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東西沖到他們身邊,竟然發出了兩聲熟悉的狗叫,還搖著尾巴繞來繞去,顯得很激動。
傅言一顆心完全松懈了下來,嘴角抽了抽,和男人四目相對,說不出的尷尬。
不是灰狼是誰?
慕定安眼里分明帶著幾分好笑。
傅言這個姿勢太不雅了,雙腿正好卡在男人的腰下。
她的臉一下子變得燙熱,急忙從男人的身上下來,拍拍身上,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訓灰狼:“你這家伙,在家好好等著不行,大晚上跑出來嚇人,沒看到我魂兒都嚇丟了呀。”
灰狼嗚嗚地叫著,看起來有點委屈,傅言好像聽到它在說,人家想你們嘛,而且肚子還餓了。
傅言本來就不是真的惱,這一下子心就軟了,抱了抱灰狼的腦袋:“好了好了,不怪灰狼,咱回家做飯去。”
灰狼又開心起來,尾巴甩得噗噗響。
再看慕定安,臉上看笑話的表情消失了,又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剛才干的那事,卻在傅言腦子里揮之不去,妥妥的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而且,慕定安的那個東西,似乎很大——
傅言臉頰又是一熱,不能想下去了。
慕定安表面上沒有波瀾,不過這樣接觸,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會真的做到心境平靜。
他推著牛板車往前走,眸底不動聲色地涌動著什么。
到了家里,男人卸牛板車上的家用,傅言做飯。
“慕定安,有特別想吃什么嗎?”傅言探出頭來問。
實際上,她一般不問的,只是為了緩解那種尷尬的感覺,找點話說。
“紅燒茄子。”慕定安沒有像以前那樣說“隨意”,他給出了具體的菜名。
傅言想了一下,慕定安是真的有點喜歡吃紅燒茄子,每次這道素菜上卓,他總會多夾上兩夾,這道菜軟糯辣香,也下飯。
她多做了半個。
看著慕定安就這飯吃,很香,傅言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睡覺還是沒有抱枕,不過傅言已經不執著了,因為她總是記不住,慕定安也不提醒她。
她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對把男人當成抱枕這種事,已經沒有多少不適和排斥。
第二天,正要上山,一個村里人來到院子里。
“慕家大哥,小嫂子,你們快去鎮子上瞧瞧吧,你們的田被人糟蹋了。”
“什么?”傅言以為自己沒聽清楚。
“是這樣的,我去鎮子外的王家村看望生病的大伯,回來抄近道經過你家的田,發現好幾畝上等田和中等田田坎被人破壞了,垮了好多地方,唉,也不知道是哪個干的缺德事,你們快去看看吧。”
傅言聽對方說完這些,臉上蒙上了一層冷霜。
她的那些田都在鎮子附近,肯定不能經常守著,有人就偷偷動手腳。
山上肯定是不能去了,鎮子那兒不處理好,她不知道要白瞎多少銀子。
兩人到了鎮子上,傅言先去看了醫館。
正要碰上有個著涼的在買藥,蘭英觀察了一下對方的癥狀,就是一般的風寒,直接就給一包配好的藥。
傅言見她還會觀病情,心里面很滿意,是個好學的,而不是靠死記硬背,說不定以后,蘭英也會成為一個大夫。
“慕大哥,言姐,你們來了。”蘭英看到他們很高興,以為傅言全天坐診來了。
“邵大哥還在睡覺,我去喊他起來。”蘭英說著,正要去喊邵羽。
“不用了,我們來做別的,順路來看看。”傅言說。
館子里好好的,整整潔潔,地上一點藥渣子都沒有,看著讓人舒坦。
不過,想到地里的事情,傅言心頭壓著愁云。
她租的那些地,是連在一起的,遠遠而去,大片大片,很有滿足感。
可是現在,那些田一顯到眼前,傅言就精確瞄準了被破壞的那幾處。
她的眼眸沉了下來。
起碼有七八垅田的田坎被人為破壞,好好的坎堤,垮塌得不成樣子。
再走近一看,是被人用鋤頭挖開的,有很明顯的痕跡。
大堆大堆的土壤,堆在下一垅田里,讓人看著火冒三丈。
好在,這些被破壞的田,都還沒有租出去,不然那些租戶要難受了,而對方也是為了讓她不好出租。
傅言過去檢查了一下,情況很嚴重,要填回原樣,也得請五六個人忙碌兩三天,看來那些人是花了整晚的時間,而且還出動了不少人。
就算填好了,也保不定被人再一次毀掉。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些人給揪出來。
傅言臉上一片寒霜,恨不得把搞破壞的人撕了。
不過,那些人早就跑了個沒影兒,去哪里找?
慕定安也是神色冷沉,他的薄唇緩緩開啟:“先填起來,這件事,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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