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惜本期待著南宮遙有下一步的動作,
誰知道,他竟莫名笑了笑,“出去。”
“什么?”
“出去。”
南宮遙復述第二遍的時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柳惜惜摁壓住心中的不滿,還是強打起笑意,“好,你心里煩,我不吵你了。”
出門之后,她的笑容有一絲絲的龜裂。
為什么?
南宮遙難道發現什么不對勁了嗎?
還是說,他就只喜歡曖昧,不喜歡更進一步?
柳惜惜也沒有妄自下決定,因為,這暗影組織里的,也沒什么正常人了。
第二天一清早。
柳惜惜就被南宮遙叫醒了。
他心情倒是很不錯,“走,帶你去參加宴席,衣服都給你選好了。”
是一套素白色的、非常清純的衣服。
還配了一套玉飾,
專門有化妝師過來給她化了一個十分精致的妝容。
柳惜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跟林墨真的太相似了,只要自己不隨便說話,那么相似程度達到九成九。
她抿唇笑了笑,沒說話。
果然,南宮遙心情更好了,甚至拉著她的手一起出門。
車子開到了目的地,一個大酒店。
柳惜惜一直被南宮遙寸步不離的帶在身邊,在秦頌到場時,她被南宮遙送進了一間休息室里。
避免跟秦頌見面。
秦頌也過來了,若非是才得到這個位置,需要穩固人心,
他這樣的身份,也用不著到處參加這樣的宴席。
就像是曾經的伯父伯母,只需要伯母一個人參加就行了。
而他,能夠替他參加的女人,已經被他弄的只剩下半條命了。
他看到南宮遙時,輕蔑的笑了笑,“怎么女伴都不帶?”
“她……還沒有到,你心里不清楚嗎?不過,她快到了。”
“稍后,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秦頌眉頭一皺。
南宮遙說的話,讓他不免懷疑,對方已經知道了什么。
“是嗎?”
無數人過來敬酒,圍繞的水泄不通。
璀璨的水晶燈下,推杯換盞。
南宮遙邀請秦頌喝了幾杯香檳,酒沒什么問題,秦頌也不會隨便亂在外面吃喝東西。
只不過,這酒里增強了度數。
多喝幾杯就容易有些發暈。
南宮遙拿出手機,故意笑道:“人已經到了,嘖,突然怎么就沒信號了呢……不過也沒關系,你跟我來看看吧。”
“我向來認為,即便是銅墻鐵壁的防護,也不見得無孔不入。”
“就像是人,計劃再是縝密、腦子再是聰明,也終歸會有疏忽的時候。”
南宮遙似乎勝券在握,也有意要羞辱秦頌一樣。
秦頌的嘴角下壓,“是么?那就看看。”
身后的暗衛也隨影而動。
南宮遙到了一間休息室,稍微推開房門,里面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似乎睡得正香。
她面容清純皮漂亮,漆黑的長發,逶迤在雪白的床單上。
身上姿容纖細,穿著一件很素雅的衣服,手腕上,還有一只玉手鐲。
尤其是,她臉色慘白,轉態似乎不太好。
秦頌皺起眉頭,微醺的酒意上來,喃喃自語,“墨墨?”
南宮遙把門關上了。
“這可不是墨墨,這是……你安排的人,不是嗎?”
秦頌冷笑了一聲,“你把人換回來了?”
“我低估了你的本事和智商。”
“不過也是,人朝夕相處,只要一說話、一對視,也就是清清楚楚的。”
“誰說的?”南宮遙雙手環胸,微微揚了揚下巴,“這就是那個假貨。”
“滾開。”
南宮遙卻是半分都不讓的。
越是這么堅持,就越是奇怪。
秦頌向來是足謀多慮的人,也就已經信了個六分。
雙方僵持不下,又是兩邊的暗衛僵持了許久。
突然,外面傳來了叫喊聲。
“著火了著火了!”
南宮遙臉色微微一變,推開秦頌就沖進去把床上的人公主抱起來。
秦頌堵在門口,直接把人搶過來了。
只是這么一抱,他就發現自己上當了。
“柳惜惜?”
他太了解墨墨了,體重、身材,以及一些小的特質,都足夠讓他近距離能夠一眼就分清楚林墨和假冒貨。
反應過來,也已經遲了。
南宮遙嘲諷一笑,“你倒是認的很清楚啊!”
“你處心積慮打造出來的冒牌貨,就留給你自己消受吧!”
濃煙滾滾。
南宮遙說完就消失在視野里。
秦頌直接陰鷙的把柳惜惜丟在了地方,也不管她是不是被下了蒙汗藥,反正……一個沒有用的工具,留著也是占地方。
“趕緊聯系家里,好好盯著墨墨!”
暗衛趕緊拿出手機,但是沒有信號了。
“家主,火勢挺大,信號也沒了,不如我們趕快撤離吧?”
“當下還是您的安危要緊。”
秦頌哼了一聲,被暗衛們護著撤離酒店。
外面已經一團糟了,撤離也并不是很順利。
人命危機的時刻,誰還會讓別的身份更高的人出去,都是人上人,誰都不想死。
等到秦頌撤到車里的時候,也已經是六分鐘之后的事情了。
一切都遲了。
他拿著手機,正要聯絡林墨,突然車窗外有人敲了敲。
他不耐的抬眸,竟是自己的岳父大人親自出來了。
“岳父,有事?”
“呵呵,小頌啊,怎么?岳父下山一趟不容易,特意來看看女兒,你不歡迎么?”江震岳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帶著幾分的深意。
里面的柳惜惜已經被揪出來了。
她直接踉踉蹌蹌過來,“秦頌……”
秦頌皺起眉頭。
江震岳回頭一眼,雄鷹一般精光迸射的眼睛里頓時就充滿了兇意,反手一巴掌,把柳惜惜扇飛在地上。
柳惜惜還沒反應過來,嘴里就滿是血腥味,就連臉都有些歪了。
秦頌給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趕緊過去攙扶。
“呵呵,老夫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扶這個賤人?”
暗衛做戲做全套,“家主……林小姐她……”
“岳父,跟一個小女生計較,沒必要吧?”
“再說,如論我如何疼愛她,都是我的事情,她只是被迫在接受而已。”
“倘若她出事了,我跟你女兒,關系也只會更差勁。”
“你敢威脅我?”江震岳冷笑不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女兒做了什么事嗎?半條命都沒了!”
“你以為我今天特意遠道而來,還會放過這小賤人?”
秦頌的臉色徹底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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