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失憶后我爆紅娛樂圈 > 第224章 甜的東西也許并不美好
  最近,解笙在思考要不要整頓一下自己周圍的人際交往——艾理和舒貝貝這兩人暫且不提,何煥東跟阿學整天在他眼前晃悠十分就令人傷神了。

  啊,算了,好麻煩。

  就在解笙這樣想的時候,端盤子的阿學就打碎了酒杯,還濺了客人一身。

  “hey!what’swrongwithyou!?thisissilk!”被啤酒潑了個滿懷的中年男人立刻站起來吼道。

  “becauseyoush*ttouchedmybutt!”被客人騷擾了的阿學自然不會示弱,揚著拳頭就喊了起來。

  這男人似乎沒想到一個酒吧侍者膽子會大到連這種事都不忍,被阿學嚇了一下,但片刻他又覺得這樣自己很丟臉,揚言要去找老板理論。

  但幾乎是在下一秒,暫時管事的何煥東就提著男人的衣領將他扔了出去。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干活。”回來的何煥東看阿學還愣在原地,指了指空著的吧臺。

  “我來把這里掃了,阿學姐小心劃傷。”程和也走過來,戳了下還在生悶氣的阿學一把。

  阿學這才重新動起來,走到準備調酒的何煥東身后:“你都沒問他到底是不是我說謊。”

  “你會說謊嗎?”何煥東心不在焉地問道。

  阿學輕蔑一笑:“我當然會啊,我生下來就會騙人。”

  “反正先生有錢,不缺那一個穿著真絲襯衫還只點啤酒的客人。”何煥東只是撇了一眼阿學,又開始認真搖起酒瓶。

  但搖了沒兩秒,被他放在吧臺上的手機就又震動了起來。

  阿學“切”了一聲接過何煥東手里的調酒瓶:“去接電話吧你。”

  可這回何煥東并沒有離開,他直接掛斷了電話就繼續工作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啊,吵架了?”阿學看見何煥東表現得如此冷漠還有點不解,“不是你老婆打來的?”

  “你問那么多有用嗎?”何煥東似乎有點不耐煩地應付道。

  “是跟我沒關系。”阿學白了何煥東一眼,干脆走到別的地方繼續端盤子去了。

  剛剛走出來的舒貝貝拍了下一直假裝自己不存在的解笙:“我頭一次這么希望鬼頭絕快點來。”

  “我反正不知道他們都在想些什么。”解笙這次沒有在看地勢和地圖,而是看起了一個個人名單。

  舒貝貝將解笙讓她整理的附近酒店里比較可疑的人都標了出來,然后將檔案夾推給解笙:“怎么樣,有你的熟人嗎?”

  解笙拿過來翻起來:“說起來這個……你覺得鬼頭絕會花費多少人用來監視泥潭?”

  “你說他這個人謹小慎微,安排人是肯定會安排的,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會太多。”舒貝貝托著下巴回答。

  解笙挑眉,對舒貝貝的這個答案有點好奇:“謹小慎微難道不是會安排更多人嗎?”

  “他固然想要提防你,但他也怕惹怒你。你要處在紅骷髏的身份上思考,紅骷髏并不怕他對那些孩子做什么事自然也不能容忍他蔑視自己的權威。”舒貝貝有模有樣地指出了問題的關鍵后聳了聳肩,“我就姑且這樣一說,如果他看不起你可就另當別論了。”

  解笙一邊點著頭一邊在舒貝貝整理出來的名單上圈出可疑人物:“你說得有道理,我先指出幾個可疑的然后讓艾理去調查,能在暗處先拔去他的幾個爪牙是最好不過了。”

  舒貝貝皺眉:“不怕打草驚蛇?”

  “我要得就是打草驚蛇,他害怕了才會帶更多人來,這樣我才能逮捕更多人。”解笙似乎對自己的人十分有信心,盡管舒貝貝來這邊這么久了只看見何煥東和艾理。

  不過提到艾理,舒貝貝輕輕地瞥了下嘴:“那個艾理現在被你安排到哪里去了?”

  “普通地在周邊擔當護衛。”解笙不想多聊她,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下就扯開話題,“也不知道楚京那些人都怎么樣了。”

  舒貝貝輕笑了下,并沒繼續為難解笙:“說起他們,我感覺等我回去的時候林先生怕是要打死我了。”

  “她敢?只要我在沒人敢動你的。”解笙勾起唇,執起舒貝貝的手吻了下她的指尖。

  “不過我有讓顧小千去頂替我,也不知道她行不行。”舒貝貝扁著嘴越想越心虛起來,最后聲音也越來越小。

  “顧小千……這個人其實比一些假惺惺的女人要好得多,只是她隨便發你的照片那件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過她應該也不知道曝光你會引出后來那么多事情吧。”想到以前的事解笙就忍不住搖頭,然后就沒了繼續聊她的打算。

  解笙提起這事舒貝貝才回憶起來,顧小千是她暗中指使用來使自己顯得更可憐的,雖說曝光她懷孕會讓解笙提前和她結婚,但事關孩子,舒歸一應該不會這么冒險,那這件事就是她自己出的主意?

