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神醫辣妻靠種田旺夫 > 第三百三十一章 地下有東西
  “不對啊,我以前也挖過井,這口井下面的泥土堅硬緊實,跟填埋過的井不一樣。”小左說。

  邵羽沉吟了一下:“會不會只是比較平整的石頭?”

  “不是。”小右語氣堅定:“就是切割好的石磚,一塊一塊緊密挨著,說不定地下有什么東西呢。”

  “要不要打通了看看?”小左眼睛一亮。

  邵羽一巴掌在他頭上打了一個逼兜:“挖通了,井水全下去了,喝什么,吃什么?”

  傅言心想,小右說的西方位,就是這個院子的方位。

  她猜就算地下有東西,也多半是個陵墓。

  地下陵墓的主人一般非富即貴,要么就是見不得光的惡梟,都是有殉葬品的,而且地下陵墓往往比較寬闊,從這個院子任何地方挖,可能都能挖到下面去。

  傅言不由得動起了心思,她很想看看地底下埋藏著什么。

  她這個院子坐南朝北的主屋,中間是堂屋,一邊是書房,一邊是閑置的房間。

  一般來說,這個房間要用來做主屋睡的,不過傅言更喜歡東屋,所以這個房間就閑了下來。

  “要不就從主屋房間開始挖吧。”

  傅言說了這么一句,大家都稍微停下了筷子,看著她,神色詫異。

  “嫂子,真的要挖?”邵羽問。

  傅言說:“挖,說不定真的能夠看到什么東西呢,只是要辛苦你們一點了,而且這件事情要做得密不透風。”

  容媽她不怕她知道,經過這么多日子的相處,她也摸透容媽算是一個信得過的人。

  “好,挖,都摸到石磚了,這是人為過的痕跡,就在院子地底下,不看個究竟心里面始終記掛著,哪怕什么東西都沒有,也算是解惑了。”邵羽說。

  小左和小右也很贊同。

  他們每天閑在院子里,正覺得悶和無聊呢。

  “這有活兒干,渾身就有力氣和精神。”小左抖了抖肩頭。

  三個人都沒有喝多醉,要是慕定安在,他們會放開喝一場,可是看法不在,他們要保護女眷,得隨時保持清醒和有戰斗力的狀態。

  一壇子酒放到以前是要喝光的,現在卻只喝了小半壇。

  傅言知道他們的心意,心里頭暖暖的,慕定安不在,這些兄弟把保護她們母女三人當成重中之重,半點也不敢疏忽。

  吃飯過后,她找來邵羽商量事情。

  “擴建鐵鋪子?”

  “是的,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需要大量的武器,這里要為慕定安北上做好充足的準備。”傅言把山上有大量鐵礦石的事情跟邵羽說了,邵羽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半晌,他才擠出一句:“真是天助我也。”

  “我們要準備足夠的人手,在夜間把鐵礦石運到鎮子上,再按照我的圖紙打出兵器。”傅言已經想好了流程。

  銀龍現在已經是他們的人,雖然不會把這件事情稟報上去,但要是村民們知道那里有鐵礦石,肯定會生出許多風波來。

  現在運礦石打鐵,有銀龍這一層瞞著護著,再上面還有張縣令對二殿下虛以委蛇,等于是路已經鋪好了,保密性還不錯。

  “好,其他的事情我會做好安排。”邵羽說,大致的方向和流程嫂子已經指明了,但他是跑事兒的,知道這其中還有許多細微之處需要顧及,才可以做到密不透風。

  “我相信邵兄弟。”傅言微笑:“慕定安在寧郡退敵,這里也只能靠我們了,我們不但不能拖后腿,還要給他助力,這也是在成全我們大家。”

  邵羽愧疚一笑:“本來我以為,老大走了以后,我就沒有什么可以做的,只有保護好嫂子母女就可以了,是我低估了嫂子,何止老大有能力,嫂子也是運籌帷幄的能主。”

  傅言不認為自己有多聰明,她只是在做她該做的事情而已,要回去那個地方,每個人都是要付出努力的,要么行動,要么動腦子。

  邵羽這幾天一直在外奔波,小左和小右挖起地道來,主屋大門經常關閉,窗戶也是關著的,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

  十天后,傅言終于等到了慕定安的來信。

  慕定安給她的信寫得很詳細,分析了將軍的實力對比,敵軍大員的情況,又附上了地形圖,他還放出風聲,說自己患了重病,撐不了多久,敵軍已經在增派兵力。

  畢竟慕定安一去,就把他們逼退到邊境線五十里開外,余蠻子當然是不服氣的,知道主將已經是強弩之末,斷斷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敵軍增派兵力,皇帝也給這邊增兵一萬,這就是慕定安放出風聲想要達到的結果。

  慕定安是要北上,可他一道北上,必定要做到所向披靡,他需要大量的兵力,需要鋒利的武器。

  老皇帝對慕定安的表現很是滿意,兩天前下了詔令,讓他取代梁起負責鎮守寧郡,直到余蠻子完全退敗。

  先留在寧郡,坐觀二殿下和四殿下兩敗俱傷,他們要保持這樣的現狀好一陣子。

  信的末尾,有一句“娘子和阿霓安好,腹中寶兒安好”,傅言勾起了嘴角,把這封信貼到心口。

  男人給她寫這么多,就像平時跟她嘮嗑家常一樣,他本來話不多,這每一字每一言,何嘗不是他最深切的關懷和牽掛。

  “嗚嗚嗚——”外頭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慕家弟妹,慕家弟妹救命啊。”

  是云秋的聲音,傅言趕緊把信收了,走出門去。

  云秋和大寧,吉祥艱難地抬著一個擔架,來到她家院門口,擔架上,是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幾乎看不清楚臉。

  男人傷得很重,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有出去的氣沒有進的氣,眼光已經開始渙散了。

  大寧和吉祥哭著喊阿爹。

  “這是怎么了?”傅言一邊問一邊給男人查看情況,她腦子里的系統立刻警惕起來。

  危重,存活概率不到一成。

  “在戰場上被炮火炸了,打仗的地方離這里不算遠,軍營里治不了,就給送回家來。”

  云秋哭得渾身癱軟。

  “傅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男人,家里不能沒有太他,孩子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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