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神秘大佬盯上了我的三寶 > 第619章 她見過的
  小六開車載著顧念去了陸寒沉的別墅。

  顧念見屋子里空蕩蕩的,看起來陸寒沉并不在家。

  她又去了樓上的主臥看了一眼。

  陸寒沉確實不在。

  顧念默了默,準備退出房間。

  正準備關門時,她腳底似乎踩到了什么。

  顧念一愣,把腳移開,然后看清了踩到的東西。

  是個戴鉆的耳飾。

  顧念彎腰,將耳飾撿了起來,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她是醫生,經常要上手術臺,所以平時不喜歡佩戴這些飾物。

  除非要參加什么宴會和酒局,才會搭配著衣服佩戴一些珠寶首飾。

  當然她不佩戴,杜芙蓉還是給自己買過很多珠寶首飾。

  可這個耳飾,她似乎從沒見過,也從沒戴著耳飾來到過這里。

  所以這個耳飾應該不是自己的。

  可如果不是自己的,這耳飾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顧念捏著耳飾,手指一點點收緊。

  陸寒沉的別墅里有了女士的耳飾,難道說,除了她以外,還有別的女人來過這里嗎?

  陸寒沉是不是背著她劈腿了!

  不,不會的!

  陸寒沉不是那樣的人!

  或者,耳飾是仆人的?

  也不對,這里沒什么仆人,只有一個做飯和打掃衛生的幫傭。

  人家已經四十多歲了,不可能戴這種年輕女子佩戴的耳飾的。

  顧念心里在胡思亂想著,只覺得胸口有些悶。

  她不想把陸寒沉往劈腿的方向想,可這個耳飾又怎么解釋?

  關上了臥室的門,她像游魂一樣下了樓。

  “顧小姐,你來了。”

  四十多歲的幫傭正在打掃衛生。

  洗衣房里正在洗著東西。

  顧念下意識地看了眼她的耳朵。

  家政阿姨微胖的耳朵上戴著一副黃金耳釘。

  她記得這個阿姨確實一直戴著黃金耳釘,所以那枚帶鉆的耳飾完全不可能是她的。

  顧念手指微蜷,想到這兩天自己都沒回這里住,于是問道:“阿姨,我問一下,這兩天我沒來這里,那陸先生有沒有帶朋友回來過?”

  幫傭一臉茫然,“我不清楚,前天傍晚我妹妹摔了一跤住院了,這兩天晚上我一直在醫院里照顧她,沒住在這里。”

  顧念也不知道是該松口氣還是有些遺憾。

  她笑道:“知道了,我就隨便問問,你去忙吧。”

  “好。”

  幫傭繼續打掃衛生。

  這時,洗衣房里響起洗衣機停工的聲音。

  顧念腳步微頓,問道:“阿姨,前幾天床單被套不是剛換過嗎?怎么又換了?”

  幫傭連忙道:“不是我換的,早上我來的時候,床單被套就放在洗衣房里了。”

  不是幫傭換的,就是陸寒沉自己換的!

  顧念手指驀地一緊。

  剛換過的床單被套,陸寒沉為什么又換了?

  是因為弄臟了對嗎?

  那為什么會弄臟的?

  是他自己的原因,還是其他什么!

  結合著剛剛的女士耳飾,顧念的心像被什么揪住了。

  她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胡思亂想。

  陸寒沉不是這樣的人,肯定只是巧合。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陸寒沉打來的。

  顧念吞咽了一下口水,接通了電話。

  “喂?”

  “念念,你剛剛打我電話的?”

  電流的男音還是那樣的磁性。

  顧念嗯了一聲,問道:“你在哪里?”

  “在公司,怎么了?”

  “沒事,我就日常嘮叨一聲,不要太累了,有應酬也不要多喝酒。”

  顧念還挺佩服自己的。

  這個時候她還能心平氣和的和陸寒沉說話,沒有直接質問他。

  也許這就是女人變得成熟的體現吧。

  “我未婚妻真是個賢妻良母。”

  男人夸了一句,卻激不起她心里的一點點波瀾。

  顧念握緊了手機,狀似隨意地說道:“對了,我剛剛回你這里,發現你的床單被套都換了。那床單被套不是剛換過嗎,怎么又換了?”

  聞言,男人默了默,說道:“還不是怪你?”

  顧念一愣,“怪我?”

  “是啊,這幾天你身上不好,我喝了點酒,太想你了,這不就弄臟床單了?”

  是這樣嗎?

  這個解釋,聽著倒也合情合理。

  平時陸寒沉的需求就大,憋狠了確實會遺個精什么的。

  可女士耳飾又該怎么解釋?

  顧念張了張嘴,有種沖動,想問點什么,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下了。

  “行了,不貧了,你去忙吧,注意身體。”

  就算問了,如果陸寒沉真的劈腿了,他會和自己說實話嗎?

  顯然不會。

  那還不如不問。

  顧念沒心情跟他插科打諢,說完就掛了電話。

  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她轉身往外走,邊走邊想著耳飾的事。

  突然間,腦海里驀地閃過什么,她腳步一頓,急忙從兜里掏出那枚耳飾。

  她想起來了,這枚耳釘她并不是沒見過。

  她見過的!

  音樂老師李依曉,前天來教小小唱歌時,不就是佩戴的這枚耳飾嗎?

  想到這,顧念的心臟微微一縮。

  難道這枚耳飾是李依曉的?

  那怎么會落在這里?

  難道她這兩天來過這里嗎?

  她為什么會來這里!

  一連串的問題,讓顧念的心一沉再沉。

  這兩天她都沒住在這里,如果李依曉來過這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家里又沒有旁人在,那會不會……

  顧念眉心緊蹙,臉色難看極了。

  會是她想的那樣嗎?

  不,不會的!

  陸寒沉不是那樣的人!

  可怎么解釋這枚耳飾!

  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這枚耳釘不是李依曉的!

  顧念覺得自己快要人格分裂了。

  此時她恨不得立刻跑到李依曉面前去質問她,耳飾是不是她的。

  這樣焦躁的情緒,讓她一天都魂不守舍。

  等到傍晚時分,她就急吼吼去了韓家老宅。

  琴房里,李依曉剛到,正在做教課前的準備工作。

  顧念拿著水果盤,輕輕擰開了門把,推門進去。

  “媽咪。”顧筱小見顧念來了,歡快地叫了一聲。

  顧念彎唇一笑,摸了摸她的軟發,隨后看向李依曉。

  女人還是一副淑女的打扮。

  一頭大波浪卷披在肩頭,紅唇上涂著漂亮的唇彩,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容。

  端得明艷動人。

  顧念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耳朵處。

  李依曉今天戴著一副珍珠耳墜,襯得她耳邊的皮膚很是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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