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見他發脾氣,知道霍君煜是關心自己,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霍君煜見她一點都不在意更生氣了,嘴里罵了一句:“蠢婦,你知不知道有些毒不是立刻發作,等發作的時候你后悔都來不及了。”

  “我的毒早就解了。”她指著元寶說:“有元寶在,我可是百毒不侵。”

  元寶聽了許年年的話,也配合適地挺起了小胸脯。

  元寶的本事,霍君煜是知道的。聽許年年這么說,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地確認道:“你確定那毒已經解了?”

  不等許年年說話,元寶不高興了。

  他嘟起了小嘴:“你怎么瞧不起人呢?這點毒對我來說算得了什么。不信的話,你現在就自己下毒,我幫你解。”

  霍君煜:……

  “真的解了。”許年年打起圓場。

  她對霍君煜說:“之后皇后又找我去了她那一次,她還給了我解藥。”

  霍君煜臉色一變:“你不會吃了吧?她既然敢給你下毒,肯定沒有那么好心。”

  許年年瞥了他一眼:“在你的心里我就那么蠢?我當然不會吃給她什么解藥。而且元寶還特意告訴我,那個解藥其實就是毒藥,我要是吃了之后會加重體內的毒性。

  皇后掐著日子給我解藥,應該在那兩天我的身體會出現一些癥狀,我一點癥狀都沒有呢。”

  霍君煜這才松了一口氣,那他給你下毒又給你解藥目的是為了什么?

  許年年朝他眨了眨眼睛:“就在今天,皇后又找我去皇宮了,這一次她把她的目的告訴了我,而且又重新給了我一包解藥,她說只要我辦成她交待的事,她就會將全部的解藥給我。”

  聽她這么說,霍君煜更加好奇了。

  要知道給人下這樣的毒,一般都是讓這人去做極其重要的任務,用毒藥來控制她就是不想讓這人泄密。

  要知道皇后的父親是王尚書,與自己一樣同為皇上的左膀右臂,他們三人利益是一致的。

  有什么事皇上需要瞞著自己,讓許年年這個居住在深宅大院中的女人去做呢?

  許年年露出了一個小惡魔一樣的表情皇后說讓我殺了你。

  剛一開始霍君煜看到許年年這個樣子覺得她好可愛,想要逗逗她,可是聽她說完了之后,霍君煜如雷擊一般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過了好半天,他用沙啞的聲音問:“你確定皇后是要讓你來害我?”

  “當然了,要不然你覺得她會讓我做什么?而且我們說好了,現在你在外為皇上辦事我無法接觸到,只等咱們倆成婚之后我就對你下毒。”

  霍君煜看著許年年和元寶,心里一陣后怕。

  如果皇后要做這件事情,下給許年年的毒也許自己手里的人都根本解不了,幸虧有元寶,否則的話,他有些不敢往下想。

  如果許年年真的中了毒,也許他會選擇用自己給她換解藥吧,但是一想到要和許年年分離,他渾身都有一種錐心刺骨的感覺。

  “元寶,幸虧有你,以后你就是爹爹的親兒子。”

  霍君煜一把將元寶抱著懷里,幸虧元寶的原身是個葫蘆,要不然肯定會被他抱疼的。

  確認了許年年沒有事,霍君煜才開始消化許年年剛才告訴自己的話,這里邊含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多了,不管皇后是出于什么目的要害自己,那就說明她肯定是站在了自己的對立面。

  他現在需要回去確認到底是王家要造反,還是說皇兄對自己動了殺心。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想面對。

  畢竟那人是自己曾經誠心誠意追隨過的人,現在一想到他對自己動手,霍君煜覺得自己的世界都一片灰暗。

  難道他就不值得有人真心對待嗎?

  為什么每次付出的真心都會是這樣的結果?

  真的就像王太妃說的那樣,他就是一個克星,只會給身邊人帶來厄運,注定不得善終嗎?

  一雙溫暖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抱住了他的腰,霍君煜轉過頭看到許年年擔心地看著自己。

  “你……”

  不等他說話,溫軟的紅唇就堵住了他的嘴。

  “景天,你給我記住,不管什么時候你都不能看輕自己。”許年年注視著他,認真地說:“因為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重要的人。”

  說完,許年年又一口親了上去。

  長安:嗚嗚,好感動,你是第一個主動親主子的女人,看到主子貞潔即將不保,老奴...老奴想放禮炮慶祝(?????)

  長安他們主動轉過來身子向后撤出,準備把空間留給主子們,可是元寶見到他倆抱一起,不高興地鬧著:“你們還吃不吃烤肉了,再不吃肉都該涼了。”

  見到元寶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著自己,許年年被嗆得咳嗽得起來。

  “咳咳咳,我吃飽了。”

  心里暗暗后悔,她怎么剛才忘了還有這么多人在。

  霍君煜伸出手,輕輕揉搓著她的手指:“沒事,等會兒我帶你去沒人的地方。”

  許年年:......我不是這個意思。

  被許年年這么一吻,霍君煜身上的郁氣也都跟著消散了。

  對,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他,他身邊還有許年年這個蠢婦。

  而且她剛才說了什么?

  霍君煜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了起來,她說自己是她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他也有被人珍視的時候,看著許年年的笑臉,霍君煜悄悄咕噥了一句:“真是個蠢婦,我哪有那么好。”

  因為他的聲音比較小,許年年沒有聽清,便問了一句:“景天,你剛才在說什么?”

  霍君煜一本正經地說:“我什么都沒有說。”

  黑暗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霍君煜的耳尖都已經變紅了。

  “咳咳。”霍君煜咳嗽兩聲,然后對長安他們招呼道:“大家過來一起商議一下吧,年年說的這件事你們都有什么看法?”

  見到主子詢問,長安等人也都嚴肅了表情,這件事牽扯到的面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如果真的是那位出手,恐怕還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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