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買了東西之后會不會好好收拾?
然后衛澤昊就控制不住的想到了那個櫥柜。
那個直接塞著購物袋的櫥柜。
想到購物袋,就想起今天堆成小山的兩個購物車,就想到桑姒瑜買買買時候的興奮表情......思想自動自發的形成了一個閉環,永無止境。
最后......衛總認命的爬起來,悄悄到廚房來收拾了。
桑姒瑜不知道衛澤昊又一次一個人演完了一場大戲,但是既然現在衛總在收拾柜子,自己也不好袖手旁觀。
于是桑姒瑜在衛澤昊身邊蹲下去:“要怎么收?我和你一塊收拾。”
一向不喜歡跟人解釋太多的衛·雙標·澤昊,第一次覺得不會做家務又虛心求教的女生還真的挺可愛。
于是他耐心的給桑姒瑜講了一遍哪些東西可以放在一個盒子里,盒子又要怎么按照大小的順序的排列。
兩人邊說邊做,很快就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關上柜門,桑姒瑜拍了拍手站起身。
剛一起來,她就發現情況不妙。
腿麻了,她連忙伸手想要撐住櫥柜臺面,可是緊接著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平衡朝旁邊摔了下去。
衛澤昊眼疾手快,一手摟住桑姒瑜的腰,一手拉住她的手腕。
桑姒瑜順著這個力道,直接跌坐在了衛澤昊的懷里。
眼前的黑霧散去,重新恢復光明的雙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衛澤昊放大的臉。
桑姒瑜有點尷尬的說:“蹲久了,沒站穩。”
說著,她急急的站起來。
但是蹲麻了的雙腿還沒有緩解過來,承受體重壓力的時候腳下仿佛踩在淤泥里一般,虛浮縹緲,桑姒瑜又著急想要趕快走開,結果剛一抬起腿,又砰的摔了回去。
桑姒瑜挺瘦的,可是堅持鍛煉了兩個多月的身體也已經有了漂亮的肌肉,這么直接摔下來,砸的衛澤昊悶哼了一聲。
看到桑姒瑜還想掙扎著起身,衛澤昊趕快伸出雙手掐住她的腰:“你等等,再來一回,我非得被你砸斷氣不可。”
“再說,也不是第一回這樣了,昨天你喝多了,我也是這么抱你回來的。”
桑姒瑜有些意外,扭頭愣愣的看著衛澤昊。
剛剛吹干的頭發蓬松柔軟,碎發隨意的支棱著,不施粉黛的臉上更添了幾分稚氣,燈光從她身后照過來,給她籠上了一層溫暖的柔光,甚至能看清她臉上淺淡的絨毛。
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桑姒瑜沒有很多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觀念,長公主從小學的不是德容言功,而是如同男子一般,讀的是論語大學治國之道,學的是塤和笛,練習的是舞刀弄劍騎馬拉弓。
只不過,她素來不喜歡和人親近,小時候是防備怯懦,后來……后來好像是有人和她說過,要和男人保持距離,男人都想算計欺騙她。
再后來在起起伏伏的人生中,幾經波折背叛,卻再也找不到可以相信可以親近的人。
所以對于桑姒瑜來說,她自己可以在無意識的時候毫無防備的親近衛澤昊,這才是一件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思緒翻涌,可桑姒瑜臉上卻一點痕跡也看不出來。
她對著衛澤昊笑了笑:“謝謝衛總。”
衛澤昊松開捏在她腰上的手:“不用客氣。”
腿已經不麻了,桑姒瑜站起身,現將衛澤昊送回臥室,又去廚房喝了一杯水才返回自己房間。
剛躺上床就收到了楊汶彤的消息【阿瑜,明天中午你有時間嗎?咱們一塊吃個午飯好不好?】
每一天桑姒瑜可以自由支配的就是上班的那段時間,衛澤昊的辦公室位于緯栩集團25樓,大廈的安保工作做的不錯,所有人持卡進出,而且還有六個保鏢全天守在總裁室的周圍。
所以桑姒瑜回復消息【明天中午十二點,在緯栩集團樓下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