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來,就只有先等著了。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小左他們遲遲還不回來,是因為來鎮子上的人,不僅僅是那神秘的兩位,他們還帶了一隊人來。
這些人鬼鬼祟祟的,從各個方向,把鎮子上的手下全部引開了。
這里收不到消息就會派人出去,從而不斷造成空缺,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小右的分析還是很對的。
越是這種時候,這里越不能少人,萬一嫂子和兩個孩子有什么三長兩短,他們賭上全家人的性命也是擔待不起的。
他相信鎮子上留著的那些人不會有什么,畢竟都是一流的身手,最多只是找人需要費點時間,就算有損失也不會太大。
這樣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小左都沒有回來,這個村子里面也風平浪靜的。
不過傅言卻覺得,在這寧靜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好像就有危險潛伏在哪里。
吃飯的時候阿霓問道:“娘親,小左叔叔去哪里了?”
大家平時都在一塊吃飯,所以連著兩頓飯見不到小左,阿霓感到有點奇怪。
“小左叔叔去辦事了,應該很快就要回來了吧。”傅言也是不確定。
吃過飯后她讓小右去了哨所一趟,派了一個人出去,叮囑他不管是什么情況都要立刻回來稟報。
他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對發生了什么一無所知。
下午,那個營地的人從鎮子上回來了,他受了傷,一條胳膊掛了彩。
“什么情況。”傅言皺著眉頭問。
“屬下細細打聽過了,那些人偷盜了鐵鋪子里面的機密,昨天小左他們兵分幾路去追人,到現在還沒有下落。”
“我正要回來的時候,有人攔住了我,還好我竭力拼殺,又有留在鎮子上的兩個兄弟接應,才撿回一命回到這里。”
傅言記得,鐵鋪子里面是存放了一些機密,可都不是很重要,關鍵的機密在地下陵墓里。
像鐵鋪子里的那些,不過是用來蒙蔽有的人的視線罷了。
而這件事情男人只跟她說過,像邵羽和銀龍,他們都不知道。
“想辦法帶話給他們,不用追了,那些機密丟了就丟了吧。”
“可那是老大留下來的機密,怎么能夠不追回來呢?要是有什么潑天的秘密被揭露出來那可不得了,對于那些人來說,可就是到手的證據啊。”小右并不贊同。
“看來你們老大早就預料到有這一天,咱們真正的機密并不在鐵鋪子里。”
傅言沒有詳細說。
“現在大家辛辛苦苦地追那些人也沒有追到,算是做足了表面上的功夫,都回來了吧,咱們鎮子上不能沒有人,那是第一道屏障。”
小右這才恍然大悟。
“老大真是聰明,要不然我們為了追回那些機密,不知道要費多少精力呢,那些人拿到東西第一時間就跑了,也未必能夠追得到。”
“這些人準備了兩撥人手,一撥拿走機密,另一撥會在這里人手稀少的時候趁虛而入,求藥也不過是幌子而已,當然能夠求到對他們也是好事。”傅言說。
這一環連著一環的,還真讓人有點防不勝防。
還好她知道那些人帶走了無關緊要的機密,不然下一步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好。
等到晚上的時候,出去的人紛紛回到了鎮子上。
在接到消息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兩百里開外的郡里。
“不過嫂子,那些人帶走的是什么機密啊。”
晚飯小左終于和大家一起吃了,他忙著追那些人,一天下來也是很疲憊,忍不住多吃了兩碗飯,補充體力。
“也就是討剿二殿下的那些決定,現在這早已是公開的事實。”
小左這才真的放下心來,要不然有些機密看起來不怎么重要,但實際上牽一發而動全身,還是不容小覷。
老大、和二殿下之間早就撕破了臉,不管是朝堂上,還是在天下百姓之中,已經不是秘密。
就算這些東西被公開來,對于他們來說也沒有什么害處,甚至皇帝還會感念老大的忠心。
畢竟現在在皇帝的心里,二殿下和四殿下這兩個人是頭等的禍害。
“他們的確準備了一批人手,就在鎮子的三十里之外,等著這里人撤了,就來對付嫂子和小小姐小公子,如此一來,便拿捏了老大的最大軟肋。”
小左說:“雖然在追著那些人,其實我心里面也是急得不行,就怕是顧到了前面丟掉了后頭,我甚至在想要不要撤回,但如果是關鍵的機密,那就是滅頂之災啊,這里起碼還有一些人手,能夠守住嫂子的安全,就怕你們真的把主要人手派出去。”
不過后面接到了飛鴿加急來信,他心里面一下子明朗了。
說來這就是一場烏龍事件。
第二天,慕定安回來了。
聽說了這里的情況,臉上倒是有些贊賞的神色。
“做得不錯。”
“正好你們今天也回來了,就燉個大紅燒肘子吃,再殺一只雞。”傅言道。
阿霓這個時候,抱著他阿爹的大腿不肯撒手。
“兩天沒有見阿爹了,阿爹抱抱。”
慕定安一把把女兒抱起來,騎在他的脖子上。
“阿霓想阿爹了沒有。”
“想,娘想阿爹,阿霓也想。”阿霓在她爹的臉頰上親了一個。
癢癢的,軟軟的,惹得男人開懷大笑了起來。
福媽又把阿奕抱了過來。
男人這下子肩膀上扛一個,騰出手來抱一個,身上掛了兩個。
兩個都是他的心頭肉,心頭寶,實在是稀罕得不得了。
“那些人,全殺了。”
男人逗著兩個孩子,臉上帶著笑容,風淡云輕吐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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