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主使許芊凝在她昏倒前的那一刻,毫不遮掩對她的恨意。
但她自問與許芊凝從未有過交集,但顯然許芊凝對她是有所了解的,甚至可能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她的存在。
所以來江城量身定制婚紗,只不過是她騙自己進入圈套的第一步。
接下來就是騙取她的信任,之前三番五次的約談,也不過是用來打消自己的防備。
而酒店的那頓所謂的‘踐行餐’,才是許芊凝收網的關鍵。
只是她想不明白,許芊凝為什么要針對她?
是因為傅庭深?還是因為受人指使?
沈清秋猜想與傅庭深有關,并非沒有依據的胡亂猜測,而是之前許芊凝與她的交談中,總是有意無意的打探她的感情生活,甚至看到她無名指上佩戴的鉆戒,表現的十分不屑。
她能夠感覺到,并不是對她的鉆戒不屑,而是對鉆戒背后的感情不屑。
所以許芊凝到底是因為傅庭深而仇恨自己,還是因為其他呢?
將她賣到東南亞地區,這種方式和手段實在太過歹毒。
許芊凝能夠在短時間內與跨境犯罪團伙聯系,甚至如此的迅速,恐怕與那些人的聯系保持的不是一朝一夕這么簡單。
那些人對許芊凝表現的畢恭畢敬,恐怕畏懼的不是她的手段,而是她背后的勢力或是......某個人。
也許她也許可以從昨晚交手的那些人身上查到點什么。
念及此,她起身跨出浴缸,穿上睡袍走出了房間。
沈清秋從浴室走出來時,房間里沒有傅庭深的身影,但桌子上的粥還在。
她走過去,指尖快速敲擊著鍵盤編輯著信息,發送完畢后,端起桌子上的碗小口小口的吃著。
吃過東西后,她換了一身衣服起身走出了房間,隱約聽到樓下的客廳里傳來談話的聲音。
“先生,警局那邊傳來消息,昨晚的涉案人員均已伏法,整條船都已被封鎖,目前正在嚴密審訊,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傅鑫一五一十的匯報著,視線的余光注意到站在樓梯上的沈清秋,他一臉恭敬地喊了一聲,“沈小姐。”
沈清秋輕微頷首,她單手搭在扶手上,緩步走下樓梯。
只是讓她有些意外的是封聿會出現在這里。
“沈小姐,這是您的支票。”傅鑫走上前,將一張支票遞給沈清秋,并解釋道:“是之前那兩名綁匪的,他們在逃亡的路上被抓獲,并追回了這張支票,沒有造成任何損失。”
當時傅鑫看到支票上的金額,忍不住感嘆,海城首富秦家真不是浪得虛名。
一千萬說給就給了。
沈清秋伸手拿過那張支票,注意到自己在支票上動得小小手腳,眼底掠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本來也是個沒用的擺設而已。”
說著,她慢條斯理的將支票一點點的撕掉,隨后丟進了垃圾桶。
因著母親秦卿小時候有過被綁架的經歷,并且遭遇了綁匪的敲詐勒索,從那時起,外公就立下了秦家唯一的家規‘秦家的孩子不準在外炫富’。
既是讓秦家保持低調神秘,也是為了保護秦家孩子免遭暗算。
但凡事都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