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閃婚億萬老公后,真千金身份曝光了 > 第180章 你連垃圾都不如
  許霽霖震驚的看著唐清酒。

  唐清酒所說的事,他依稀還記得。

  可那件事都過去十幾、二十年了!

  在他眼中,死去的那對夫妻,不過是兩個醫生,是渺小的不能更渺小的螻蟻。

  他沒想到,時隔十幾、二十年,他們的女兒竟然站在了他的面前,找他復仇!

  他心中震動,臉上卻不動聲色:“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我這輩子,奉公守法,積德行善,從未做過違法亂紀的事。

  小姑娘,你弄錯了,你說的那些事,我沒做過。”

  “呵!”唐清酒嗤笑,“事到如今了,你該不會以為,你還能蒙混過關吧?

  你以為你是許旭來的兒子,你就可以橫行無忌,只手遮天?

  別做夢了!”

  唐清酒的目光像是出了鞘的千年寒劍,狠狠的剮在他臉上:“許霽霖,你忘了有句話嗎?

  邪不勝正。

  一山還有一山高!

  既然我們已經站到了這里,你就等著給我爸媽償命吧!”

  “一派胡言!”許霽霖咬死不認,“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他一臉無辜的看向許旭來:“爸,您別聽這些人的挑撥。

  他們肯定是有什么目的,故意栽贓誣陷我。

  她所說的那些事,我聞所未聞,更沒做過!”

  許旭來無聲的嘆了口氣,看向他的目光失望且沉痛:“你不用再狡辯了,我已經讓手下的人親自去問過口供,他們都承認了。

  打死小唐繼父的三個人,都是你的貼身保鏢,因為年紀大了,十幾年前就被你派去公司,做了別的工作。

  撞死唐清酒繼母的人,叫杜寬。

  是你的手下奉你的命令,收買的出租車司機。

  你們原想著,要是杜寬被抓到,你們就把杜寬推出去頂罪。

  但杜寬運氣好,沒被抓到。

  你給了杜寬五十萬。

  事成之后,杜寬拿著五十萬,帶著全家搬離了京城。

  不管是打死小唐繼父的三名保鏢,還是杜寬,全都指認了你。

  你再怎么狡辯,也沒用了。”

  許霽霖心臟狂跳,一種已經很久未有過的驚懼恐慌爬上他的心頭。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一臉著急的說:“爸,他們肯定是被我的仇人給收買了!

  您知道的,商場如戰場!

  肯定是我擋了誰的路,他們收買了我曾經的手下污蔑我。”

  許霽霖輕輕搖了搖頭:“當年,你在醫院里沖動打人,事情做的并不周密。

  你那三個保鏢,聽從你的吩咐,在醫院走廊里毆打小唐的繼父,被護士臺值班的護士看到了。

  只是,當年,她膽子小,見你們兇神惡煞,怕你們連她一起打,她沒敢去阻止,也沒敢報警。

  除她之外,還有隔壁病房的人,也看到了。

  你給你的情人安排的最好的病房,隔壁住的也是有錢、有身份的人。

  是他看不過去,出面叫停了你那三個保鏢,你才讓你那三個保鏢停手。

  不然,恐怕小唐父親連回家的機會都沒有,當場就要被你打死了。

  你的三名保鏢和那名司機,他們都認罪了。

  那名護士,和你情人隔壁病房的那個病人,他們都同意出庭作證指認你。

  這么多人證,釘死了你,你再怎么狡辯,也沒用了。”

  “不……”許霽霖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許旭來,“爸,是您讓他們認罪的嗎?

  您這是干什么?

  我是您親兒子啊!

  您怎么能這么對我?”

  許旭來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那些人,不是他找到的,是顧九霄找到的。

  也是顧九霄讓他們開口的。

  他不知道顧九霄用了什么辦法。

  總之,他派手下去核實情況時,那幾個人都非常配合。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果只有這件事,他或許會懷疑,顧九霄污蔑他兒子。

  那些人,都在顧九霄的授意下說謊。

  但不止這一件事。

  他讓他的心腹去查許霽霖,查回來的結果,觸目驚心。

  在他面前,許霽霖溫文有禮,風度翩翩。

  可在外面,許霽霖欺行霸市,橫行無忌。

  這些年,不知多少大小公司被他吞并,不知多少人被他逼的家破人亡。

  如果是正常商業手段,無可厚非。

  可偏偏的,不是什么正常的商業手段,就是許霽霖拿許家的權勢仗勢欺人!

