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杰聽到了黎女警說的話也只當沒聽見。
五分鐘后許文濤從廚房走了出來,“熱呼呼的牛奶來啦!”
李帥杰趕緊替丫丫接過,“快謝謝許叔叔。”
“謝謝叔叔。”丫丫聽話地說道。
許文濤笑了笑,“不客氣,坐著喝吧。”
接著丫丫就端著牛奶坐在沙發上小口小口的喝了起來。
周時易再次說道,“要不還是麻煩許先生幫我們叫一下許太太,畢竟這件事最關鍵的人證是許太太……”
“我試試吧。”
許文濤走到了臥室門口,敲了敲門,“阿雅,開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周隊長來了,想見見你。”
可房間里依舊沒有回應。
“咚咚咚——”
“阿雅?”許文濤又叫了一聲。
屋內傳來了一聲悶響,“砰——”
似乎是用枕頭扔門的聲音。
“實在不好意思,周隊長,你看這——”
周時易見狀也不好勉強,因為他知道許太太有嚴重的心理問題,他也怕如果強行詢問會適得其反,萬一導致病情嚴重了他也難辭其咎。
“既然許太太不方便見人。那就算了,今天也打擾了。”
恰好這時候丫丫也喝完了牛奶,放下了碗。
周時易看了李帥杰一眼,李帥杰點了點頭。
周時易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等您太太狀態好點了,我們再過來。”
許文濤:“我夫人這樣,我就不送你們了,慢走。”
接著李帥杰一行人走出了許家,走了一段路后,黎女警不屑道,“我就說吧,完全是在浪費時間,真搞不懂徐部長為什么要讓這么不專業的人來幫忙,確定不是幫倒忙嗎?”
周時易也皺起了眉。
這案子確實拖了太久了。
蘇海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做。
當初他申請的就是一個星期解決這件事。
解決不了也只能這樣不了了之了。
畢竟都是陳年舊案了,而且也沒什么證據。
“怎么能說浪費時間呢。”李帥杰把丫丫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后把口袋里他剛剛弄的那張紙巾拿了出來。
“把這個去做個化驗,等出結果告訴我。”
周時易愣住了,接過紙巾,“這是?”
“許文濤有問題,掛在他家的那幅畫也有問題。”
“畫?”
“那幅畫上的花是曼陀羅。”
“曼陀羅?”
陳舒琪突然說道,“原來那就是曼陀羅啊,可是他老婆不是懷孕了嗎,為什么還在家里掛這種花?難道他不知道嗎?”
“我看不是他不知道,而根本就是他故意的,沒見我剛剛問他要那幅畫的時候他的表情很驚愕嗎?”
周時易聽不懂兩人說的話,問道,“等一下,是曼陀羅又怎么了?”
李帥杰再一次解釋道,“曼陀羅在某個地方被稱為是毀滅之神濕婆的發束。據說有人會拿它的種子做藥酒,而任何人喝了這種飲料都會表現出被附身的樣子,能回答問題,但不能控制自己的意志,也不知道跟他說話的認識是誰,并且會在致幻效力消退后喪失有關這些行為的記憶,而且它的香味也是有毒的,長期聞這種香味,嚴重的會使人體出現幻覺。”
周時易再次問道,“可那不過是一幅畫而已,又不是真的種了一盆花在家里。”
“且不說許文濤的太太懷孕了,就算是為了吉利也不該在家里放這樣一幅畫。”
“而且,這畫有一股香味,我沒猜錯的話,那香味就是曼陀羅的花研磨成了粉,然后入顏料畫的,所以我讓你查查這張紙巾上是不是有曼陀羅的成分。”
“原來是這樣!我這就帶回去檢驗!”
李帥杰看向黎女警,“怎么樣,黎警官,你現在還覺得一無所獲,浪費時間嗎?”
“可就算檢驗出里面有曼陀羅花粉又能怎么辦?他完全可以說是他朋友送的,他什么都不知情。”黎女警再一次問道。
“如果真的檢測出來了,你們可以借機把他帶到警局提問,然后趁他緊張的時候,把這個給他喝下去,我保證,他會乖乖說實話。”李帥杰給了周時易一個東西。
那就是很早之前系統給他一共十支的真話藥劑,后來被他陸陸續續用了幾支,如今已經剩的不多了。
周時易驚喜地看著李帥杰給他的東西,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就是那個東西!我記得你哥哥之前用過,你也有?”
“咳咳,是的,我哥哥和我一人都有幾支。”
“太好了!有這個就好辦多了,不過陸先生,這個到底是什么,能多給我幾支嗎?”
“不行,這個涉及家族秘密,全世界一共只有十支,我和哥哥一人五支,已經用掉了幾支。”
“那好吧。”周時易知道,當初李帥杰也是這么說的。
“行了,接下來就是你們警察的事了。”李帥杰想了想,又給了一支給周時易,“算了,這個再給你一支,用來審問那個女孩的人渣父親時可以用到。”
周時易小心翼翼地接過,“謝謝陸先生!”
“好了,沒我們的事了,我先帶我老婆孩子走了,我們可能還會在這個地方待兩天,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有結果了也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陸先生。”
李帥杰一手牽著陳舒琪,一手抱著丫丫,陳舒琪則推著嬰兒車離開了。
“走吧,我們也快回去做檢測!”周時易迫不及待地準備回去。
“這東西,真的有用嗎?”黎警官半信半疑地將那東西拿了過去,結果恰好這時迎面走來一個人,撞了她的肩膀。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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