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韻嗤笑:“什么時候對我那么好了?我這樣說不是滿足了你的想法嗎?”
“出來這么久,你一點都不想你的舊情人?”
這話引起了奉天川的不滿,他嘟囔道:“老婆,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她只是過去式,你才是未來要陪我走一生的人。”
有些話聽聽就可以了,岳韻不耐煩的打斷。
“還是早點定明天的機票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要明天最早一班的。”
她說完,關上了房門。
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她勾唇,小聲呢喃:“奉天川,機會給你創造好了,要是你們這你都做不到,那我還真是高看你了。”
她就是要以身犯險,拿到奉天川所有的證據實錘。
這樣,他就逃不過死刑,才對得起自己的父親。
奉天川很是煩躁,在房間里走了好幾圈,最后才下了決定。
把機票改成了明天早上,同時把安排的人也調到了明天早上。
……
第二天一早,三人幾乎是同時登了飛機。
田秀蘭就坐在他們的隔壁,還熱情的上來跟他們打招呼。
“沒想到還能在這里碰見先生與夫人,你們也是回國嗎?”
岳韻很是配合,“沒錯,我還以為你住在國外呢,看來還真是湊巧,坐這趟航班,你跟我們的目的地應該是一樣的吧?”
“是啊,夫人,對了,你們住在什么地方的?到時候能不能方便搭我一程?”
聽到這樣的問題,奉天川急忙丟了一個眼神自己,但對方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
岳韻托腮:“行啊,到時候你要去哪,直接把地點告訴我們,難得在國外還能碰見同一個地方的人。”
就這樣,兩人聊了一路,她們好像不知疲倦。
奉天川倒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感覺焦躁不安。
最后岳韻實在是忍不住回頭。
“你要是不想聽我們兩個女人講話,可以在一旁睡覺,這樣動來動去,實在是有些打擾人。”
田秀蘭適時打圓場:“應該是我們說的,對于先生來說實在是太枯燥了,他不愿意聽也是正常。”
“夫人,要不你坐我旁邊來吧?反正我旁邊沒人。”
就這樣,兩人坐在了一起。
奉天川但是沒有辦法,只能低著頭,不知道一路在想些什么。
終于,總算是下了飛機。
奉天川率先走上前去,本來是想打斷兩個女人,奈何她們一起上了車,自己實在是阻止不了,只能硬著頭皮跟上。
在車上,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滿眼精光的望向了一旁的田秀蘭。
反正他也打算在回國的時候對這個女人下手,現在兩人湊在一起,倒是免了自己另一番麻煩。
想通了之后,他松了口氣,就連臉上也帶上了幾分笑容,難得的跟兩人搭腔。
兩個女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了新的詭計,不過并沒有拆穿。
看著馬上就要到達目的地的車,岳韻還以為是自己想錯了,他還要再等等。
未曾想,這個男人突然在距離家不遠的地方叫司機停車。
兩人清楚,他這是打算下手了。
岳韻只是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
“馬上到家了,你在這兒停著干什么?”
奉天川尷尬的笑了笑。
“我突然想起這附近有個便利店的東西很好吃,想買來給你嘗嘗,你在車上等我一會兒。”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就直接下了車。
岳韻撇了撇嘴,看著坐在駕駛室上的人。
“孟小姐應該在來之前都已經提醒過你了吧,只要你今天能恪守本分,我不會為難你。”
司機慎重地點頭。
“夫人就放心吧,該做什么,孟小姐都已經告訴過我了,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知道就好。”
田秀蘭那口吊著的氣總算是松了下來,她還以為面前的人毫無準備。
“岳韻,我愿意給你做證,你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
岳韻點頭,余光瞥見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撫摸著自己的指甲。
“難不成我還會騙你?等著吧,今天這事成了,我會讓你跟你女兒相見的。”
兩人話音落下,不遠處的那個人總算是等不住了。
他滿臉疑惑的靠近。
“怎么會這樣?”
聽見他口中的話,兩個女人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什么意思?莫非出什么事了?”
奉天川回神,急忙否認:“不是,我是說今天那個便利店沒有開門。”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奉天川不知道計劃到底是哪里出錯了,只能暫時上車。
變故就發生在瞬間,等到讓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剛剛還站在車前的人,不知道被從哪里沖出來的大貨車,撞飛了幾米遠。
岳韻大驚失色,急忙跑下車去確認他的狀況。
當看見他滿身鮮血的時候,眼中的痛快一閃而過。
不過她還是做足了表面功夫,對身旁的眾人道:“趕快打救護車的電話!老公!你別嚇我啊!”
沒過多久,救護車趕了過來,那個大貨車司機也在警察的幫助下被控制起來。
岳韻和田秀蘭跟著一起去了醫院,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待著。
岳韻悄悄用手機把這邊的消息發給了孟晚。
同時,手術室里傳來了病危的通知。
她有些愣神,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雖然她想要那個男人死,但是也必須死在法治下。
可是情況到底有多么嚴重,他們在場的人剛剛都看見了。
一時間,她有些六神無主,把這件事告訴了孟晚。
很快,孟晚又到了手術室門口,看著那個失魂落魄的女人,眼神微冷。
不過開口也只有一句簡單的話。
“你是想他死,還是想他活著?”
幾乎是下意識的,岳韻就給出了一個回答。
“活著!他必須活著,不然就是枉費了我這么久以來的心血。”
“他這樣輕松的死算怎么回事?我爸因為他死不瞑目。”
“好。”簡短的回答后,孟晚換上了手術服,走進了手術室。
其實,不管她回答什么,自己的手術都會盡力。
她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不是宣判罪罰的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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