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峰嫉妒成狂,居然聯合他爹廖江河陷害張元。
要不是張元精通給禽畜治病,否則還真要被這對父子倆給坑了!
沒想到,今天居然在這兒遇到他們父子倆!
沒錯,除了廖峰以外,廖江河也來了。
但他們父子倆卻是跟著其他人來的。
父子兩人站在兩邊,為首的是個衣著華麗的貴氣青年。
張元微微皺眉:“廖峰!你也來了!”
那青年這時瞥了張元一眼,轉頭對廖峰說道:“怎么?廖峰,這人是你朋友?”
廖峰趕忙道:
“姜少!這人可不是我朋友!”
“相反,他是我的仇人!也是姜少您的仇人!”
被稱為姜少的青年有些納悶:“哦?他也是我的仇人?”
“對!姜少,您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我要獻給您的雞苗培育之法?”一旁的廖江河開口道。
青年點點頭:
“記得!后來你還把這事給辦砸了!”
“要不是我在我爸面前替你說好話,我爸肯定會責罰你的!”
廖江河訕訕一笑:
“姜少,我當初已經十拿九穩了!”
“都是這小子,是他壞了我的好事,也壞了姜少您的好事!”
廖峰補充道:
“對!當時我還想給姜少您介紹一個美女的!”
“也被這小子給搶走了!”
說到這里,廖峰猛地一指張元。
“張元,你知道我旁邊的這位是誰嗎?”
“他就是咱們清河縣農牧集團的太子爺,姜達平,姜少!”
“你之前壞了姜少的好事,簡直就是犯了滔天大罪!”
“識相的,趕緊把袁老二的雞苗培育秘方交出來!”
“再把袁雪獻給姜少!這樣姜少還能放你一馬!”
張元挑了挑眉,這貴氣青年姜達平,居然是清河縣農牧集團的太子爺。
清河縣農牧集團,在縣里可是響當當的大企業。
以前下灣村有個村民在里面上班,干了沒幾年,就在縣里買了房子。
后來這人更是全家搬到了縣里,再也不回村了。
沒想到,廖峰父子倆居然勾搭上這么個大人物。
而且聽他們的意思,當初廖峰追求袁雪,似乎別有目的。
看樣子,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袁德旺手里的雞苗培育秘方!
這時,姜達平開口了:
“美女就算了!你們鄉鎮上能有什么美女?”
“但是那個培育雞苗的秘方,還是有幾分價值的!”
“把秘方獻上,以后你就跟著本少混吧!”
見姜達平只要秘方不要美女,廖峰眼珠子咕嚕一轉說道。
“姜少,看在我給您鞍前馬后的份上。”
“要不那美女就賞賜給我吧!您看不上我們鄉鎮的女人,可我看得上啊!”
一旁的廖江河臉色一沉,當即訓斥起了廖峰。
“阿峰,說什么胡話呢!”
“秘方才是最重要的!你可別節外生枝!”
不料姜達平卻隨意擺了擺手:
“不礙事,不礙事!”
“廖峰整天鞍前馬后的伺候本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那美女,就賞賜給廖峰了!”
“小子,你叫張元是吧?把秘方和美女獻給本少!”
“本少就給你在我們農牧集團安排個好職位!”
姜達平輕描淡寫的說著,但目光卻連看都不看張元一眼。
仿佛他給張元一個職位,是多么天大的賞賜似的。
不過他的話音剛落,張元就冷聲開口了。
“姜少?算了,我還是叫你姜達平吧!”
“你這是喝了幾斤馬尿又過來的?”
“怎么只放屁不說人話呢?”
張元的話一出,姜達平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的鄉野村夫,居然敢罵他!
廖峰父子倆卻是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狂喜。
他們兩人對張元恨之入骨,當然不希望張元靠著獻秘方的功勞,進入農牧集團上班。
他們兩人巴不得張元跟姜達平產生沖突,兩人打起來最好!
到時候,他們就可以借助姜達平的力量,狠狠地收拾張元了!
眼珠子轉了轉,廖峰煽風點火的厲聲道:
“張元,你在說什么?”
“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這位可是姜少!”
“清河縣農牧集團的太子爺!姜達平,姜少!”
“你敢得罪姜少,難道你不想活了?”
廖江河也趕忙接口道: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趕緊跪下來給姜少磕頭道歉!”
“再把秘方獻給姜少,到時姜少或許可以饒了你這次!”
姜達平卻一臉冰冷:
“饒不了!就算他獻了秘方也饒不了!”
“居然敢說本少喝馬尿!絕對不能饒恕!”
張元一臉鄙夷的看了那父子兩人一眼,旋即將不屑的目光看向姜達平:“姜達平,你好像漏了一句,我還說你滿嘴放屁呢!”
“你!你還敢罵我!”姜達平氣得七竅生煙。
他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今天會遇到張元這樣敢于挑釁他的人,之前出門的時候,就該把保鏢叫著。
現在倒好,被人當面辱罵,又不能叫保鏢教訓對方。
忽然,姜達平看了身旁的廖峰一眼:
“廖峰,這小子敢辱罵本少。”
“你過去揍他一頓,讓他知道本少的威風!”
聞言,廖峰的臉瞬間就綠了。
他年紀輕輕就整天花天酒地,身子骨早就被酒色掏空了。
反觀張元,長得又高又壯,廖峰這樣的,估計打兩三個都不帶眨眼的。
一旁的廖江河也擔心兒子會受傷,眼珠子轉了轉,當即向姜達平提了建議。
“姜少,我有個好主意!可以幫您教訓這小子!”
姜達平眼睛一亮:“什么主意?說吧!”
只見廖江河上前兩步來到張元面前:
“張元,你來這兒干什么?”
“這里可是商務精英宴會,你一個鄉巴佬來這兒,肯定是想偷東西吧!”
“嘖嘖!只要我喊一聲,信不信保安立刻過來把你拿下?”
廖江河越說越起勁,在他看來,張元就是過來蹭熱鬧,想要趁機開拓人脈的。
至于張元能獲得邀請,這種事廖江河連想都不會想。
開玩笑,就連他廖江河都沒收到邀請,只能跟著姜達平一起來。
張元一個農村創業青年,憑什么能獲得請柬?
所以廖江河才故意把偷東西的帽子扣在了張元頭上。
反正張元沒有請柬,到時保安來了,他也解釋不清楚。
到時自己在旁邊添油加醋,一準能把張元送到局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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