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物資導航系統識別了一下,導航系統找東西,都是從附近開始搜索,找不到就向擴大范圍。
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動靜,傅言心想應該是沒有了,正要取消意念,突然一個地點跳了出來,往東三十里二百米處,有一叢雪瑰蘭,有二十來株,搭配其他助于美容的藥材,可以煉一大盒了,分成十盒賣,能掙不少錢。
自古以來,女人對養顏極其看重,誰不希望自己永遠年輕漂亮呢,可是層出不窮的藥膏也只是稍微延緩一點老去的速度,這雪瑰蘭,作用大有不同,簡直是美容界的奇跡。
現在才是中午,去這一趟,天黑之前還是趕得回來。
“慕定安,不干活了,咱們出去逛逛,看看雪景。”傅言說。
她在現代,生長在南方,十年不見一場雪,到了這個世界,看到這么多雪,還真是好好過了一會眼癮。
慕定安就是北方的,到了冬天,京城連著幾個月都是積雪,早就看厭了。
聞言,他看了一眼傅言:“在京城沒有看夠?”
傅言才想到原主從小在京城長大,倒不是說她露餡,只是有點不合宜。
“這一處是一處,南國的雪景難得,再說我還要采一味藥材,順便看看也好啊。”
果然,她還是為了采藥材,慕定安還覺得奇怪呢,她這樣忙得坐不住的,哪里有這么多的閑心。
雪天藥材都被凍死了吧,男人在心里默默地說,不過并沒有問出來,她愛出去,他陪著就是。
積雪有點厚,踩一腳下去,留下深深的腳印,在山脊上回頭看去,兩人留下了一串又長又顯眼的印子。
這一次傅言挎了一個籃子,雪瑰蘭嬌貴,幾乎是一塵不染,不能像其他藥材一樣隨便扔在背簍里。
慕定安注意到,傅言看雪景的眼神,帶著幾分新奇,仿佛很少見一樣。
他的面上,浮起一抹沉吟。
目的地還挺遠,不過前面翻山越嶺慣了,傅言也不覺得腳酸,偶爾她一個趔趄,都被男人及時扶住。
走了半天,終于到了目的地,看到一塊大石頭旁邊一溜兒的雪瑰蘭,傅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比雪還要白,還要亮,仿佛蒙著一層耀眼的光,朵朵層疊璀璨,圣華無限,雅麗得無法形容。
就連慕定安,看到了也有些驚艷。
傅言手上有點傷,男人蹲下來,將這些雪瑰蘭一株株挖了出來,這雪瑰蘭完全汲取雪水精華而生,就連根部也不沾染一絲塵土。
一共二十一株,堆疊在籃子里,疊得滿滿的,碗大的花朵上,還沾了些冰晶,將雪瑰蘭更是襯托得剔透潔麗。
“真是天地間的好物啊。”傅言手指在朵瓣上輕點了一下,要碾碎了做成藥膏,還真有點舍不得。
回到家里,天剛蒙蒙黑。
傅言隨便做了三個菜吃,就開始搗鼓她的美容藥膏。
鍋中加入冰雪,慢火緩熬,到了子夜,米白色的膏藥熬成了,三分流體質地,涂抹一點在臉上,很快就被吸收了,摸起來跟雞蛋剝殼似的,十分柔嫩。
傅言拿著鏡子,端詳著鏡中的那張面容。
“慕定安,你看我是不是又年輕了一點?”
慕定安嘴角抽了抽,她才幾歲,年輕回嬰兒的時候嗎?
不過看那張臉,好像的確又柔滑了一點,百里透粉,和那雙黑寶石一般的眸子相襯,真的是清麗靈動。
“不如幫你驗證一下?”
男人的手,在她的面頰上輕輕捏了捏,粗糙的,秣馬厲兵的手指,帶著溫熱的感覺,接觸到那樣的軟嫩,男人的心頭一陣蕩漾。
“慕定安,你——”傅言瞪圓了眼睛。
“手感的確更好了。”
男人確實若無其事把手收回來,目光又繼續落在手中的書冊上。
“眼睛是瞎了嘛,不會看,非要動手動腳。”傅言氣哼哼說。
“看不出來。”慕定安扔過來這么一句。
傅言:“——”
到了街天,她先捎上三盒雪瑰蘭膏去鎮子。
這東西價格當然不能便宜,所以要找有點家底的人家,先去哪一家呢,傅言腦子里轉了一個念頭。
沈家大門口。
“這位姑娘,請問你是找?”
大門守衛看到來人徘徊不走,就過來問。
“我找沈夫人,不知沈夫人在不在?”傅言一邊說著,一邊豎起耳朵。
她聽到有點激烈的說話聲,好像隔了兩個園子。
“嫁進來快要四個月了,往大了說就是小半年,你這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會是身體有點問題吧。”說話的這個人好像是個中年女人,派氣十足。
“平時交代你做的事情也做不好,光知道偷懶耍滑,我這個做婆婆的,還指望你發揮一點用處呢。”
“娘,也不過才三個多月,許多成婚一兩年才有的,人家也不急啊。”王芊不服氣地嚷道。
“喲呵,你還敢頂嘴了,一開始我就瞧著你不恭不敬,好像沈家虧待了你似的,現在你說話反而更加硬氣起來,以后還得了。”沈夫人似乎越來越生氣。
“不是你成婚前勾引我們家二公子,你進得了這道門?”
王芊也不想忍耐了,她自問自己雖然不算多順從,但大體上還過得去,就因為她怠慢了一樁家務,沈夫人就來挑她的刺兒,還戳中她心里的隱憂。
“二公子腿瘸,我對他從來沒有興趣,誰知道怎么會稀里糊涂,說不定是被人算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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