  許家的權勢哪來的?

  都是他給的啊!

  許霽霖害了那么多人家破人亡,這里面,有一分罪孽,是他的啊!

  他自認為他這一輩子奉公守法,兩袖清風,卻不知道,他養了一條貪婪又狠毒的惡狼。

  原本,他不愿承認他兒子是殺人兇手。

  他想保住他的兒子。

  可當他的心腹手下查完回來,將他兒子在外面的名聲告訴他。

  他死心了。

  欠下的債,是要還的。

  那樣橫行無忌的態度,那樣陰毒狠絕的手段。

  那么臭的名聲。

  早就犯了眾怒!

  他現在還沒退下來,許霽霖自然還能風風光光。

  等將來,他退下來了,許霽霖一定會被人收拾。

  或許連他,也會被人一起翻舊賬。

  等到那時,不止許霽霖一人遭殃。

  整個許家,都要萬劫不復。

  思忖良久,他最后下了決定。

  于公于私,許霽霖必須認罪伏法,為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樣,才能保住許家。

  “你去自首吧,”他盯著許霽霖,緩緩說,“人在做,天在看。

  你曾經做過什么,你心里有數。

  如今,是你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不……”許霽霖慘白著臉色退后了兩步。

  去自首?

  去自首,是會坐牢的!

  絕不!

  他是許家的大爺!

  是風光無限,手握別人生殺大權的人上人!

  他怎么能去坐牢呢?

  “來哥,你糊涂了吧?”一直死死盯著鐘靈溪看的林卉草終于從鐘靈溪的臉上收回目光,走到許旭來身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什么自首?

  霽霖循規蹈矩,奉公守法,什么事情,要用到‘自首’這么嚴重的詞?”

  許旭來瞥她一眼,沒接她的話,繼續對許旭來說:“你去自首,就依然還是我的兒子,我幫你請最好的律師。

  你若不自首,我會和你斷絕父子關系,再報警抓你。”

  “爸,你瘋了嗎?”許霽霖再也維持不住他的翩翩風度,臉色漲紅,聲音尖銳,“我是您兒子,您怎么能這樣害我?”

  “不是我害你,是你自己害自己,”許旭來目光沉痛,聲音卻很平靜,

  我做夢也想不到,我的兒子是為了情人沖冠一怒,將醫生打死的人。

  腳上的泡,都是自己磨出來的,怪不到別人身上。

  你做了孽,就會遭報應。

  這就是公平!”

  “不……不……”許霽霖忍不住又退后了幾步。

  什么公平?

  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

  他生下來就是許家的大少爺。

  他許家所有的長輩都身居高位。

  如今,他父親更是人人敬重的許老!

  他是人上人。

  被他打死的那兩個人,不過是卑微的螻蟻。

  這世上,哪來什么公平?

  許旭來閉了閉眼,沉沉嘆了口氣:“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做決定。

  自首。

  還是讓我報警抓你?”

  “來哥,你瘋了嗎?”已經年近七十,卻保養良好,看上去不過五六十歲年紀,身材依舊窈窕,妝容依舊精致的林卉草,臉色難看,聲音尖銳,“霽霖是你的長子,你是他的父親。

  不管霽霖做了什么,你身為父親,不想著幫忙遮掩彌補,只想著讓他去自首,送他去監獄,有你這樣的父親嗎?

  你……你……”

  她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眼睛死死盯著許旭來問:“你有當霽霖是你的兒子嗎?

  你愛他嗎?”

  許旭來看了林卉草一眼,眼中滿是膩煩。

  你愛我嗎?

  愛我們的孩子嗎?

  這兩個問題,林卉草問了他一輩子。

  如今,他們都六七十歲,快入土的人了,林卉草還在追著他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他回答了一輩子,他不想再回答了。

  他仍舊沒接林卉草的話,對許霽霖說:“時間到了,你該選擇了。

  如果你不選,我就默認你是第二個選擇。

  我會報警抓你,然后對外宣布我與你斷絕關系,將你逐出許家的消息。

  從今以后,你與我、與許家,再沒有任何關系。”

  “不……不……”許霽霖慘白著臉色連連搖頭。

  他接受不了這樣殘酷的事實。

  就在幾十分鐘之前,他還被一群人簇擁著、恭維著,志得意滿,指點江山。

  現在,只不過幾十分鐘過去,他的眼前竟然就只剩下了兩條路。

  自首,去坐牢。

  或者,被警察抓去坐牢,再被他父親單方面斷絕父子關系,并且被逐出許家。

  這兩條路通往的終點,都是地獄。

  他是許旭來的兒子。

  是許家的家主。

  是人上人。

  他怎么能去坐牢?

