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躲在里邊,各種翻滾。
他把林漁摁在里邊,各種啪。
不過第一次,林漁沒什么經驗,再加上當時因為是個處,所以流了血。
當時林漁嚇壞了。
再后來,林漁感覺到了啪的那種爽。
所以主動要求啪。
他們除了在家里、出租屋里啪,后來又在麥草垛里啪了幾次。
總之這個地兒對方凡而言,充滿了回憶和向往。
同時,他有點想念林漁了。
“小凡,看啥呢?”見方凡失神地看著麥草垛。
蘇雪有點納悶。
“沒事。”
方凡回過頭看了一眼蘇雪,搖搖頭,他自然不能跟對方說那事兒。
“麥草垛有啥好看的?”蘇雪納悶,“我感覺你有什么心事。”
方凡搖頭一笑。
麥草垛確實沒啥好看的,但……這兒可是充滿了他的往事。
他跟那個把第一次給他的姑娘就是在這兒。
算是他真正意義上的女人。
“我能有啥心事。”
方凡搖頭,“我就是突然想起,以前這兒是一片碾麥場,每到夏天,村里人便拉著轱轆,撒了鍋灰,先把這片地碾好,然后碾麥子,那個時候,其實很快樂,若是遇到下雨天,大家都幫著搶收麥子,然后晚上大家坐在麥場拉家常,總之……”
方凡露出向往的眼神,“很快樂的。”
他看向蘇雪,“你家是城里的,從小沒有莊稼,你應該體會不到那種。”
畢竟,這種事兒,只有經歷過才覺得真的讓人留戀。
他跟蘇雪說這種感覺,蘇雪沒做過,所以無法體會。
同樣的,蘇雪若是跟他說小時候在游樂場玩。
他也沒法體會那種快樂。
“嗯,我是不太懂,但聽你這么說,倒真的挺好的。”蘇雪道。
“那不是挺好,而是很好。”
方凡苦笑一聲,“但現在……生活好了,但沒這種感覺了。”
“嗯,你要這么說的話,確實是這樣。”
蘇雪眨巴眸子,似乎有點感同身受,“小凡,我也覺得現在生活好了,但確實沒以前那種快樂的感覺了。”
“那個時候,家人都在一起,很多人也都在。”
方凡苦澀一笑,“可是現在……很多人都不在了。”
“那確實。”
蘇雪點頭,眨巴眸子看著方凡,“小凡,那現在,在村里你還有要好的朋友嗎?”
“很少了。”
方凡看了一眼,小時候的伙伴,也都去南方打工的打工,組裝,擰螺絲啥都有。
他們一直沒回來。
總之,大家現在各路天涯。
再說了,小時候的玩伴,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成熟了,也就疏遠了。
只有林琳當時專門回來幫他。
“那小凡,你跟你們村的林漁姑娘,還有聯系嗎?”
蘇雪突然提起了這個,讓方凡一直都心里愧疚遺憾的名字。
方凡沒說話,只是一想到林漁,他心里就揪著疼了一下。
“小凡,你沒事吧?”
見方凡表情有點不對,蘇雪以為自己說錯話了,“我是不是話有點多,那不好意思,我不問了。”
“沒事。”
方凡知道他是的該放下這事兒了,看著蘇雪,“我們也有段時間沒聯系了。”
“哦,那你想她不?”蘇雪忍不住多嘴。
她知道方凡跟林漁的關系不一般,雖說兩個人一直都沒公開。
但當初林漁母親鬧的那幾場,大家都心知肚明。
“想了,又能怎樣?”
方凡也坦誠,“她已經結婚了。”
蘇雪點點頭,忍不住拍拍方凡的肩膀,“小凡,其實我知道你這個人一直很重情義,但確實,她已經結婚了。”
“好了,不說了。”
一提起這事兒,方凡心里就難受。
特別是一想到林漁婚后日子過得不好。
他心里更是復雜。
當即兩個人來到河邊,方凡直接找了棍子,然后拿刀直接削尖。
“小凡,你這個可以不?”蘇雪有點疑惑。
方凡拿的這玩意兒,她之前在電影夏洛特煩惱里看到過。
袁華蓬頭垢面,嘴里叼著煙,手里拿著的是鋼叉捕魚。
但人家那是鋼的。
方凡這個是木頭的。
只是把尖兒給削了。
這玩意兒想要弄到魚,難度很大。
“行不行,你馬上就知道了。”方凡笑了笑,來到河邊,他盯著水流。
發現了一只魚。
嗖!
方凡速度極快,直接刺了下去。
噗嗤!
直接刺中了魚。
叉了上來。
是一只草魚。
“小凡,你可以啊。”蘇雪俏臉一驚,興奮地拍手鼓掌。
“我再來一條。”
方凡把魚丟給了蘇雪,然后來到河邊繼續找魚。
嗖!
片刻之后,找到一條,他一個叉子下去,直接搞了上來。
“再弄一條。”方凡尋思著既然抓魚,那就多搞點,到時候給嫂子林桂花拿一條。
人家都給他弄的雞湯。
他得還人家。
來到河邊,方凡正盯著水面在找魚。
“小凡。”
忽然蘇雪聲音充滿了一點恐懼,有點顫抖,“你快看。”
“哪兒有魚。”
方凡還以為對方是給他說魚呢。
“不是魚,你看那兒,好像有人在跳河。”
蘇雪道。
唰唰。
方凡聞言猛地抬頭,然后順著對方指的方向看過去。
瞬間,他面色一變。
只見百米開外,確實有一個女人站在河邊。
山風吹過,頭發飛揚,遮住了臉龐。
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誰。
但只有方凡,看得一清二楚,那不是別人,正是林漁。
“林漁。”
方凡眉頭一皺。
“什么?”
蘇雪俏臉一變,“小凡,你沒看錯吧,那是林漁?這不可能吧,林漁不是一直沒回來。”
“是她!”
方凡篤定。
不僅他的眼神極好,再說了,他跟林漁那么熟了。
林漁的身材是什么樣的,他也很清楚。
而這個正是林漁。
當即他撂下魚叉,直接沖了過去。
而此時。
河岸邊。
林漁流著眼淚,看著眼前的河水。
她呢喃自語,“這個世界,來過一次就好,再來的話,我不愿意了,我也沒什么可留戀的。”
一想到自打懂事的時候起,她所經歷的那些事兒。
母親重男輕女。
一直寵著弟弟,自己想讀書,卻被母親強迫出去打工賺錢,養弟弟。
讓她當一個扶弟魔。
而自己從來沒有什么權利。
一個做人的權利。
一個當小姑娘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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