理的撫平襯衫上的皺褶,道:“別浪費彼此時間了,說吧,顧清在哪。”
臻書意一噎:“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
尚延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份量極重。
臻書意頂不住無形的壓力,妥協了:“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么,不過我真的不知道顧清在哪,我只有一個大概猜測的位置。”
沈安安激動的問:“哪里?”
“城北郊區,花苑府,103號。”
顧清前幾天給她打過電話,描述了一些病狀,她很快得出結果是一種癌癥。
這種癌癥叫旋癌,潛伏期很長,但一旦發作短短幾年就會加速衰老,走向死亡。、
而前期的癥狀,她在顧清身上見過,比如黑發變白。
當時只是覺得他工作太忙,沒有想到這一層。
沈安安能找到他的話,她就能盡早給他開展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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