  怎么能被趕出許家?

  “爸,您不能這么對我!”許霽霖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冷汗淋漓,滿眼哀求的看著許旭來,“爸,我是您親生兒子啊!

  您給的兩條路都太殘忍了。

  您不能這么對我!”

  “對,你不能這么對霽霖!”林卉草沖到許霽霖身前,用身體擋住許霽霖,悲憤的質問許旭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霽霖是你的親骨肉!

  他才四十多歲,正值壯年。

  你把他送進監獄,他這輩子就完了!

  你是他親生父親,你怎么忍心毀了他的一輩子?”

  “他當年怎么忍心打死一個為他情人治病的醫生?”要親手將自己的兒子送進監獄,許旭來心如刀絞,卻逼著自己面色平靜。

  事有可為,有不可為。

  他這輩子,行得正,做的端。

  他不能昧著良心偏袒許霽霖。

  何況,他想偏袒就能偏袒的了嗎?

  顧九霄就在旁邊看著!

  原本與顧九霄無關的事,顧九霄卻帶著他妻子一起來了。

  這是要為唐清酒撐腰的意思!

  看得出來,顧九霄很看重他的妻子。

  否則,唐清酒只是顧九霄妻子的好友而已,這種得罪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顧九霄格外看重他的妻子,顧九霄不會攜妻子出面。

  別人畏懼他們許家的權勢,顧九霄可絲毫不會畏懼。

  顧九霄的父親,職位在他之上。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只差了一級,就如同隔著天塹,或許終他一生,都無法趕上。

  更別說,除了顧老,顧九霄還有一位雄踞海外、富可敵國的二叔。

  他兒子把唐清酒的父母當成螻蟻。

  在顧九霄面前,他們許家何嘗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螻蟻呢?

  “我不是故意的!”驚恐失措,方寸大亂的許霽霖脫口而出,“當年,那個醫生像個棒槌一樣!

  我擔心慧慧會離開我,才讓手下人遍尋名醫,想救回慧慧。

  可那個醫生一點心理準備都不給我,就那么大喇喇的說慧慧快死了,讓我給慧慧準備后事。

  我當時太生氣了,就隨口吩咐了一句,讓手下人給他點教訓。

  我也沒想到,手下人下手那么狠,差點把他打死。”

  “不是差點,”許旭來糾正說,“是把人打死了。”

  “在醫院里沒死!”許霽霖連忙說,“我手下的人開車把他送回去的,到家的時候,還活著!”

  “到家之后沒多久就死了,”許旭來盯著他的眼睛,“然后,你們一不做,二不休,買兇撞死了想為丈夫討個公道的小唐的母親!”

  “那也不是我做的!”許霽霖急聲為自己辯解,“是我的手下自作主張。

  我什么都不知道!”

  “剛剛你不是還說你什么都沒做過嗎?”唐清酒譏誚的看他,“滿口謊言的下作東西!

  敢做不敢當!

  畜生!

  人渣!

  敗類!”

  許霽霖被罵的狗血淋頭,氣急敗壞的抬手指住唐清酒:“你敢罵我?”

  “罵的就是你這個畜生!”唐清酒啐他一口,“狗仗人勢,仗勢欺人,敢做不敢當的畜生!

  什么許家家主?

  垃圾都不如!

  垃圾回收站都不收!”

  “你……你……”許霽霖活到四十多歲,從沒人敢這樣罵過他。

  他氣的臉色鐵青,幾乎氣厥過去。

  “夠了!”許旭來雖然可以理解唐清酒的心情,但這不代表著他愿意聽唐清酒在他面前咒罵他的兒子。

  但唐清酒是受害者,他不好喝斥唐清酒,只能沖許霽霖去:“時間到了。

  你不選,是不是讓我親手撥打報警電話,把你送進監獄,再和你斷絕父子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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