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個布袋裝好,套上麻袋,掛在車把上,也沒敢騎車,就這么推著,一路腿著回了家。
把賞瓶往桌子上一放,琢磨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名堂來,瓶口,頸,肩都看了,底足也看了,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啊?
胎體細膩,造型規整,釉面清亮,通體以青花繪紋飾,顯得輕盈挺秀。
整體風格端莊、渾厚、靜雅、復古,瓶底青花書六字篆書大青錢龍年制款識。這種青花賞瓶造型規整,紋飾精美,寓意祥瑞,是錢龍本朝標準器型。
這就是個標準的官窯,實在是看不出別的來了。
第二天一早,把瓶子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大衣柜里,用舊衣服裹好,然后,推著車子出門了。
今天準備去找一下沈師傅,讓他把沙發和茶幾的活接下來,等把家具打制好,他就該去問問冉家的意思了。
自己沒個長輩,這事情自己去問確實不大合適,但是自家的情況他們也都了解了,就是不知道是個什么意思,先去找冉秋葉探探口風。
其實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都是找人給介紹一下,抽時間見上一面,因為不是上工,就是要上班,沒有閑余時間,所以雙方見個面,覺得對方還算順眼,就匆匆忙忙去單位開個介紹信,過幾天就把結婚證領了的也不在少數,
冉家畢竟是知識分子家庭,不是一般的小門小戶,對于精神和物質方面都有要求,不是你見一面覺得差不多就能直接扯證的。
對于兒女的婚事,他們也不會過分干涉,但是,必要的調查分析還是會做的,事關女兒的幸福,他們考慮問題是方方面面的。
和沈師傅商量了一下圖紙,還有一些細節要求,這次時間有點緊,做的越快越好,然后就在他羨慕的眼神當中,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有了自行車確實方便了不少,以往走路需要浪費不少時間,現在騎著車,不一會兒就到廠子里了。
在門口看到了秦京茹,何雨柱一瞧,這傻姑娘也發現了他,也就沒搭理她,直接推著車子進了大門。
傻柱!唉!你別走!
何雨柱完全沒管,無非就是她和許大茂那點事,關他什么事?
騎著車,一溜煙兒就沒影了!
看門的老大爺直接喊道:
吵什么吵!我跟你說!躲一邊去!別給我找麻煩!
看來不是第一次來了!
秦京茹撇撇嘴,站到了大門對面去。
一直到了中午,一輛貨車停在了廠門口,許大茂把放映設備從車上搬了下來,然后跟司機打了聲招呼,就奔著廠子大門去了。
秦京茹慌里慌張的跑了過來,溫柔的打了聲招呼,
大茂!你回來了?
嗯,你怎么在這?誰讓你來的?
許大茂說完,從廠子里推過來一輛特制的車子,把放映設備裝了上去,然后就推著車子進了廠里。
唉!大茂!我還沒進去呢!
看門的大爺把秦京茹攔住了,她就在門口叫嚷起來。
我不認識她!讓她趕緊走!
許大茂推著車子走了。
秦京茹看著許大茂越走越遠,她呆愣愣的站在那里,過了一會兒,像是拿定了主意,
還得去找我姐,她肯定有辦法!
今天肉聯廠給提供了一批豬肉,也是廠子里對職工的一波福利,所以,今天中午的菜里有肉,而且還不少,所以職工們的熱情度很高,畢竟現在條件有限,廠子里也有廠里的考慮,偶爾吃一回肉,也能調動一下職工們的積極性。
因為上次朱秀英的事,許大茂和秦淮茹鬧了一陣子的不愉快,可是耐不住秦淮茹的底子好,無論是模樣還是相貌,在廠子里也是拔尖的,瞅著秦淮茹細細的腰肢,許大茂還是沒忍住,主動靠了過去。
姐!還生我氣呢?弟弟這是來找你說說貼心話的!
說完,就把手放在了秦淮茹的肩膀上。
干嘛呢!往哪摸呢你!我跟你說,就你和我妹妹這事,我就生了不少氣了!
得!都是弟弟我的不是,這不是找你賠罪來了嘛!
秦淮茹剛剛還怒容滿面的,這會兒突然笑了,
那行!你要真有誠意,那就請姐吃一回肉!
那沒問題啊!不就是吃肉嘛!你要想吃就吃唄,我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說完,看看左右,趴在秦淮茹耳朵邊上,一只手直接摟住了她的腰。
你要是饞了,連弟弟我一起吃了得了!
秦淮茹轉身拍了他一下,
瞧你那個死樣!趕緊給我死的遠遠的!
怎么著,姐姐!跟我去后邊一趟唄?
我要白面饅頭,還有肉菜!
沒問題!
兩個人打情罵俏的,直到排到了窗口,秦淮茹抬頭一看,何雨柱正看著他倆。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后說道:
傻柱!要四個大饅頭,一盒肉菜!
何雨柱面無表情的拿了四個饅頭,打了一盒子肉菜遞了過去,本來他是個寡言少語的性格,可骨子里,何雨柱愛管閑事的毛病還是影響到了他,
要了這么多,是打算拿到后面倉庫里去吃嗎?
猶如晴天一聲霹靂,秦淮茹直接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十分機械的拿過了飯盒,拿著饅頭的手也在不停的抖動,將饅頭放在了包里,然后轉身就跑了。
秦淮茹!票呢?
我給我給!
許大茂!要不要打飯?
哦!來倆饅頭,一個肉菜!
飯票三毛,菜票四毛!
許大茂沒說話,拿著饅頭和飯盒,看了何雨柱一眼,
一邊去!來,下一位!
本來今天何雨柱用不著親自來打飯的,只是馬華今天請假了,吳大志還在切著菜,何雨柱閑著也是閑著,就過來打飯了,正好碰見這么一幕!
何雨柱暗怪自己多嘴,怎么就說出來了?她秦淮茹去的還少了?整天張口閉口為了孩子,可誰不是啃著窩頭吃著咸菜長大的?就你的孩子金貴?
算了!反正跟他也沒關系,過好自己的就行了!
秦淮茹匆匆忙忙跑回了車間,連許大茂約她到倉庫里的事兒都給忘記了!
我說傻柱怎么忽然就轉性了?變得這么冷漠,完全不顧我和仨孩子的死活了,原來是我跟別人去倉庫的事兒被他撞見了,原來如此,怪不得!
秦淮茹忽然想起前幾天何雨柱看她的樣子,那是毫無感情,充滿漠視的眼神,原來是因為他嫌棄我身子臟了,所以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秦淮茹現在心里很亂,如果說,以前對何雨柱還有一些說辭,可以說郭大撇子和許大茂都欺負她,現在,就算他說破大天去,估計何雨柱都不會再相信了!
這下子可真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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