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年真金白銀花出去,始終沒有任何進展。

    所研究出的解藥,能夠抑制沈清秋病發,卻也會帶來一定的副作用。

    他們先后為沈清秋更換了數十種以上的藥物,最后停留在了目前沈清秋所服用的藥丸。

    白教授一臉為難的看著沈清秋,“沈小姐,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等他的話說完,沈清秋脫下外套,“來吧。”

    她剛剛走出一步,秦釗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清清,實驗數據還在測試中,我覺得你可以不必冒險,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

    “想點樂觀的。”沈清秋莞爾一笑,“萬一這次被我歪打正著了呢”

    說著,她輕輕地拍了拍秦釗的手,走進了實驗艙。

    等她進入實驗艙后,秦釗一把抓住白栩的領子,“白老頭,我警告你,要是清清有什么三長兩短,老子讓你給她陪葬!”

    “我說秦少,你好歹也是秦家太子爺,怎么一身的土匪氣質。”白栩掰開他的手,無可奈何的看了他一眼,“動不動就是威逼脅迫,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詞,我聽都要聽膩了。”

    說著,他走到總控制器前開始進行實驗。

    “沈小姐,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提前示意。”

    實驗艙內的沈清秋用手比劃了一個‘ok’。

    在白栩精細的操作下,一根根如發細的針刺破沈清秋的肌膚深入她身體上的各個穴位。

    等待在實驗艙外的秦釗,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但他的腮幫骨緊繃著,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彰顯著他此刻的緊張。

    直到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終于實驗艙的門打開。

    伴隨著一陣白色的煙霧,沈清秋緩步從里面走出來。

    秦釗立刻沖上前,一把攙住了她,“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沈清秋凝視了他片刻,忽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我現在感覺好極了。”

    “沒事就好。”秦釗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白栩走上前,將剛剛出來的報告遞給秦釗,“這是沈小姐剛才的各項報告,各項數據正在處于平穩,我們距離實驗成功又近了一步!”

    原本沈清秋身體內的各項數據都處于上升狀態,但達到一定的程度就會開始繼續下降。

    若持續下降,沒有藥物的控制,將意味著沈清秋走向死亡。

    秦釗翻看著報告,掏出手機準備給的秦淮遇打電話。

    視線的余光卻瞥見沈清秋的鼻子流了血。

    緊接著她整個人像被抽干了力氣朝后面栽了過去。

    “清清!”秦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

    然而此刻的沈清秋眼前一黑,已經徹底的陷入了昏迷當中。

    她的體溫也在繼續下降,肌膚呈現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近乎于透明,肌膚下的血管依稀可見。

    ——

    與此同時。

    傅庭深撥通沈清秋的電話,遲遲無人接通。

    他的心底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猛地起身,拎著外套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周嫂看到疾步匆匆的傅庭深連忙解釋,“先生,沈小姐說她臨時有事出去一趟,今晚可能不回來了。”

    “什么時候說的?”傅庭深問。

    他冷冽的語調將空氣凝起了一層薄冰,撲頭蓋臉的砸向周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