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總是變幻無常。
秦宣和花鏡月的初次見面,充滿了戲劇性。
那時候三師姐頂著花鏡月的容貌,出現在秦宣身邊,后來因為一場意外,兩人巫山云雨。
身體是三師姐的。
臉蛋兒,卻是花鏡月的。
或許從那時候開始,某些奇奇怪怪的羈絆,也就埋下了。
彼時返墟境就是天花板的龍國武道界中,花鏡月貴為黃泉門門主,返墟圓滿修為睥睨天下。
秦宣如同弱小羊羔,與之斗智斗勇。
幾次被迫的左手指月,一度讓秦宣感到羞恥和憤慨,因為他感覺自己被當成了玩物,被花鏡月無情褻玩!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感覺越來越復雜,似乎變成了較勁。
花鏡月在較勁。
秦宣同樣也在較勁。
所以秦宣在解救藥有容和魏軒然之后,毫不猶豫的,讓花鏡月求他!
僵持良久。
花鏡月始終沒有服軟,眼神里的挑釁意味,反而越發濃重,“即便你現在是武道至尊,我也不可能跟其他女人一樣,崇拜你、依附你、討好你。”
“我從來就不需要你的討好,你可以選擇不在我面前出現。”秦宣冷漠道。
“我偏要纏著你!”
“圖什么?”
“你是唯一讓我厭惡不起來的男人,甚至讓我魂牽夢繞,我對你有情感和身體的雙重需求,那我就是要纏著你,但我的性格你也清楚,我要絕對的掌控,我要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
花鏡月露出偏執而瘋狂的笑意,“你有沒有想過,以你現在的修為和身份地位,如果真的很煩我,一巴掌就能拍死我了,但你沒有,反而一次次放任我欺負你……”
說到這里。
花鏡月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還較什么勁兒呢,你早就已經輸了!”
這一刻,在花鏡月的笑聲中,秦宣臉色漸冷。
輸?
無論是哪個方面,他的字典里,就沒有“輸”這個字。
“出去。”
秦宣對藥有容和魏軒然擺了下手。
兩女對秦宣的敬畏之心,遠強于花鏡月,因此沒有任何請示,迅速跑了出去,并將密室之門關上。
下一瞬。
砰!
秦宣隔空一掌拍向花鏡月,沒有傷她分毫,卻震碎了她的裙子。
真氣彌漫虛空,無數碎布片,在二人身邊翩翩起舞,宛若七彩蝴蝶振動翅膀,點綴了這一方小世界。
花鏡月卻是無驚無恐,笑意更濃,“怎么,被我激怒了,想通過這種方式讓我感到羞恥?咱倆之間,還有這方面的秘密?”
秦宣淡然一笑,揮手解開了花鏡月身上的束縛,而后強勢攬住她的腰肢,眼神霸道至極:“玩火,終將自焚。”
大戰將起。
這一刻的花鏡月還是有恃無恐,眼里充滿了玩味,但很快她就會明白,跟這個男人較勁,甚至激怒他,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氣氛驟然變得旖旎,卻夾雜著三分古怪。
當靡靡之音響徹密室,仿佛所有的矛盾爭執,都變得不再重要。
密室外。
藥有容和魏軒然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以她們的腦回路,怎么也想不明白,里面的戰火是如何燃起的,簡直來得猝不及防!
眨眼三天后。
藥有容和魏軒然都深陷在強烈的震撼中,久久不能自拔。
整整三天三夜了……
秦宣和花鏡月沒有離開過密室一步,甚至里頭的動靜,也沒怎么停歇過。
是人是鬼都在秀。
修為再高,也扛不住這么造吧!!
這時。
藥有容和魏軒然聽到了一陣不可思議的對話。
“你贏了,放開我!”
“求我!”
“你休想……好好好,我求你,我求你,放開我!”
“……”
藥有容眼珠子都快飛出去了,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打死她也不敢相信,高傲到無可救藥的師父,竟然會有哀求男人的一天!
魏軒然更是狂咽口水,被嚇得不輕。
這個病嬌師父,幾年來處心積慮的想要征服秦宣,最后竟然敗得這樣徹底……
但事情到這里顯然還沒完。
現在秦宣要的,已經不是所謂的勝負了,他被花鏡月激怒,自然要給足教訓。
又是三天過去。
秦宣走出了密室。
魏軒然看了他幾眼,發現他臉色如常,沒有半點虛浮的樣子,或許這就是修為高超,擁有任性的資本吧。
反觀密室里的花鏡月。
她本就被萬千紅折磨得精神不振,再被秦宣教訓了六天,此刻躺在地上似乎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眼角還掛著淚痕。
藥有容和魏軒然不敢多看。
這或許是師父有生以來,最狼狽的一次。
不僅敗了,而且敗得體無完膚!
直到兩個小時后,花鏡月才虛弱無力的走了出來。
對這個女人來說,不存在什么日久生情。
這六天的記憶,無時無刻不在刺痛她,讓她感到恥辱。
因為她天生要強,即便秦宣是她唯一的特殊對待,也改變不了骨子里的強勢。
這是一種極端病態的性格。
既偏激,又瘋狂。
如果不能報了這一箭之仇,對秦宣以牙還牙,她這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甚至她已經隱隱察覺到,武道之心有所動搖。
如果一直這樣持續下去,心魔纏身,或許武道之路,永遠都不會有進境了。
魏軒然比藥有容更機靈,也更懂察言觀色,這一刻她十分清楚,師父和秦少的關系,迎來了重大的轉折點。
今后不再是那種帶著點病態的曖昧氛圍了。
師父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師妹,師父和秦少會走到一起嗎?”藥有容極小聲的問道。
“你想什么呢。”
魏軒然壓著聲音說道:“他們之間從來就不存在愛情,甚至連友情都沒有,因為師父性格有缺陷,導致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全都充斥著病態,秦少放了這把火,徹底把師父引向了極端。”
“啊?”
藥有容聽不太懂。
魏軒然嘆息道:“簡單來說,師父現在肯定對秦少又愛又恨,當這兩種矛盾的情緒共存,你猜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藥有容似乎明白了,但很快又話鋒一轉:“可是師妹,你有沒有想過,師父恨他有什么用啊。”
“是啊,秦少是當世最恐怖的幾十個人之一,恨他又有什么用呢,機關算盡,到最后還不是千里送13……”魏軒然嘆息道。
“送、送什么?”藥有容愣了愣。
“沒有,師姐你太單純,不要問太多。”魏軒然說道。
“噢噢。”
藥有容單純的雙眼中,似乎充盈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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