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攝政王想立夫綱,可是醫妃太狂 > 第221章 女子為何就不能入朝為官!
  這是非常可能的事!

  把希道清弄死了,位置空出來,自然是給別人騰的。

  而希家青黃不接,斷代了,這塊肥肉誰不惦記?

  可惜,橫空殺出一個希飏,竟然把希丞相給治好了。

  “這點不能確定。”不確定的事,聞沙不敢亂說,他說道:“有嫌疑。”

  反正,現在的情況是,希道清好了、他的孫女兒即將嫁給攝政王,而婚期還非常趕……

  無形中,給了那群人壓力!

  他們會有小動作,就很正常了。

  “再查仔細一些。”宗政禹沉吟片刻,又問:“寶春堂的醫女,是否有人在背后攛掇。”

  希飏是關聯攝政王與希家的紐帶,很關鍵。把希飏弄死,能解決很多問題!

  所以,這種猜疑不是沒道理的。

  聞沙自然是立即應了:“是!”

  但他出去之前,宗政禹又道:“讓他們注意歇息,希飏說了,身子疲憊狀態下,更容易染病。”

  “屬下明白。”聞沙轉身出去。

  要不怎么說,他們都對主子死心塌地呢?

  主子對下屬,那也是真的好啊!

  第二天,希飏已經不用臥床了。

  早晨,她讓夢月給自己又扎了一遍針,拔針之后,她便戴著口罩走出來,坐在外面的桌子旁,看孫立他們送來的病歷記錄。

  一開始他們都埋怨,要多干這些活兒,很煩人。

  但做了幾日,都發現將病情登記,全部做好病情變化,整齊有序,是多么好用!

  井然有序,有頭有尾,想亂都亂不起來!

  宗政禹進來的時候,見她在忙,眉眼一冷,道:“你自己什么身子不知道嗎!”

  希飏張口就來:“其實就是個免疫細胞大戰病毒的過程,他們在我身子里廝殺,其實不關我的事啊!”

  宗政禹慣例聽不懂她的話,都是一知半解,全靠自己發散性思維去推敲能懂個七七八八。

  他掐住重點:“你自己沒歇息好,怎么不關你的事?”

  被他識破了自己的偷換概念,希飏默了一會兒,決定不狡辯了,實話實說:“躺得骨頭都廢了,難受!”

  宗政禹還不知道她是坐不住的性子?

  他走過去,見她雖然臉色不太好,但眼神是很精神的,便道:“不舒坦了就不要強撐著,立即去躺下。”

  “行。”希飏愉快地答應了。

  她這個人吧,厭惡別人管束自己。

  但如果她對這個人有幾分喜歡,那就能約束自己去適應對方!

  妥妥的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宗政禹本想在她旁邊坐下的,不想,希飏伸手阻止他:“你坐對面去,別坐我旁邊。”

  他臉色一凜。

  她又道:“一次靠很近沒感染,是僥幸,一直貼在一塊兒只能中午進行。”

  宗政禹一頭霧水:“中午?為何?”

  什么意思!

  希飏一本正經地道:“因為早晚會出事!”

  宗政禹:“……”

  他沒聽她的坐對面,但也的確沒貼在一起坐,而是坐在側面,問:“這疫病現在是不是在可控范圍內了?”

  希飏答道:“死亡在所難免,只要藥材充足,但能降低死亡率。至少剛開始得病的,就立即得到有效治療,那就不會死。此乃其一。第二點,必須隔離得當!這些感染了病毒的人,一旦四處游走,就相當于移動的傳染源,會引發更多的人得病。”

  “明白。”宗政禹知道,這兩點都是說給他聽的。

  只有他鐵血政策下來,強行隔離,并且強供藥材,才能做到。

  換別人,都會非常困難。

  希飏轉而說起先前璃月和自己談的事:“宗政禹,你有沒有想過,疫病結束后,這些人何去何從?”

  目前得病的,至少有三分之二是難民,三分之一是被他們傳染的京畿人氏。

  這一場疫病,想要徹底消除也不難,花上二十天到一個月就夠。

  但是,疫病結束之后,這龐大的難民數量,如果安置不好,很可能引發暴動。

  這種事,宗政禹是知道的。

  畢竟他執政八年,在五六年前就有過這種事。

  南地水患,每年都有,他明知道是有碩鼠所為,卻苦無良策。

  發落了當地官員有什么用?新上任的,還是走的老路。

  但希飏給了一個開闊性的思維,治上游!

  工事漫長,非一朝一夕能成。

  而眼前的難民……

  “南地治水工事,我已經交給工部進行了,目前在希恒手里,讓他做全面的部署。”宗政禹說道:“工事開始以后,需要人手。這些難民可采取自愿原則,倘使他們愿意趕赴上游河堤河壩修建,便安置他們前往。若不愿意的,遣回鄉里,重建家園。”

  希飏一針見血地道:“那是一筆龐大的開支,國庫撐得住么?”

  “目前沒有問題。”宗政禹對這點,是傲然自信的。

  他執政八年,將剛接手的時候有些空虛的國庫,打理到了充盈的程度。

  國庫充盈,也是邊境防線穩固的前提,是周圍強國虎視眈眈、卻始終不敢寸進的基石!

  聽他這么說,希飏便放心了:“那就好,那我給你提一些建議,你看看是否可行。”

  她把這兩天得閑的時候做的一份計劃書拿出來,遞給他:“你看看。”

  宗政禹接過計劃書,雖然她寫的字十分潦草,但他還是看得相當快。

  她寫的很多簡體字,他還是靠承上啟下地猜測,也能明白意思。

  看完后,他總是冷肅的眼眸,泛起了光芒,朝她看過來的目光全然都是欣賞,道:“希飏,倘若你是男子,完全可以入朝為官。”

  希飏唇角一抽,道:“我若是男人,你喜歡男人嗎?”

  宗政禹:“……”

  他還想否認——我不喜歡你,可希飏話題又轉了,道:“再說了,女子為何就不能入朝為官!”

  宗政禹一愣。

  相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他算是比較思想開闊的。

  按照傳統、按照祖制,女子本來就是應該在家里相夫教子的,男主外女主內。

  可——

  她這個問題把他給問住了。

  那么,倘若女子有她這般才學,她為何不能行醫?為何不能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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