  這未免有點膽子太大了吧?

  不過還沒來得及深想,不遠處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就打斷了舒貝貝的思路。

  她和解笙抬頭這才看見,吧臺里的阿學還保持著掌摑了何煥東的姿勢。當她發覺大部分人都在看她的時候,甩下圍裙就進了后廚。

  “何煥東,拿出點男人的樣子來。”解笙瞪了一眼何煥東搖搖頭拿著筆記本起身離開。

  舒貝貝嘆口氣,暫時接管了酒保的位置,她這幾天都穿著男裝,再說了在國外,也無所謂能不能被人認出來。

  何煥東沒說什么,低著頭走進了后廚。

  阿學蹲在冷藏柜旁邊,整理著沒地方放的整整一架子碳酸飲料糖漿,鐵架被放得滿滿當當,在不整理怕是一捧就要倒了。阿學其實聽到了何煥東的腳步聲,但還是一言不發。

  “我不是厭煩你關心我。”何煥東抹了下被打的那半張臉走到阿學身后,“但我不想讓你關心我的感情問題。”

  “我沒想關心你,我只是有點八卦而已。”阿學把一些蓋子沒擰好的糖漿罐子放到高處,然后將滿的放到架子底部。

  何煥東彎下腰將手搭在阿學的肩膀上:“我也不是不想跟你說這些事,只不過實在沒什么好聽的,你不會喜歡的。”

  阿學抖開何煥東的手輕哼:“我只是覺得你不該對一個喜歡你的女人不理不睬!她喜歡你又沒錯,你嫌她煩了還用為保護她這種說辭拒絕她,這種男人最惡心!”

  “我不是——”何煥東靠近阿學想把她扶起來,但阿學卻先一步用手臂擋開了他。

  兩人這樣一拉一推,不小心碰倒了架子,還好何煥東眼疾手快一手撐住架子一手把阿學撈在了懷里:“你沒事吧?”

  阿學擰著自己的小眉頭,氣鼓鼓地看著何煥東,又一把推開了他,只不過這次卻沒能將他推開多遠。在何煥東看來,只不過像是打停在洞口的臺球那樣輕輕地碰了下。

  其實他不得不承認,阿學長得很水靈。她和尋常大陸人的長相稍微有點不一樣——或許是少數民族的緣故。尤其這個時候,阿學生氣的樣子讓何煥東覺得有點可愛。

  這大概就是他常常惹怒她的緣故吧。

  這時候,何煥東突然就想起了解笙的話:拿出點男人的樣子來。

  拿出點男人的樣子?或許他應該這樣做,就做他心里想著的事情,做他每每看到阿學就會愈發想要做的事情。

  然后何煥東撐穩了鐵架,摟住阿學的另一只手臂緊了下,低頭輕輕親了下她的臉頰。

  那一刻,他好像在體育室和喜歡的女生在一起的高中生。

  而后果也如何煥東所料,阿學一下子就急了,揪著他的衣領又扇過去一巴掌,但是下一秒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只是這個地方十分曖、昧,是他的嘴唇。

  搖搖晃晃一直沒停止的糖漿罐子終于倒了下來,散發著甜味的液體倒在了兩人身上,何煥東發誓自己后來嘗到的甜味絕對是糖漿,而不是什么女孩子的味道。

  兩人再次出現在酒吧里的時候已經是半小時后。舒貝貝正和一個剛剛離婚的女人討論男人有哪些惡劣行徑的時候,將濕著頭發明顯剛剛洗過澡還換了衣服的兩人的表情看了個滿眼。

  “啊……何煥東,如果你現在不解釋一下我馬上就要拿空酒瓶打你了。”舒貝貝指著阿學伸腿擋住了何煥東的去路。

  何煥東假裝沒事人一樣簡單地回答:“哦,就是我們把架子弄倒了,糖漿灑了一身。”

  “我們是酒吧,怎么會有糖漿?”舒貝貝對這個回答明顯挑錯了重點質疑。

  這回解圍的竟然是阿學:“你不知道嗎,咱們所有的碳酸飲料都是糖漿兌水然后充二氧化碳的。老女人就是沒見識。”

  “你現在在干什么,護著他嗎?你腦子進糖漿了?”根本搞不清楚狀況的舒貝貝看著一左一右站在她身邊的兩人皺起眉質問。

  但兩人誰也沒人再說話。

  不管在后廚發生了什么,總之這兩個人的情況好像變得更加尷尬了起來。

  舒貝貝覺得她還是離開這個地方乖乖和解笙一起調查鬼頭絕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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