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神秘大佬盯上了我的三寶 > 第645章 當年睡的人真的是陳子姍
  溫莎眨了一眼,“不是你問的嗎?我以為你要進去找他們。”

  季風一噎,某人這腦回路,貌似他也沒法說不對是吧?

  “我剛剛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找個地方坐一坐歇歇腳,等他們出現。你不累,我累啊。”

  溫莎聽明白了,哦了一聲,左右張望了一下。

  “前邊有片空地,我們去那邊歇腳。”

  “嗯,走吧。”

  季風呼了口氣,帶頭往前走。

  因為太累,他只想快點找個地方坐下,所以走路走得飛快,走得虎虎生威。

  “哎,你別走那么快,小心有蛇。”

  冷不丁的,身后的溫莎冒了一句。

  季風腳步一頓,寒毛瞬間豎起。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腳下有什么在蠕動。

  他慢慢低頭,果然發現在他的腳前方幾厘米的地方,有條蛇正從一側游向另一側。

  他們走的是小路,兩側都是灌木叢。

  那蛇頭和蛇尾隱在兩側,只留一段蛇身在路中央慢慢蠕動著。

  他只要再走快一點,就能踩上蛇身了。

  季風驚得臉都綠了。

  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

  溫莎就站在他身后,下意識地扶了他一把。

  “你怎么了?”

  “小心,別過去,有蛇。”

  季風一把牽住了溫莎的手,繃著臉提醒了一句。

  溫莎往前方探了探,不以為然道:“哦,這蛇沒毒,你別害怕。”

  季風:“……”

  她哪里眼睛看到他害怕了?

  “我沒害怕!”

  溫莎看了一眼自己被他拽得生疼的手,迸了一句,“我的手有點痛,你能先放開我嗎?”

  季風一愣,垂眸看去,這才發現此刻自己正緊緊拽著人家的手。

  頓時,一臉尷尬,急忙松手。

  他輕咳一聲,“我真的不是害怕,我只是怕你踩到蛇。”

  他可是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示弱!

  說著,季風就要往前走。

  溫莎又看了一眼前方,“先別走,你前面又經過一條蛇。”

  季風身體一僵,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里有蛇窩嗎?為什么那么多蛇?”

  天知道,他雖然是男人,但對于這種冷血動物,真的打心眼里感到寒磣。

  一想到就會起雞皮疙瘩!

  溫莎握住了他的小臂,“跟著我走。”

  季風看她一眼,“不是有蛇嗎?不等它經過再走?”

  溫莎道:“你剛剛說對了,這里是有個蛇窩的,現在估計蛇的家族在搬遷。我們要是不走,后面大概還會有蛇出沒。”

  季風只覺得背后涼嗖嗖的。

  似乎有無數條蛇在朝他前赴后繼。

  真是個恐怖的地方!

  可某人,居然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

  “那快走吧。”

  季風吞咽了一下口水,視線掃過女人拉住自己胳膊的手,默默地跟緊了些。

  見鬼了。

  在這種地方,他居然覺得有她在,他就能安心!

  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無條件信任一個弱女子!

  林子里,陸寒沉和顧念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怎么也走不到盡頭。

  “念念,前面那應該是個巖洞,我們過去休息一下吧。”

  終于,陸寒沉在一片茂密的樹叢中,看到了一個巖洞。

  顧念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

  于是兩人相擁著進了巖洞。

  這個巖洞很干燥,地上還有柴火之類的用于生火的東西。

  應該是進山打獵的人,或者是進山探險的驢友留下的。

  顧念把陸寒沉扶到角落,讓他坐下,準備生火。

  陸寒沉身體有些虛,他稍作休息,看著顧念忙碌的身影,眉眼柔和。

  “念念,你會生火嗎?要不要我來?”

  顧念正在把干柴架起來。

  聞言看了他一眼,“小看我?”

  雖然她沒學過野外生存技能,但這里有架好的燒火架子,還有未用完的樹枝。

  她只要把干燥的樹枝放上去生火就可以了。

  “不是小看你,是心疼你。”

  陸寒沉找到兩塊生火用的巖石,用原始的方式摩擦起火。

  顧念見他非要幫忙,也樂得輕松自在。

  兩人一起坐在火堆旁烤著火,暖黃的光照亮了兩人的容顏,是那樣的絕美安逸。

  陸寒沉靠在巖壁上,一條大長腿屈起,又伸手摟過顧念,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顧念休息片刻,柔聲問道:“傷口疼嗎?”

  陸寒沉左手握著她的小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沒正形道:“你給點甜頭,我就不疼了。”

  顧念好笑,默默翻了個大白眼,怕他又要開始說渾話,抗議地拍了他一記,又抽掉了自己的手。

  陸寒沉唇角溢出絲絲輕笑,倒也沒再說什么渾話逗她,而是安靜地看著前面的火光靜坐養神。

  只要和她在一起,心,似乎就很安定。

  顧念烤著火,同樣覺得安逸得很。

  安逸的時候,思維就活躍起來。

  想到剛剛遇到野狼時,她想到的問題,心臟又是一陣撲通直跳。

  她默了默,開口問道:“阿四,四年前,你睡的人真的是陳子姍?”

  不把這個問題弄清楚,她就心不定!

  “怎么突然這么問?”

  陸寒沉握著她肩膀的手一緊,莫名有些緊張。

  怕顧念以為他是個花花公子,曾經和很多女人都有染。

  顧念稍稍坐直了身體,抬眸看著他。

  “你再好好想想,四年前睡的女人真的是她嗎?”

  她好看的杏眸直視著他。

  陸寒沉雖然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但還是努力回想了一下。

  “我記得和陳子姍發生關系,還是在你的婚宴上。當晚我剛回國,作為陸氏集團的未來掌權人,陸晨飛的父母自然很熱忱地把我邀請了過去。不過我來得很晚,到場時婚宴已經接近尾聲,我只喝了兩杯喜酒就走了,當時也沒看到你。”

  陸寒沉在講這些時,顧念也在回想當年的事。

  當年的她不善飲酒,但因為是自己的婚宴,她當然要陪著陸晨飛一起去敬酒。

  她只知道顧家那邊的人一直在勸酒,她喝了幾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現在想來,應該是顧欣彤故意讓人灌醉了自己,她好把陸晨飛拐到她床上去。

  而當年的婚禮,現在想想也挺可笑的。

  婚禮都是顧欣彤的母親一手操辦的。

  婚禮造型師也是他們找來的。

  當年的顧欣彤和她母親那么不喜歡自己,自然不會給自己找個好的造型團隊,把自己打扮得有多好看。

  反而會慫恿造型師把她往丑里化。

  她只知道造型師給她化了個大濃妝,遮蓋了她本來清秀的面目。

  想來當時的妝容一定慘不忍睹,無人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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