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傾清忍笑道:“受不了了?”
傅景疏挑眉,“怎么?”
“你兒子手里更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有。”沈傾清一想到那些千奇百怪的名字就很想笑,“以后有機會你會知道的。”
傅景疏鎮定自若,“沒關系,我的兒子當然厲害。”
“自戀!”
沈傾清低聲吐槽。
就在這時,走廊盡頭有腳步聲響起,兩人連忙抓著地上的兩個保鏢躲在拐角,就聽見兩個人對話的聲音。
“這兩個家伙干什么去了?也不在這兒守著點兒?”
“八成上廁所了吧。”
“上廁所也不能兩個人都去啊,這要是讓先生看到門口無人把守,非罰他們不可。”
兩人說著話越走越遠。
沈傾清從拐角處探出頭,低聲道:“看來z不在房間里。”
他要是在,這兩人肯定守在門口,而不是轉頭離開。
她思索的功夫,傅景疏已經用尼龍繩把兩個男人給捆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看那結實的繩結。
“可以啊。”
她朝傅景疏豎起拇指,“看來你也很有殺人放火的潛質嘛。”
“殺人,放火?”
傅景疏頓了頓,目光復雜,“你就不能帶我干點好事嗎?”
沈傾清笑嘻嘻道:“不行,知道什么叫婦唱夫隨嗎?”
傅景疏嘴唇翕動了下,“行。”
玩笑過后,兩人來到臥室門口,沈傾清試著推了下門,房門竟然沒有鎖。
不對勁。
按照z先生的謹慎,就算在門口放了人把手也一定會把房門解鎖,當然前提是里面有這樣的東西。
她站在門口猶豫了一秒鐘,踏了進去。
傅景疏緊隨其后。
臥室里,裝修淡雅,家具擺設簡單,看起來全都是新的,屋子里非常干凈,床上的被子以及床單都鋪得非常平整。
不像是有人生活過的樣子。
沈傾清抓住傅景疏的手腕,“走!”
可是兩人剛走到門口,門外響起上鎖的聲音。
“壞了。”
沈傾清到現在如果還不明白有埋伏,那就真成傻子了。
門外響起z先生的聲音。
“傅爺,你大老遠來的,怎么不和我打聲招呼呢?”
屋子里沒有聲音。
z先生繼續說道:“我看你似乎沒有留下來跟我說話的意思,那怎么行,你可是我的貴客,既然來了就多留一晚。”
他看了一眼放門上的鎖,這是他花重金求來最安全難解的鎖。
“沈小姐,這所是我特地為你備的,我聽說你在解鎖方面很有天賦,那今天就讓我看看你如何解開這把鎖。”
房間里依然悄無聲息。
沈傾清又不傻,他們兩個這次來都做了偽裝,只要不說話就絕不可能暴露身份,對方認出他們是一回事,可他們是否承認又是一回事。
只要他們能在臉暴露之前離開這里,z先生也沒有辦法。
“看來你們二位并不想跟我聊天。”z先生嘆了口氣,還有些失望,“我以為你們這次來是為了和我談心,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談心……
沈傾清目光在屋子里掃視的同時,朝天翻了個白眼。
她和他有什么好談的?
要不是特效藥被這家伙藏著,早就跟他翻臉了。
很快,她的目光釘在窗戶上。
兩人到窗邊往下一看,底下竟然沒有人把守。
傅景疏輕笑一聲,“還是蠢。”
沈傾清卻能明白對方的心思:“這么高的距離,他應該是篤定我們下不去。”
窗子距離地面有將近三米,這樣的高度如果沒有專業設備無論如何也下不去,除非不想要腿了。
“不過他真是小瞧我了。”沈傾清冷笑一聲,“我既然來了,自然有把握離開這里。”
門外,有人道:“先生,真的不需要派人在窗戶底下看著點嗎?萬一他們真的平安下去怎么辦?”
“首先,他們下不去。”z先生慢條斯理,不疾不徐,“其次就算他們下去了,他們也走不出這棟別墅。”
早在他們離開的必經之路上,他已經設好了陷阱。
只等他們自投羅網。
“先生果然英明。”在他們先生這樣聰慧完美的計劃下,任何人都無法逃脫,即便是國內大名鼎鼎的傅爺。
應該……逃不掉吧。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后,外頭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不好了,先生,那兩人當真從窗戶跑出去了。”
z先生挑眉,“他們怎么下去的?”
他之前就讓人檢查過窗戶到地面那段距離中的障礙物,除去所有可以幫助他們下去的物體,只剩下光滑的墻面。
就連房間里的床單和被罩用的都是那種易碎的布料,根本不足以支撐超過50斤的重量。
“我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遠處觀察的人看到樓上有一個反光的東西落下來,然后兩個人影跟著也落到了地上。”
反光的東西?
z先生微微瞇起眼睛,豁然轉身,朝門外走去,幾個保鏢連忙跟上。
一群人來到窗戶底下,卻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想必那個所謂會反光的東西早已經被沈傾清收走。
“人往哪里去了?”
“和您預測的路線一樣。”
z先生輕笑,隨即轉身,選了一條小路走了進去。
這棟別墅的花園經過精心布置,每一條小路看似四通八達,可實則能夠到門口的就只有那一條路。
他不慌不忙的走在迷宮中,堅信那兩人根本出不去。
很快,有人匆匆跑來。
z先生漏出笑容,一定是那兩個人被手下的抓住了。
“先生,他們跑了!”
z先生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你說什么?”
罵人哭喪著臉,“一開始我們就按照您的吩咐,并沒有理會他們,結果就發現這兩人好像對這里的路線非常熟悉……”
等他們反應過來是攔截的時候,那兩人已經順利的出了大門。
也不是沒有人追上去,但根本不是那兩人的對手。
“去追!”z先生咬牙。
“去了去了,已經派人去了。”男人立刻說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但是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回來,恐怕……”
是追丟了。
z先生揚手就是一巴掌甩過去,面無表情卻極具壓迫感,“廢物,讓你們盯著他們是干什么的?”
男人被打了卻絲毫不敢反抗,甚至連一丁點不滿也不敢流露,低著頭,姿態十分的謙卑。
“屬下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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